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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油論壇

標題: 月宮仙子 [打印本頁]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1:36
標題: 月宮仙子
本帖最后由 流才氓 于 2010-2-2 11:33 編輯

月 宮 仙 子



科幻小說



四川江油:笑山哥



(作者簡介:笑山哥,姓謝名耀華,四川江油人。在家排行老三,性格活躍,喜樂神一個,待人友善,無論大小人等,均稱其為“謝三哥”,故諧名為“笑山哥”。閑暇獨坐靜思,腦子里總要出現(xiàn)些故事,于是寫出來玩玩……。)


一、快看,天上有一個女孩在飛

盤旋的饒山公路上,一輛摩托車急馳如飛的。一個中年男子正全神貫注地駕駛著這輛摩托車,在他的身后,是一個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腰系紅色腰帶,背上背著一個藍色書包的小女孩,年齡也就在十四五歲左右,這小女孩一頭的長發(fā)在風中飄著,高高地在她的頭頂后面跳動。這小女孩的臉雖然緊緊地靠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嘴里卻不停地叫到:“爸,快點,再快點,不然就遲到了……
摩托車在飛奔著,但山路太陡,再怎么快,也快不到那里去,無奈背后的小女兒一個勁地催,中年男子顯得有一點不耐煩了,也大聲地喊道:“催!催!催命啊,催!……再快,再快就快到山崖下去了!”
風太大,小女孩在她父親的背后偶爾地聽到了幾句她父親的回答,但任性的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喊道:“不管呢!我就是要你快一點!如果遲到了!老師罵我!我就不會原諒你!!……”一邊喊,還一邊用小拳頭在她父親的背后砸。
小女孩剛喊完,就聽見“吱”地一聲,摩托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小女孩一個前沖,差一點就從車上摔了下來。
父女倆都從車上下來,小女孩困惑地看著父親。父親怒氣沖沖地叫道:“好意思催我!叫你早一點起床!你就是要磨磨蹭蹭!現(xiàn)在到來催我!我不送了,有本事,你自己飛到學校去!”
本來就是一肚子氣的小女孩,從來就是父母的肝,從來就是父母的寶,從來就沒見過父親發(fā)這么大的火,從小就養(yǎng)成了驕橫脾氣的這個小女孩,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是滿臉漲紅,小拳緊攥,淚流滿面,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的父親,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只腳在地上重重地一跺,轉(zhuǎn)過身,怒氣沖沖地順著向山下學校的路跑去。


小女孩的父親一看,“呵!你還來脾氣了哈!我今天就不送你,我看你能把我怎么著!”說完,將摩托車掉頭,一邊發(fā)動一邊說:“我不僅不送你,我還就回去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說話間,摩托車轉(zhuǎn)過山路一晃就不見了。


小女孩一邊往前面跑,一邊哭,也一邊回頭看她的父親。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以前父女倆矛盾,最后的勝利者總是她。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她的父親居然徹底地不理睬她了,居然扔下她自己回去了。想到這里,小女孩更加覺得自己委曲到了極點,傷心到了極點,她忿怒了,她瘋狂了,她狂奔,她伸開雙臂,迎著風高聲地哭喊道“飛就飛……我就是要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要飛……!”淚水成串地流下來,淚水遮住了她的雙眼,激動中的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根本就不看路,轉(zhuǎn)眼間就跑到了山崖邊。但她自己不知道,她依然一邊跑一邊高喊道:“老天爺,你為什么不讓我飛起來!……我要飛啊!….你聽見了沒有?….我要飛啊!……
話音剛落,小女孩就沖出了山崖,奇怪的是她并沒有落下山崖,而是真的飛起不了。只不過這時 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真的飛起來了,她還是伸著雙臂高呼:“我要飛!……我要飛!……


小女孩這一飛不要緊,嚇壞了一大早起來放牛的張大媽。住在半山腰的張大媽一大早就和兒媳翠蘭在這里放牛,猛然間,兒媳翠蘭看見婆婆一只手指著天,張大著嘴不說話,趕忙跑過來拉著她婆婆的手搖晃“媽….!媽……!你怎么了?媽!你說話呀!”
被翠蘭這幾下猛搖,張大媽從驚愕中醒來,依然用手指著天空說:“快看!快看!有一個小女孩在天上飛!”
翠蘭順著她婆婆的手往上看,天空中藍天白云相間,只不過云層比平時涌動得快些罷了,并沒有什么小女孩在天上飛。
翠蘭搬下她婆婆的手,又在她婆婆的額頭上探了探,“不發(fā)燒啊,婆婆?”
翠蘭婆婆的眼神依然怔怔地,依然自說自話地:“快看!快看!有一個小女孩在天上飛!!””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1:39
二、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就在小女孩要飛出去的那一瞬間,她爸爸的摩托車從山路上又轉(zhuǎn)了出來。小女孩的爸爸看見了自己的女兒沖出了山崖,又是一個急剎車,邊滾帶跳下了車,驚叫著大呼:“停下。 苍!……危險!……”
他的話音沒落,他的女兒――喜月,已經(jīng)從山崖旁飛出去了。這一飛,并沒有直直地落下山崖,而是平平地飛起來了,而且越飛越高,轉(zhuǎn)眼之間,就看不見了。喜月的父親也是一驚,但他并沒有像張大媽那樣詫異,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來了……,終于來了……”,似乎喜月會飛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喜月一開始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飛起來了,依然是淚流滿面淚地哭著,她的手臂依舊地伸開著,她的雙腳依舊在空中緩緩地蹬踩著,她白色的裙邊,紅紅的腰帶,在空中隨著風兒上下飄動,從地上看,那就是一仙女在空中翩翩起舞。
猛然間,喜月覺得自己很冷,并且越來越冷,有一種凍僵了的感覺。她睜開眼,看見自己飛了起來,不僅不害怕,反而很高興。她收起了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她在云層里穿行,她被凍得直哆嗦,但她的嘴里卻在不停地大聲喊叫著:“我飛起來了………噢呵呵……,我終于飛起來了……. 噢呵,老爸……,你看見了沒有啊……我飛起來了啊…….”
在喜月的身旁,始終是白云滾滾,大團大團的白云不斷地在她的身邊上下翻飛,“啊,我看到峨嵋了……,好漂亮的峨嵋山啊……..啊,這是金鼎,我在電視里見過……。啊……這是黃山……..!啊……這是泰山…….!”象仙女一般在天上飄飛著的喜月對她身子下面時隱時現(xiàn)的許多壯麗的景色贊不絕口。
“我要到海上去,我沒去過大海!” 喜月一邊飛,一邊喊著。她這話音剛落,整個人突地一下又往上竄了不老少。她感覺起來越冷,人凍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她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她可以心里想啊。她想,要是沒有這樣冷就好了。她剛一想到這,突然之間,她就覺得她周圍的那些白云就變成了暖暖的、柔柔的棉花團子了,她馬上就覺得不冷了。
暖和了,喜月的心里就又想著大海了,她往下一看,啊,大海,多么壯闊!跋氯c,下去點,我要到海邊去……”喜月叫道。
托住喜月在天上飛舞的這些白云,很是聽喜月的指控,無論喜月說什么,還是想什么,都會一一地滿足她。
很快,喜月就輕飄飄地落到了一處一望無際的金色沙灘的海邊。
在海邊的喜月,興高采烈地歡呼著,跳躍著,伸開雙臂,迎著海風奔跑著,此時此刻的她,已經(jīng)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她所見到的,只有滿盈盈的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海上的浪濤也像頑皮的她,不停地跳躍,水面上一片金光。
突然間,潮來了,洶涌的潮水,后浪推前浪,一排排白花花的潮水簇擁著沖過來。
“快起來,快飛起來,”喜月命令著。果然,停留在天空的團團白云聞聲而下,迅速地把喜月抬向了空中。
潮水越來越急,聲音越來越大,似雷霆萬鈞,如萬馬奔騰,咆哮的海浪向喜月沖來,喜月升到多高,潮水就漲到多高,好象要卷走喜月一樣,但每次要卷走之時,潮水就往下一落,只是輕輕地在喜月的腳上一拂,然后又掉進海里,濺起一片片浪花,發(fā)出一陣陣逗笑的聲音,好象在說:“逗你玩!……哈哈哈哈!”


喜月的衣服被海水打濕了,想到了要回去換衣服,于是,她命令著“我們回去吧!”
翻飛的白云帶著喜月再一次升到了高高的天空,被海水打濕了衣衫的喜月再次感到的寒冷無比,她哆嗦著身體,抖動著嘴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放……,放我下……下……去,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2:11
三、“晷景庵”與“望月寺”
中國,西部,龍門山脈東南。有一座比貢嘎山、四姑娘山、太子城、雪寶頂、觀霧山、竇圌山還要峻險的山――“望月山”, 山上有一座古寺――“望月寺”。 望月寺的下面有一條江叫涪江,在江的對面,有一山峰叫“觀日峰”,比望月山還高出許多,站在觀日峰上,可以看見美麗的日出。觀日峰上有一座庵叫“晷景庵”。
世上所有的山、水原來都是沒有名字的,后來有了人的活動,才慢慢地給它們?nèi)×嗣帧?br /> 望月山上“望月寺”,觀日峰頂“晷景庵”的得名也是如此。
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峨嵋山上兩師兄妹,一同學道,日久生情。師兄祝源,師妹梅媚, 兩人習武學功,互生愛慕,平日顧盼相惜,時有眉目傳情。師傅看在眼里,心中不滿,有意要將其拆開,故多刁難。迫于師傅壓力,二人逃出峨嵋,遠遁他鄉(xiāng)。
一日,二人沿涪江水路上行至“霧都”古鎮(zhèn),此處為涪江上游的最后一個碼頭,因涪江水流湍急,往上再也不可行船,二人只好下得船來,在“望江茶樓”尋一背靜角落,待至天色全黑,方才出來,尋一背靜旅社住了下來。
二人胡亂吃些飯菜,草草洗漱后,分頭寢下。由于一路勞頓,師妹梅媚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師兄祝源卻不敢大意,雖然也是十分地疲憊,但在似睡非睡之間,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深知他們的師傅肯定是不會就這樣輕易地就放過他們。
夜已漸深,師兄祝源就聽到有人用刀輕輕撥門拴的聲音,他忽然驚醒,悄悄跳下床來,走到師妹床邊,附耳對師妹悄聲說道:“師妹,師妹,快起來,追殺我們的人來了!睙o奈師妹太過勞累,三番幾次也叫不醒,祝源只好搖醒師妹,剛把師妹搖醒,門“吱呀”一聲就開了,進來幾個黑衣人,將他二人圍在屋中。
黑衣人也不說話,其中一個將手中的東西一搖,一只火把就亮了起來,其余的幾個人也分別點亮了手中的火把。
火光中,祝源看清了,一共是三男兩女,全是自己的師兄妹,祝源先開口:“各位師兄師妹,久違了”,他劍柄在前劍刃在后雙手抱拳向各位師兄妹一捐。
五個人中,其中的一個女的先開口:“師兄,我們奉師傅之命,勸你們回去,”她用了一個“勸”字,顯現(xiàn)出她們這一行人對祝源、梅媚兩人并不是很有敵意。其他幾人同時附合:“是啊,勸你們回去”。
這時另一個男的補了一句:“不過,師傅說了,如果你們執(zhí)迷不悟,那我們可就……”
這一句還沒說完,梅媚就搶過話頭:“叫我們回去,休想,你們回去告訴師傅,我們回去了,她也要把我們折磨死,我們在外面,大不了也是一死,來吧!動手吧!”說話間,梅媚一個箭步,拉開架勢,亮劍在手。
眾黑衣人一見梅媚亮劍,紛紛后退數(shù)步,依然是剛才那位男子的聲音:“梅師妹,我們知道在我們眾師兄妹中,你武功最為利害,但你也應知一拳難敵四掌,我們五人也不是好對付的!痹捳Z中明顯底氣不足。
梅媚道:“廢什么話,要么你們回去,要么動手!”
“上!”黑衣男子一聲怒吼。剎時間小屋里火星四濺,煙霧騰騰,不見人影,只有火光晃動,一片刀殺劍砍之聲。
“唉喲……!”一年輕道姑高聲的呼喊,使眾人不由地停了下來。
只見最年輕的師妹小玉已跌倒在地,劍扔一旁,雙手捧住左腿,血不停地從手指逢里往外冒,眾人不由紛紛住手。
梅媚說“早已告訴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要逞強,再不退去,也定當如此!”手中的劍一指小玉。
黑衣男子見此,左手一揮“撤”。
另一女子道:“小玉怎么辦?”話沒問完,三男子已無蹤影。該女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屋里看著祝源,梅媚二人。
小屋里剩下一男三女四人。梅媚一手拉起祝源說:“我們走!”
祝源也是一問:“小玉怎么辦?”
“管不了許多,我們走!”梅媚堅持著。
祝源沒動,跪下身子,撕開自己的長衫,扯下一條布巾為小玉包扎止血。
“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梅媚的聲音提高了許多,杏眼怒睜。
祝源站起來,對著梅媚:“我們不能扔下她,這樣她會流血而盡的!”祝源的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不是還有“要要”嗎?”梅媚用劍指著另一女子。
這個叫要要的女子見梅師姐用劍指著自己,嚇得趕緊躲在了祝源的身后。
“要要才多大,你不知道啊,要要今年最多不過十四、五歲,你叫她一個人怎能負得起這樣大的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丟下她倆跟我走,”梅媚依然不依不饒地堅持。
梅媚的這一番不講道理,把祝源也急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見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結在頸上咕咚地一響,也用手指著梅媚說:“你今天怎么變得這樣不講道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啊,你難道就愿意看著小玉就這樣死在我們面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一輩子很痛苦的,你知不知道?你難道真的愿意讓我為這事去后悔一輩子,難受一輩子,痛苦一輩子嗎。俊闭f完,很難過地看著梅媚,手一直不放下來。
聽完祝源的一番話,梅媚更是眉頭緊皺,怒目圓睜,一跺腳說“好,你不走我走!”說完憤怒地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小梅、小梅……”祝源追出幾步后又停住,一聲嘆息“唉……”
祝源招呼著要要扶起小玉,三人也相扶而出。他們?nèi)艘廊皇茄亟希^續(xù)往深山深處躲藏。
來到山谷之中,小玉痛得實在走不了了,不斷地呻吟,要要說“祝源哥,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再走,好不好?”
祝源將小玉放在一斜坡處躺下,對要要說:“你看好小玉,我下到下面江邊里采點草藥,順便取點水上來給你和小玉喝!
要要點頭,也在斜坡上坐下休息。
祝源下到江邊,采了藥,取了水回來,把藥在石頭上搗爛,和著水,跪在地上,正準備給小玉敷傷,要要從旁邊扯了扯祝源的衣服,祝源抬頭看要要,要要向祝源使眼色,又呶嘴,暗示樹叢中有人。
祝源迅速拔劍在手,一個騰空后翻,劍已在手,拉開架勢,厲聲喝道:“誰!快出來!”
說話間,一道白影一閃,梅媚也是一個騰空,站在一樹枝上,表情復雜地看著地上這三人。
“梅梅姐!”要要驚呼。
祝源的表情不是那么強烈,但眼里充滿了感激,他深知他們之間的友誼和愛情是經(jīng)得起考驗的,不然梅媚是不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和他私奔的,雖然剛才在小客棧中有一點小小的沖突,但他明白那不過是女孩子一時的性任吧了。
祝源仍是劍柄在前劍刃在后,雙手一伸,柔情地對梅媚說:“下來吧……”
梅媚眼里也是淚花,臉上寫著歉意,輕輕一躍,從樹上飄然而下。


下到地上,梅媚也不管小師妹在場,一把抱住祝源,好一陣痛哭,鼻涕眼淚不停地在祝源身上亂擦,兩只拳頭不停地在祝源身上亂打,一邊哭,一邊罵:“你一個狠心的鬼,你一個喜新厭舊的鬼,你就吃定了我一定回來找你,你就一點也不來追我……嗚……嗚……”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對,別哭了啊……聽話……啊……!
祝源一邊給梅媚擦眼淚,一邊哄著梅媚,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對要要說:“讓梅媚姐為小玉敷藥吧!
敷完藥,梅媚把小玉扶起來,對祝源說:“我們上路吧,要盡快藏進密林深處,不知道師傅還會派什么高手來追殺我們”。

   
一行四人順著江邊險要的山路艱難地走著,他們只有一個目的,走得越遠越好。
路越來越險,山越來越陡峭,樹林越來越茂密。這天的中午時分,一行人四人艱難跋涉,腹中饑餓難忍,小師妹要要說:“祝源哥,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嘛,我實在走不動了,你去幫我們找點吃的東西嘛。”要要的口氣中帶著乞求,更帶點撒嬌。
祝源一路都是背著小玉而行,梅媚雖有不滿,但也只有忍著。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2:11
聽要要一說要休息,祝源停住了腳步,正在觀望把小玉放在什么地方合適,梅媚就說話了:“快點放下來啊,沒聽見要要說要休息啊,背了這么久還舍不得啊,干脆抱著得了!”梅媚的話越說越大聲。
祝源把小玉放下,看小玉的眼里已經(jīng)是淚眼斑斑,祝源知道小玉心里委屈,又不愿得罪梅媚,只是柔聲地一嘆說:“唉,看你說些什么呀……”


祝源沿著另一條更為險峻的山路去找可以吃的野果子,沒過多大一會,祝源就興高采烈地跑了回來,興奮地對大家說:“好了好了,快起來,快起來,前面……、前面山上有一座寺廟!
大家一聽,也都來了精神,因為有寺廟,就有人住,有人住就有吃的,于是,大家飛快地向山上的寺廟走去…….


終于,他們來到了寺廟面前,寺廟建在陡峭的崖壁上面,寺廟的主體建筑在崖頂,但有一少部份,基本上是懸空而建。
往懸崖下望去,萬丈深淵,濃濃的白云在懸崖下翻滾,從白云的間隙之間,谷底的林木河谷依稀可見。
一行人站在廟門前,廟門緊閉,要要自問自答:“為什么沒有人?”
還是風風火火的梅媚藝高人膽大,她高聲地喊道:“有沒有人啊,有人出來吱一聲。 
還是沒有動靜,梅媚拔劍在手,躍上廟門臺階,用手輕輕一推廟門,門“吱呀”一聲開了,梅媚一聲驚呼“。 币粋后躍,又退回到門前。
此時祝源已將小玉放下,忙問:“怎么了……?”
“一屋子的死人!”梅媚一邊回答,又一邊往廟內(nèi)探行,祝源緊跟在后。
“天啦!”祝源也是一聲驚嘆!神殿的前后,左右?guī),臺階上,壩子里,到處都是死去的和尚。
他們看到,殺人者殺人手法極其怪異,沒有任何刀劍傷痕,只是人人或前胸、或背后,像是瞬間被某種溫度極高暗器擊穿,人人胸前背后都是一個被灼焦的小洞。


祝源和梅媚同時探下身去摸了摸死去的人的脈搏,又同時站起來,梅媚貼身對祝源耳語道:“才不久的事,不出兩個時辰,我們快退出去,說不定殺人的高手還在里面”。
祝源說:“不會,如果還在,象這樣的高手,我們還沒有進廟門之前就把我們收拾了,放心,就算在,也不會殺我們了,要殺,早就殺了?臁,快看看還有沒有活的!”
于是二人分頭尋找。在“大雄寶殿”內(nèi),梅媚高喊道:“祝源快來!……這里還有一個活的。 
祝源幾步跨進殿內(nèi),只見一老和尚已是奄奄一息,見得有人來,老和尚用盡全力,指著對面一山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最后三個字“晷……景……庵……”。


二人出得廟來,站在廟門前的峭壁前,峭壁下面是滔滔的涪江,江的對岸的山峰上,也是一處不錯的寺廟。
祝源對梅媚說:“那可能就是晷景庵,我們要不要過去呢?”
峭壁上的風很大,風把二人的衣衫吹得直跳,梅媚用手按住自己的頭巾說:“我們不能過去,萬一殺人的高手還在那邊哩?”
祝源伸手把梅媚從崖邊往后面拉一拉,后退一步說:“老和尚的意思可能有三種:一,殺人的高手可能還殺了對面山上的人,叫我們趕快過去救人;二,是對面山上的人來殺了他們;三,是叫我們快去叫對面的人過來救他們。但不管是那種情況,有一點是,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殺人的高手是不可能再殺我們的!
梅媚點頭同意,問:“那我們過不過去?”
祝源說:“過去是肯定要過去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萬一對面山上還有活著的人呢?”他一邊說,一邊四處打量,又補充說:“但是,怎么過去呢?”
“看!江上有一條繩索,會不會是一條索橋呢?”梅媚用手指著左前方百丈開外的地方對祝源說。
祝源順著梅媚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一條索橋橫跨在江上。
“走,我們過去看看。”說完向著在廟門口休息的小玉和要要說:“你們倆在那里不要動,我們?nèi)トゾ突貋怼薄?br />

以他二人的武功,過這索橋是不費吹灰之力。
過得橋來,二人是一路疾駛,氣喘吁吁地進了晷景庵,一進庵門,一看,也是一地的尼姑,陳尸遍地。
“也殺光了!”梅媚說。
“再找找,也許還有一個會喘氣的也不一定,”祝源說。


二人進到觀音殿,突然,神案下一陣陣泣泣響聲。
“誰。俊】斐鰜,不然就殺了你!”梅媚故意大聲喊道,用劍直指神案。
“快出來,不然就殺了你!”祝源也大聲地喊。


話音剛落,神案四周的圍布突然掀開,里面沖出一個年輕的小尼姑,一手持劍,一面高呼:“我與你們拼了,你們這些殺人魔王!”
小尼姑,一身灰色的袍子,頭上的尼帽已不知去向,光光的頭下一張清秀的臉,最多也不過十五、六歲。
梅媚只是一招素女彈塵,就輕易地將小尼姑的劍挑至空中,又被祝源用劍“噹”的一聲,擊至十丈開外。
梅媚又是一招斜面插花,輕易地將小尼姑制服。
小尼姑被梅媚反擰著臂,一邊反抗,一邊哇哇大叫,一陣徒勞的反抗無效后,聲音漸漸小了些。
這時祝源說:“小姑子莫怕,我們不是來殺你的,我們是來救你的。”
見這二人也不再為難自己,小尼姑漸漸信了這二人,慢慢地道出原委:“昨天夜里,不知為了何故,對面望月寺里突生變故,一批武功高強的白衣人,毫不留情地殺死了寺里所有的和尚,混亂之中,主持派一小和尚到我們這邊報信,小和尚前腳才到,后面白衣人跟隨就到,見人就殺,一個不留,我?guī)煾翟谇榧敝,把我推進神案之下,我才得以逃脫一劫,只是……!闭f到這里,小尼姑停了下來,眼里若有所思。
祝源問道上:“只是什么?”用手一拔小尼姑。
小尼姑一臉的恐懼,身子微微地顫栗著說:“他們……,他們……,那些白衣人,都是些魔鬼,他們都蒙著頭,不用刀,也不用劍,殺人時只是用手一指,一道白光就穿胸破膛,好恐怖……,好恐怖……。”

祝源和梅媚也說不清是怎么回事,也沒有這個精力來追究這些事,幾天的勞頓,已使他們疲憊不堪,他們草草地收葬了這些尼姑后,帶著小尼姑回到望月寺。
從此,他們在這里住了下來。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2:15
為什么沒有人評論?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3 22:15
支持一下好不好?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09:46
四、 仙女從天而降

一天,要要和傷勢已好的小玉在神殿內(nèi)踢毽子,恰好梅媚從這里經(jīng)過,毽子又恰好落在梅媚腳旁邊,梅媚順勢一腳,準備將毽子踢回給小玉,但由于力道太大,將毽子踢飛到神殿屋頂一橫梁上下不來,調(diào)皮的要要和小玉纏著梅媚姐,必須上去把毽子取下來。對于輕功極好的梅媚來說,這是小菜一碟,只見梅媚說了聲:“閃開”,就一個蜻蜓點水,上了橫梁,梅媚在取毽子的那一瞬間,無意識地往左邊彌勒大佛的頭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梅媚手拿毽子,輕輕落在地上,毽子還沒還給要要和小玉,就對著正在寺門外的祝源大喊一聲:“祝源哥,你快進來!”
祝源正在寺外空地上練功,一聽梅媚大喊,以為又出了什么事,趕緊往廟里跑。
進得神殿,梅媚用手往彌勒佛的頭上一指。祝源和大家順著梅媚的手往彌勒佛的頭上看,果然怪事:彌勒佛光光的頭上,居然頂著一方白色的絹巾。
“一般的情況,彌勒佛的頭上是不會應該有頭巾的,只是我們這一段時間都在緊張和不安中度過,根本就沒來得極好好地看一看這寺廟里的情況,而且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彌勒佛頭上的方巾應該是事后放上去的!闭驹谏竦钪醒氲淖T磳Υ蠹艺f。
“不管它,先拿下來看看再說”祝源接著說。
“會示會有什么玄機?”梅媚問。
“應該不會,如果有,我們這一段時間也不會有這么太平!弊T凑f完,就準備騰身上去,被梅媚一把攔住,說“還是我去吧,我輕功比你好些!
梅媚又是一招凌空飛燕,騰身而起,在彌勒佛的頭上“呼”地一旋,用劍尖一掠,從彌勒佛的頭上取下方巾,輕盈地落在地上。
祝源接過方巾,展開,上面赫然寫著幾行詩句:冥地星天,玄機無限,順宙應事,訪神問仙,窮思不究,應遵自然,天機莫探,可保平安。
“什么意思?”幾個女子同時問道。
祝源搖搖頭說:“只能說個大概,意思是說世界很復雜,搞不懂的事很多,不該管的事最好不要管,這樣才會平安。”
“是不是那些和尚、尼姑管了不該管的事,才遭來橫禍?”要要問。
深思良久的祝源說:“也許吧,誰知道呢?”


祝源及他們的徒子徒孫們在這里住了一代又一代。
其間,因為祝源要照顧要要和小玉及小尼姑,梅媚認為是祝源不喜歡她了,于是賭氣搬到了對岸的晷景庵。又因為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要要、小玉、小尼姑也追隨梅媚而去。好在后來兩邊的香火也還旺盛,祝源和梅媚分別收徒帶弟,就這樣一代一代傳到現(xiàn)在。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09:47
也說不清是多少代傳人了,這天晚上,望月寺的主持玉盤大師晚上老是做同一個夢:他圓寂了,升天了,在天上,幾個白衣人圍著他,跟著他,反復地給他說,明天,有一個仙女,要來到他們寺,要玉盤大師做好迎接的準備工作。還說要是玉盤大師不認真迎接,寺廟里的人會死得很慘,那慘狀一次又一次把玉盤大師從夢中驚醒。但只要是玉盤大師再睡下,那怕只是迷糊一會,就馬上會作同一個夢。在夢里,白衣人還反復叮囑,一定要到對面山上晷景庵去多接幾個尼姑過來好服侍仙女。


第二天一大早,玉盤大師就把所有的弟子都召集到自己面前,給他們講了昨天晚上的夢。
玉盤大師的大徒弟,名叫忍隱,他聽了玉盤大師的話,很不相信,他想是不是玉盤大師病了?
于是,他就真的忍不住上前一步,用手在他師傅的腦門上摸了一下說:“師傅,你不發(fā)燒!” 玉盤大師也不答話,猛然地就是拼力一掌,將忍隱打出三步開外。
大家都知道,忍隱是玉盤大師最好的徒弟,他一般是不會這樣對待忍隱的,這一次肯定真是有什么來頭,不然不會對忍隱也不客氣起來。于是,大家都靜靜地站在佛堂兩旁,等玉盤大師發(fā)話。
玉盤大師嚴肅地對大家說:“都給我聽好了,我們都是出家人,都是信佛求仙之人,從來都是講究信則靈,不信則不靈,反正我是信的,相信你們也是信的,如果有人不信,也不會走進這深山老林這中,過這清苦恬淡的日子,是也不是?”語氣中帶著威嚴的玉盤大師講到這里停了一下,用眼睛一掃眾僧,眾僧紛紛點頭稱是。
玉盤大師接著說:“我生平最是膽大,所經(jīng)歷的疑難怪事也為數(shù)不少,但這等怪夢卻是第一回,一夜晚只要一閉眼,就是同一個夢,說的是同一件事,不由得你不相信。”玉盤大師又停下,用眼睛掃一下眾僧。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不是要跟大家商量怎么辦?而是告訴大家怎么做,下面我安排一下……”
說到這里,玉盤大師停了一下,用手一指茶碗,一個小和尚馬上將茶遞給玉盤大師。
玉盤大師喝一口茶后,詳細安排了準備迎接仙女的各項事情。
其中,最為重要的是安排大徒弟忍隱,到江對面山上,去把晷景庵的主持--素娥師太接過來。


這素娥師太就是當年梅媚的第N代弟子,由于當年的原因,“晷景庵”與“望月寺”的師兄師妹多年來互有走動,有大凡小事也要相互幫襯。
這素娥師太聽說玉盤師兄這邊有事,二話不說,帶上幾個小尼就火急火燎地往“望月寺”趕。


玉盤大師雖然安排了眾僧著手準備,但內(nèi)心深處也是矛盾十分,這等怪事,在他的一生中是聞所未聞。對仙女一說,玉盤大師到也不是特別在意,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夢中一再出現(xiàn)的眾僧被白衣人殺害的慘景,殺人者極其怪異殺人手法,不用任何兵器,只是手指一指,被殺者的前胸后背瞬間就被溫度極高的暗器灼穿。雖然是夢,但玉盤大師想的是,會不會是神靈的暗示呢?是不是意味著寺里將會有一場血光之災呢?想到這,玉盤大師不僅又是一個寒顫。


“來,你過來!庇癖P大師對從他面前走過的二徒弟銀貴說。
銀貴放下手中的一抱柴火,拍拍手上的灰,走到玉盤大師的身邊。
玉盤大師把銀貴叫到一邊,憂心重重地對他說了自己剛才的憂慮,最后他對銀貴說:“你馬上帶領一批人到山下沿途布哨,不管會不會出什么事,總之,我們要多加防范!便y貴領命而去。


剛安排銀貴才去,素娥師太就帶著一批女弟子趕到。
素娥師太還沒走近,就高聲問道:“師兄,發(fā)生了什么事?嚴不嚴重?”
玉盤大師說:“師妹,你來了,唉!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走,我們殿內(nèi)議事”。
玉盤大師領著素娥師太一行人進到殿內(nèi),分賓主坐下,小僧獻茶。玉盤大師把昨天晚上的夢,今天的安排,一一地對素娥講了一番。素娥一聽,火爆爆地說:“那有這等怪事,大師兄,莫要相信,純粹是天方夜譚嘛!夢嘛,就是一夢而已,不理睬它就是了。走!我們回去了!”
素娥站起來就要走,還沒抬腳,就只見一小僧從外面猛沖進來,一腳掛在門檻上,直直地就摔在了門口,人還沒站起來,就抬手指著門外,驚詫地對玉盤大師說:“天上……天上……”
玉盤大師及眾人沖出殿門抬頭望天空,只見大團大團的白云在寺廟上空翻滾,一般的情況,天空中都只是烏云翻滾,而今天是白云翻滾,并且沒有狂風,沒有閃電,只是這團團白云的密度,這翻滾的強度,都是玉盤大師他們從未見過的奇景。
天上的白云在翻滾,玉盤大師及眾人站在殿外的壩子里,靜觀其變。


被海水打濕了衣衫的喜月越來越冷,她打著寒顫,斷斷續(xù)續(xù)地請求著:“放我下……下……去,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突然,她的手觸到了什么東西,她抓住那東西就不松手,她從她身邊滾動著的團團白云的縫隙之中,她看到了她抓住的是一塊巖石。
這是一塊突出在寺廟后面山上峭壁上的一塊巖石。喜月想要順著這巖石下去,白云好像是知道喜月的意思。只見白云托著喜月,喜月半依半附地順著崖壁,半攀半拉地抓住樹枝,慢慢地下來。


“看!有一雙腳從白云里出來了。”仰頭看著山崖上面的人們在下面驚呼著。
大團大團的白云越來越密,滾動越來越急,緩緩地往下壓著,再慢慢地罩住了人們,人群中膽大的站著不動,膽小的紛紛往后退。
大團大團的白云先似濃霧一般,在濃霧之中的人們,先是什么也看不清,后是什么也看不見。
突然間,白云全部散盡。


一個小女孩,一個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腰系紅腰帶,背上背著一個藍色小書包的小女孩一個渾身濕透了的小女孩。
小女孩用驚詫的眼光看著眾人,眾人也用詫異眼光看著她。
一時之間,壩子里靜了下來。


“這是那里?”喜月開口說話。
玉盤大師一下子跪在地上,高喊一聲:“恭迎仙女駕臨!”。眾僧一見,紛紛跪下一片,也齊呼:“恭迎仙女駕臨!”
作者: 東方蜘蛛    時間: 2009-2-14 09:48
我給你頂一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10:33
9# 東方蜘蛛
多謝了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11:22
11# 獨步天涯

但起碼他的這個執(zhí)著精神,就很值得回味。畢竟,他有個很明確的“追求!

正確,這個故事也就是一個故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11:26
12# 獨步天涯

多謝你光顧。
作者: 劉才忙    時間: 2009-2-14 11:42
寫的不錯,文筆老道,情節(jié)動人,語言運用精煉........,江油寫小說不多,希望繼續(xù)......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4 15:15
15# 流才氓

多謝了,給了我鼓舞和力量。
作者: 影子    時間: 2009-2-14 20:56
來頂個。。。。
作者: 頑桐    時間: 2009-2-14 21:46
我也頂一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5 09:45
五、三日學成武林絕學

 在山上放牛的張大媽,自從看見喜月在天上飛走以后,驚嚇得張大著的嘴就沒有再合上,兒媳翠蘭把婆婆帶回家后,張大媽的老公順手就是重重一記耳光,打在她臉上,罵道:“你這婆娘真是瘋了。俊 張大媽這才稍微清醒一點,但她只要一抬起頭望著天空的時候,就會雙手合什,嘴里唸唸有詞:“啊彌托佛……,啊彌托佛……!


喜月的父親,看著喜月飛走后,并不是很吃驚,只是嘴里不停地說著:“來了……,來了……,終于來了!蓖炜,他呆呆地站了好一會,然后騎上摩托車回家去了。
在村頭,有一個人看見喜月的父親回來了,就喊了他一聲,只不過他什么也沒聽見,一直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他悄悄地放好摩托車,喜月媽還在廚房洗碗。他走進廚房,人一下子就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嘴里還是唸著剛才那一句:“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什么來了?”喜月媽一臉的不解,一邊用手解著身上的圍裙,一邊問道。
喜月父親抬起頭來,望著喜月媽說:“喜月……,走了……,喜月,她走……了!
聽了這話,喜月媽也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晌沒說話,似乎他們早就知道喜月會這樣飛走掉。
過了一會,喜月媽說:“不行,我就是不想信這會是真的,我要去報案!闭f話起身要往外走。
喜月爸一把拉住她:“不行,不能去報案,你說得清嗎?”


這時,那個一直跟著喜月爸爸、一直站在喜月家廚房門外聽他們說話的那個人,悄悄地、輕腳輕手地離開了。


這個人,就是翠蘭。她一直是不相信她婆婆所說的那一番話的,她也以為她婆婆有一點瘋了。她本想把這事作為笑話來告訴喜月爸爸的,所以剛才在村口她想叫住喜月爸爸。但喜月爸爸沒有聽見,并且摩托車跑得也快,所以她只好后面跟來,但當她剛走到喜月家的房子面前時,就聽見了喜月爹媽的對話,這一下子,翠蘭也不得不相信這事了,這時她才明白她婆婆沒有瘋,所以,她才悄悄地退了回去。


翠蘭是一個口快的人,是一個心里裝不住事的人。她回到家里在,把這事告訴了她男人。
翠蘭的男人是山下霧都鎮(zhèn)上的一個干部,一聽這事,那還得了,純粹就是打胡亂說。把翠蘭一頓好吼,說翠蘭也是封建迷信,是妖言惑眾,還說如果翠蘭還要亂說就把她送到到鎮(zhèn)上派出所去。
翠蘭被她家男人一頓猛吼之后,就是一陣子好哭,在她男人面前賭咒發(fā)誓,說如果說了假話說不得好死,最后說到,你如果不相信,今天晚上你到喜月家去看看,喜月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回了,我就是說了假話,如果沒有回來,我就是說的真話。
翠蘭的男人一想,有道理,就沒有再理會翠蘭,一心想等到晚上。


到了放學的時候,一看時間差不多了,翠蘭的男人就找了一個理由到喜月家去了。還在院子外面,就大聲喊道:“喜月爸,在家嗎?”
喜月爸一聽有人叫,就趕快出來,問道:“誰。俊币豢词谴涮m的男人,就說:“哎呀,是大兄弟啊,來來來,快進來坐。”
把翠蘭男人讓進屋坐下后,翠蘭男人說:“是這樣的,我的摩托車壞了,但我明天有急事,要早一點到鎮(zhèn)上去,要麻煩你送我一下,看可不可以!
喜月爸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可以啊,小事一件嘛!
翠蘭男人說:“你每天不是要送喜月嗎?”
“這……,這……,”喜月爸稍一頓,說:“噢……,是這樣的,剛才喜月打電話回來說,她們最近要期末考試了,要復習,有點緊張,說就在山下同學家住幾天好復習,所以……,所以……”
“噢,那好,那好,明天早上我來叫你,我來叫你,”翠蘭男人一邊說,一邊退出喜月家。喜月媽送到院子門口,對翠蘭男人說:“大兄弟,你走好啊……”。


這翠蘭的男人,從喜月家出來,回到家里,騎上自己的摩托車就往鎮(zhèn)上趕,他要連夜趕到鎮(zhèn)上,到喜月爸說的那個同學家去看個究竟。
到了鎮(zhèn)上,一問,喜月果然不在這個同學家里,但夜已太晚,他也就準備不回去了,徑直往鎮(zhèn)政府宿舍去。
到了鎮(zhèn)政府門口,有兩個值班的人正在門口喝酒,看到翠蘭男人回來,馬上叫住:“過來喝酒,過來喝酒。”
這翠蘭的男人到這個時候,也還是不敢相信他老婆說的話是真的,也正是一頭的霧水,正想找個人好好說道說道,于是下車,跟兩個值班的人一邊喝酒,一邊把這個事說了。


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一邊,是不相信這事,一邊,還是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喜月飛到天上的事,就很快在鎮(zhèn)上,在縣里傳開了。
并且,喜月的故事的版本也越來越多,有的說,是喜月成仙了,飛上了天空;有的說,喜月被外星人掠走了;有人說,是喜月的爸得罪了什么人,喜月被仇家綁架了。但每一個說喜月故事的人,最后都會說一句:“真是天方夜譚啊!”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6 08:29
“這是那里?”站在院子里的喜月第二次問。
玉盤大師和眾僧人仍然跪在地上,玉盤大師說:“回仙女話,這里是望月寺!
“我怎么會來到這里呢?我是在做夢吧?”喜月自言自語地說。
雖然喜月說話的聲音很小,但玉盤大師卻聽得十分明白,玉盤大師說道:“回仙女話,你是從天上來,現(xiàn)在是大白天,你沒有做夢!
喜月看見大家都還跪著,就對大家說:“都起來吧!
玉盤大師應道:“多謝仙女”眾僧起身。
“我好冷”,站了好一會的喜月一個冷顫。
玉盤大師一聽,馬上對素娥師太一揮手:“快帶小仙女去換衣服。”


素娥師太與眾小尼將喜月帶進內(nèi)室,熱茶熱水用過,換好衣服,小尼送上齋飯,喜月一看,說道:“沒有肉?”
素娥師太解釋說:“我們一向都只用齋飯的,請小仙女見諒!
用過齋飯,又困又累的喜月馬上就睡著了,這一睡,就睡了一整晚。


這天晚上,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也不敢大意,就在喜月睡覺的房間的門外打坐、守衛(wèi)。
忍隱和銀貴兩位徒弟說要代師傅值守,玉盤大師也沒有答應,說是放心不下。
半夜時分,半睡半醒的玉盤大師突然感到臉上一股十分寒冷的冷氣襲來,玉盤大師猛然睜眼,看見坐在他對面的素娥師太也是一臉的恐懼,不斷地用眼神暗示師兄,身后有人。
在此之前,玉盤大師不只一次地對素娥師太、對所有的眾僧說過,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遇上了白衣人,千萬不要還手,因為夢中情境已經(jīng)反復告訴了他,他們不是白衣人的對手。
很明顯,這至陰至寒的冷氣是來自于白衣人,既然素娥師太已醒,并且沒有動手,想必她已知道了是白衣人所為,所以,玉盤大師也只有靜靜地坐著,靜觀其變,耐心地等待著白衣人的出現(xiàn)。


終于,白衣人出來了,有十來個,都是蒙著面,白衣長且寬大,從頭罩至了腳,看不清這些人是怎么走路,好像是飄出來的,但又分明是踩著地的。
這些白衣人的個子都不很高,只有一般十來歲孩子高矮。
這十來個白衣人圍著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二人站著,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對他們說:“你們倆聽好,這一次你們做得不錯,沒有亂來,希望你們今后也不要亂來!
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兩人雙手合十同時答道:“是”。
白衣人打斷道:“不要插話,好好聽著就是!
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點頭應承。
“從明天起,你二人連手,在寺內(nèi)正殿后密室內(nèi),將你們畢生所學的武學,全部地、毫無保留地傳給喜月。記住,你們只須把武學的口決對喜月說一次就可以了,無須比劃動作,至于喜月她會與不會,與你們無關。”
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還是點頭,不敢提問。
“記住,你們最多只能用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nèi)必須將你們的全部武學,傳給喜月。記住,我們是知道你們說完沒說完的,你們是知道不說完的后果的。記住。三天后送喜月回家,送回家后對她的家人就說,是……,是喜月自己走迷了路,被你們在路上發(fā)現(xiàn),將其送回的!卑滓氯艘贿B說了三個“記住”,說完后,全體一閃,都不見了。


白衣人走了后,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方敢說話。玉盤大師對素娥師太說:“原來這小仙女名叫喜月”。
素娥師太沒有接過玉盤大師的話題,而是自言自語地說:“三天?三天想要學會我們的全部武學?”說完直搖頭。
玉盤大師知道素娥師太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就對素娥師太說:“師妹,不要管那么多,我們只是照辦就行了,你沒見這些人來無蹤,去無影!
“也是,那就照辦就是! 素娥師太嘆口氣道。


玉盤大師站起來伸伸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猛然間想起問:“師妹,你有沒有聽清楚白衣人說,要我們在正殿后面的密室里對喜月仙女傳授武學?”
“有啊,就是這樣說的,” 素娥師太回道。
“但我在這寺里住了這么些年,我怎么就不知道這正殿后面有密室呢?” 玉盤大師又若有所思地問。
“明天早上去一看不就知道了?”素娥師太說。
“也是”玉盤大師回應一句。
二人繼續(xù)在喜月門外打坐、值守。


一大早,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就來到正殿,圍著彌勒佛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看出個什么名堂。玉盤大師說:“什么也沒有啊,怎么辦?只有三天時間。 
素娥師太一邊找一邊勸師兄:“別著急,既然白衣人說了有,就一定有,耐心點。”
這時寺里的人差不多都起床了,大徒弟忍隱過來給兩位師傅請安,看見兩位在彌勒佛前找什么,就問:“師傅,找什么呢?”
玉盤大師那敢告訴他這秘密,連連說道:“沒什么,沒什么,隨便看看!
見師傅不便告訴,昨天的事情也發(fā)生得太實然,忍隱也不敢多問,便告辭兩位師傅去做自己的事了。
“怎么辦?怎么辦呢?” 玉盤大師越來越著急。
素娥師太說:“師兄,我看只有這樣,我們現(xiàn)在也不找什么秘室了,既然白衣人要我們在正殿后面秘室里教喜月仙女武功,可能也只有喜月自己來了才找得到,我們現(xiàn)在到喜月那邊去看看再說。”
玉盤大師說:“也只好如此。”


二人來到喜月房內(nèi),小尼姑們已照顧喜月穿好了衣服。素娥師太一看,驚呼道:“天啦,這不是比仙女還仙女嗎?”
原來小尼們?yōu)橄苍聯(lián)Q上了姑子服,將喜月的頭發(fā)挽成蟬翼形, 又將喜月紅色的腰帶系上,這一來,喜月腰身纖細,步態(tài)輕盈靈活,走動幾步時,搖曳生姿,舉手投足,曲線玲瓏,活脫脫一個小小女菩薩。
把這素娥師太喜得,一把將喜月攬在懷里,喜月也不驚詫,依在素娥師太懷里對她說:“我餓了……”
“對對對,快送上齋飯” 素娥師太吩咐道,小尼們?nèi)睚S飯,喜月一看問道:“還是沒有肉?”
素娥師太笑瞇瞇地看著喜月,摸摸她的頭說:“你忘啦,我們這里是不許吃肉的啊。”
喜月做一個鬼臉,舌頭一伸,一付調(diào)皮的樣子。


吃過早飯,素娥師太將喜月帶到正殿,玉盤大師已等候多時。
玉盤大師悄悄對素娥師太說:“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沒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能進入正殿。”
素娥師太說:“好,我們來找秘室吧!
素娥師太對喜月說:“你是從天上來的小仙女,你的到來使我們的寺廟蓬蓽生輝,你隨便參觀參觀!
喜月點頭,隨著他們在正殿內(nèi)走了一圈,當走到彌勒佛的背面時,在彌勒佛的底坐上,一個門狀的光環(huán)就時隱時現(xiàn)地閃著。
素娥師太用手一指,對玉盤大師說:“是這里了”
玉盤大師用手輕輕一推,彌勒佛底坐上的一個小門就開了,玉盤大師上前一步,探頭往里看,的確是一個秘室,但很黑,什么也看不見,于是返身到殿前取了一油燈在手里,回來再看,是一個沿階而下的通道。
玉盤大師在前,喜月居中,素娥師太殿后,三個人進去,這個通道很長,大概下了百來十級。
越走越深,燈火也越來越暗,素娥師太對喜月說:“喜月仙女,莫怕莫怕,有我們在啊。”
喜月說:“我沒有害怕!”
素娥師太的玉盤大師同時說道:“哦,也是也是……。”
走到一個石門前,三人停住,門沒有把手,玉盤大師推了推,紋絲不動,玉盤大師對素娥師太說:“我倆合力試一試?”
素娥師太上前,與玉盤大師全力一推,還是沒有反應。
素娥師太對喜月說:“不如請小仙女一試?”
喜月上前,手才接觸到石門,門一下子就開了,一股柔和的亮光射出門外。
三人站在門外往里看,一間大大的房子,四周的墻壁像是玻璃做的,外面沒有一盞燈,但乳白色的光線卻從玻璃墻里柔和地照射出來,玻璃墻壁上,不時地閃爍著一些紅色的小光點。在房屋的中間,有一個像桌子一樣的圓形的臺子,也好是用玻璃墻上的材質(zhì)做成,在圓形的臺子下面的一周,光線比其它地方要強一些,但并不刺眼。
三個人站在屋子里看了一會,玉盤大師雙手合什,問道:“請問大仙,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不見人影,但有人回答,一聽就知道是昨天晚上說話的那個人:“叫喜月坐到臺子上去”
喜月一聽,一下子就跳到臺子上。
“你們倆一東一西,席地而坐,先男后女,各自傳授自己的武林絕學。”
素娥師太和玉盤大師聽命而行。
玉盤大師開始對著喜月傳授自己所掌握的武林絕學:“任督兩脈,沖破真氣,風卷云涌,生死玄關,真元內(nèi)力,歸聚七星……”   
玉盤大師剛唸幾句,就只見從喜月坐的臺子上面的天花板上又投下一股橙色光柱,直直地照射在喜月的頭上,喜月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好似玉盤大師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已深深印在了腦海之中……。
這三日內(nèi),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二人輪番對喜月傳授各自的武功絕學。


不知不覺三日已到,在最后一天的這個晚上,白衣人的聲音又在房內(nèi)起:“明日送喜月回去,回去之前,叫你們的大徒弟忍隱與喜月過幾招,看一看你們是否真的將自己的武學毫無保留地傳給了喜月。另外,只能是你和素娥師太二人送喜月回去,免得人多嘴雜。”
聽到這里,素娥師太已經(jīng)顧不得不許插嘴的要求,急切地說:“大仙,恐有不妥,我倆雖是師兄妹,但平時也是各住各寺,只是有事時才聯(lián)手相助,若往那集市鬧熱之處,一僧一尼,相伴而行,不定會惹來些許麻煩!
素娥師太說完,一時半晌不見白衣人回答,也只好再不做聲,繼續(xù)傳功。
好一會,才聽見白衣人的聲音:“你說得也是,明日就素娥師太帶一、兩名小尼護送喜月回家即可!
素娥師太答應:“是。”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7 11:20
21# 創(chuàng)造晴天

長篇小說,可能要花點時間,但主要的還是希望你們多提意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7 14:17
六、喜月回家

第四天的一大早,小尼們?yōu)橄苍聯(lián)Q上她剛來的時候的一身衣服,用過早餐,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把所有的僧人都召集在正殿門前,素娥師太、玉盤大師、喜月三人站在臺階上,眾人站在臺階下院內(nèi)。
玉盤大師對大家講:“大前天,大家都知道,從天上飛來一個小仙女,其實,哪有什么小仙女,經(jīng)過我們的詳細詢問,結果才真正搞明白了,原來這個小仙女,”他摸摸喜月的頭,接著說:“名叫喜月,是山外霧都鎮(zhèn)上的一個學生,在早上上學的路上,突遇一陣強風,我估計也就是現(xiàn)在所說的龍卷風,把她卷到了我們這里,好在她也還沒受到太大的驚嚇,調(diào)養(yǎng)了幾天,現(xiàn)在要送她回去!
下面有一僧問道:“大師,那你所講的那個夢又是怎么一回事?
玉盤大師對那小僧的提問略一吃驚,馬上回答道:“那天我講的夢……,也……,也就是一夢而已!
說到這里玉盤大師不由地停了下來,他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下面的人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了。因為在三天前,玉盤大師強調(diào)夢境,所做的一切的安排,從來沒有過的緊張,甚至是害怕,但今天,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解釋了,他們實在是無法相信。
“你們不要不相信,事情真的就是這樣的,不信你們問素娥師太,”玉盤大師顯得有點著急地說。
“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我?guī)熜之敃r所做的夢,與喜月姑娘被龍卷風卷到我們這里,也純屬一個巧合,無巧不成書嘛,” 素娥師太對玉盤大師剛才的話給予肯定和支持。
“要不然我們讓喜月姑娘自己來說。” 玉盤大師把喜月往前面推一推。
喜月往前一站,下面馬上安靜了下來。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信不信由你們!毕苍峦蠹乙恍,說完,轉(zhuǎn)過身子進屋去了。
下面眾僧聽喜月這樣一講,也不得不信,就嘩然著要散了。
這時玉盤大師忙忙地把大家叫住:“大家等一等,還有一件事情!
聽玉盤大師這樣一招呼,大家又都回轉(zhuǎn)來。
“嗯……,哼……,是這樣的,”玉盤大師顯得欲言又止。
素娥師太見玉盤大師呑呑吐吐的樣子,就主動站出來說:“是這樣子的,這幾天我與喜月交談中,知道她也會一點武功,她本人提出想與我寺的小和尚們比試一下,就是不好意識說!
“噢!……”下面后些小和尚一聽喜月要出來和他們比武,興奮得叫了進來。
玉盤大師站在臺階上寬袖一佛,喉里一哼:“嗯!……”
小和尚們頓時安靜下來。


素娥師太對屋內(nèi)的喜月招手說:“喜月 ,你出來吧。”
喜月出來,靜靜地看著大家。
素娥師太問:“你準備和誰比試一下呢?”
喜月說:“昨天不是說好和忍隱比一下嗎?”
下面又是“哦……”一片驚呼聲。


“我來,殺雞焉用牛刀,忍隱師傅你先行歇過,待我等來會會小仙女。”一楞頭小和尚先跳了出來,他顯然是忍隱的徒弟。
玉盤大師一喝:“退下!什么殺殺殺的,這是殺么? 輪得到你么?不懂規(guī)矩!
楞頭小和尚臉紅一紅,退下。
“忍隱,你出來,”玉盤大師命令。
忍隱說:“我……,我……,她……,她……,她一個小女孩子,”
“怎么?叫不動你了?”玉盤大師嚴肅地問。
“不是不是,唉,好吧!”忍隱語無倫次地回答著站了出來,在院子中間站定,依劍在手。
玉盤大師一看,問道:“怎么,還真想動兵器?”
忍隱一看自己手上的劍,也覺不好意思,忙忙地把劍遞給玉盤大師說:“一時疏忽,決無此意!


“開始吧,忍隱,點到為止,” 素娥師太發(fā)令。
忍隱雙手抱拳,對喜月說:“仙女請!
喜月也不客氣,對著忍隱笑一笑,一掌“月弄清輝”向忍隱擊去。忍隱也不躲閃,想她一個凡家女子,就算學幾下花拳繡腿,也不過擺擺樣子,這想法還未結束,就聽見“嘭”的一聲,喜月重重的一掌,就擊在他胸口上。
見喜月一掌擊來,忍隱運用“金頂心法”,急速調(diào)運內(nèi)力于胸前,想要將喜月這一掌頂回去,至少不能后退。
誰知忍隱用了八成功力,還是被喜月這一掌擊退了三步之遠。


忍隱站定,雙手護胸,瞟了玉盤大師一眼,見玉盤大師微微點頭,忍隱知道,可以還手了。于是一拳“夢峰晴云”回了過去。喜月“桃花佛手”一架,悠地一飄,站在了忍隱身后,一掌“如意春風”,把忍隱打得又是往前幾步踉蹌,差點一個“誠心拜佛”撲倒在地。


喜月第一掌,打在忍隱胸上,眾人只是吃驚,這第二掌一出,眾人便驚呼起來:“哇塞......”
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很明顯,忍隱不是喜月的對手,再打下去,只有自取其辱。
“好了,到此為止,喜月勝。“說完,對喜月招招手,示意喜月上臺去,喜月飛身一躍,上到如階上。
玉盤大師對大家說:”好了,好了。來,我們大家恭送喜月仙女下山。”


站在人群中的二徒弟銀貴早就不服氣了,他大聲地對他師傅說:“師傅,忍隱的劍術是我們中最高的,何不讓他二人再比試比試劍法呢?”
玉盤大師怒眼一瞪,說道:“多事!”
但下面的其它眾僧也是很不服氣,一齊喊道:“就是就是,讓他們比一比劍法!”
玉盤大師轉(zhuǎn)身看一下素娥師太,素娥師太點頭說:“那就再比試一下!


因為素娥師太也搞不明白,忍隱畢竟練了這么多年,而喜月只是三天時間,天下真的就有這么玄的事?
忍隱其實也是很不服氣,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怎的就有如此高的功力?說不定是自己先前太過輕敵,再比一次,說不定能撈回些面子也不一定。
于是,提劍在手,已然先搶一步,站在了場中。


“去吧!”素娥師太把自己的劍交給喜月,但素娥師太的眼神卻告訴了喜月些什么,喜月也似乎讀懂了素娥師太的意思,對素娥師太點點頭,接過劍,下到場中。

二人重又開戰(zhàn)。忍隱的劍式一招重似一招,喜月的劍式卻是步伐輕盈,對忍隱的每一招都能輕輕避過,猛然間,忍隱大喊一聲:“噫……呀……”一招“泰山壓頂”,往喜月頭上一劍劈來,此時喜月正背對著忍隱,眾人一見,都一驚,忙喊:“仙女小心”。
忍隱這一劍,眾人都以為喜月是避不過的,但就在忍隱劍鋒要到喜月頭上的那一剎那,不知怎的,喜月一飄,落到臺階之上,站在玉盤大師和素娥師太之間,雙手抱劍,劍鋒向下,對忍隱一揖說:“感謝忍隱師傅手下留情,小女子領情了!
大家都明知是喜月讓了忍隱,反過來倒是喜月來對忍隱說謝謝,都用眼睛看著忍隱,忍隱眼中仍是很多的不服,但也只好抱劍胸前對喜月說:“得罪得罪!
玉盤大師說:“好了好了,以武會友,重在會友,大家今后多交流就是,今天就到此為止,喜月仙女應該回家了。”


素娥師太帶著幾個小尼與喜月一起下山,玉盤大師說:“我送你們幾步!
素娥師太知道玉盤大師可能還有話說,就與玉盤大師一同下山。
其它的眾僧為喜月的到來都感到十分的高興,無論玉盤大師怎么解釋,畢竟來了這么個可人的小人兒,為寺廟帶來了新奇,帶來了刺激,他們對喜月充滿了敬仰,他們都十分的喜歡這個小女孩,所以,他們毫無例外地都參加了送行。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叫你們都回去,如果再不聽,休怪我不客氣!边@真的是玉盤大師第三次給他的弟子們下命令叫他們回去,并且,這一次比前兩次都更加嚴厲。
眾僧停住了腳步,目送著喜月他們離山上的寺廟越來越遠……。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7 19:52
25# 悲傷逆流成河o0

謝謝,我去試一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8 08:42
伙計們,頂起走哦。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8 15:45
現(xiàn)在路上只有喜月、素娥師太所帶的幾個小尼和玉盤大師了。
玉盤大師對素娥師太說,你讓她們幾個先行一步。
素娥師太說:“你們幾個護著喜月仙女先走幾步,我和你玉盤師叔說幾句話就來!北娦∧嵴f“是!


不等玉盤大師開口,素娥師太先問:“龍卷風是怎么回事,虧得你會編,把喜月的來歷編得合情合理。”
玉盤大師說:“那里是我會編,是那天晚上,你帶喜月回去睡了,白衣人又到我的房間,安排我這樣子說的,你以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你沒見我這幾天,頭發(fā)都急白了許多!闭f完把頭伸向素娥師太。
“去,去,離我遠點!” 素娥師太喝道。
聲音有點大,前面的喜月和小尼都回過頭來觀望。
素娥師太對她們揮揮手示意她們繼續(xù)走。
玉盤大師停下腳步,對素娥師太說:“不管怎樣,事情總算過了,但愿你們一路不要出什么事,我真的放心不下。 
“但白衣人不許你送喜月回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素娥師太說。
“哪是白衣人不許我送喜月回家,是你給白衣人說男女僧人走在一路極為不妥,現(xiàn)在又說是白衣說的。不過當時你不說,我也會說,男女僧人走在一路,是極為不妥的!庇癖P大師說完嘿嘿一笑。
素娥師太一臉嚴肅地止住玉盤大師:“好了,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你自己先行回去吧,我送喜月到家后,自會向你通報情況的!
玉盤大師說:“不忙,最后問你一個事,你我都是這大把年經(jīng)了,你準備把主持傳給何人?”
素娥師太問:“問這個干什么?”
玉盤大師說:“我們歷代的師祖,都在講述白衣人的故事,一代一代傳到現(xiàn)在,過去我們都不相信,不想今日在你我兩人中親歷,這等怪異的事,我在想,還要不要傳給下面的主持?”
素娥師太說:“師兄,你聽好,傳是肯定要傳的,你我都已知道這事是真的,不是假的。但有一點,比傳與不傳更為重要,那就是:高-度-保-密!”說完,眼睛盯著玉盤大師看了很久。玉盤大師略一沉思,不住點頭。


素娥師太別過玉盤大師,略施輕功,趕上喜月她們。素娥師太注意觀察喜月,只見她步履輕盈,腿腳靈活,好似練過很長時間武功一般,于是便想試一試喜月的輕功。


素娥師太大叫一聲:“不好,前面有人伏擊,趕快上巖!
喜月她們走的這一段路,正是最為險要的一段,路的左邊,高聳一巨石,素娥師太一聲令下,喜月和小尼們一起,施展輕功,都飛向了石頂。
素娥師太這一聲叫喊,明明是要考驗喜月的輕功,誰知這一喊,還真的從巨石背后喊出兩個人來。
這兩人,一個忍隱,一個銀貴。
忍隱與喜月比武,兩場皆輸,他認為一個小女子,無論如何,武功不可能高過練了十幾年的他,他認為定是他師傅暗中用內(nèi)力相助,那女子才會身輕如燕,當他得知他師傅不會遠送喜月時,便約上銀貴,要在中途與喜月再決高下。
素娥師太這一聲喊,忍隱和銀貴以為被發(fā)現(xiàn),只好跳出來,硬著頭皮站于路中,素娥師太問:“你二人這是意欲何為?”
忍隱說:“回師太,我今日敗于喜月之手,內(nèi)心確有不甘,以為定是我?guī)煾蛋抵性郑苍虏艜⻊傥覂蓜,所以我特地趕在路前,要想單獨會一會喜月,如果你老人家也只做壁上觀,那么我才會輸?shù)眯姆诜!?br />

素娥師太以眼神問喜月,喜月點頭,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對忍隱說:“忍隱師傅,這幾天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其實我真的不會什么武功,只是來到你們寺后,兩位大師在我耳邊唸了幾遍什么武學口決,然后在不知不覺中就施展了出來,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說完,臉上還是淡淡地一笑。
忍隱聽完喜月這樣一說,仍是不信。他見喜月站的巨石離下面少說也有數(shù)十來丈,就對喜月說:“那好,你說你不會武功,你現(xiàn)在從你站的地方跳下來,如果你跳下來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素娥師太打斷忍隱的話說道:“不行,她跳下來你實然出招,她怎么來得及?”
經(jīng)素娥師太這一問,忍隱對道:“那師太你先下來,你在面前,我們也把喜月怎么不了!
素娥師太縱身跳下巨石,站在路中,對喜月說:“下來,小仙女!
喜月雙臂一展,像飛一般,不,像飄一般輕輕地落在路中間。
銀貴已拔劍在手,意欲動手,素娥師太佛塵一掃,銀貴劍已落地。
“說話不算?”素娥師太厲聲喝道。
忍隱也對銀貴說:“不得造次!鞭D(zhuǎn)身對素娥師太一揖,“告辭,后會有期。”
……。


“四天了!四天了!一點音訊也沒有,你一點不著急,你還像不像個當?shù)模磕氵是不是個男人?”在家里焦急地等了四天的喜月媽,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腫得不像樣子了,見每天只是坐在屋里抽悶煙而沒有任何行動的喜月爹,也只有一邊哭,一邊罵。
這幾天,喜月家先后來了不少的人,有鎮(zhèn)上的干部,有派出所的,有縣里電視臺的,喜月的爸解釋了一次又一次,但所說的話又前后不一,先是說喜月在同學家復習,后又說喜月回姥姥家去了,派出所打電話到喜月姥姥家一問,根本沒有這一回事,最后喜月爸干脆說:“我也不知道喜月到哪里去了,這不,派出所不是來人了嗎?你們問派出所的人去。 本褪遣徽f喜月是飛走的。
翠蘭婆婆到是說過喜月飛走了的事,但她東一句西一句,神一句鬼一句,也沒有人相信她。
派出所的人最后也只有說,那我們立案,通知其它各地協(xié)查。


這是第四天的晚上了,突然,有人在村頭非常興奮地大聲喊叫著:“喜月回來了!喜月回來了!大家快來看啊!喜月回來了。 边@個喊叫的人,正是翠蘭。
聽著翠蘭這異常興奮地喊叫,也是出于極度的好奇心,村里人都爭先恐后地出來圍在了喜月家門口。
聽見翠蘭的喊叫聲,喜月媽第一個沖出門,站在門口,看見素娥師太和幾個小尼與喜月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就一把扯過喜月,緊緊地抱在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兒。 ,你可回來了,你可把媽給想死了啊!嗚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猛地,她把喜月推開一點,但雙手仍緊緊拉著喜月的手說:“讓媽看看,讓媽看看……”看了一眼,又一把緊緊抱住不松,嗚嗚地哭了起來……。
村主任出來制止,他拉一拉喜月媽說:“別哭了,別哭了,快問一問喜月這幾天是怎么回事。俊
喜月爹說:“對對,快別哭了,快把恩人迎進門啊!
眾人進屋,在堂屋里圍坐成一圈,喜月媽仍舊把喜月抱在懷里不松。
村支書對喜月說:“喜月,快說說是怎么回事?”
眾人也說:“對,快說說是怎么回事?”
喜月從她媽媽懷中坐正,理一理自己的衣裙說:“其實我也說不太清楚,就是那天早上,我爸爸送我去上學,我一生氣就往山下跑,正在跑時,就是一陣風把我?guī)У搅丝罩,不久我就暈了過去,醒來時,已在她們寺廟里了。”
喜月說完,看著素娥師太。
素娥師太起身向大家一揖說:“正是如此,那日我等正在庵內(nèi)做功課”
“你們是哪個庵?”村支書打斷素娥師太的話問?
“晷景庵”素娥師太回答。
“哦,聽說過,聽說過,離這里還有點遠,在后山的后山之中。”
“就是!
素娥師太正準備接著往下說,一個小孩子又打斷她的話:“你這么大年紀還要做作業(yè)啊?”
整屋子里的人哄然一笑。
支書對那小孩說,她們做的功課與你做的不一樣,她們把唸佛唱經(jīng)叫著做功課。
大家又是一笑。
支書對素娥師太說:“你接著說!


素娥師太把喜月怎樣被龍卷風吹到晷景庵,她們又是怎樣把 喜月送回來的過程簡要地說了一遍,當然,最關鍵的地方是一點也不敢講的。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吃過晚飯,喜月媽安排素娥師太一行歇息,但素娥師太再怎么也要堅持回晷景庵去,說什么出家人已經(jīng)習慣了清靜環(huán)境,住在民居中也多有不便。
由于素娥師太堅持要回,喜月媽也不好再留,一行人又將素娥師太等人送出村口。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8 17:36
建議很好,今后修改一下。謝謝了啊。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9 07:55
今天要晚一點更新,因為昨天生病了。
作者: 東方蜘蛛    時間: 2009-2-19 15:51
想看,可實在太長了...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19 17:38
有點耐心好不好?老兄。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2 20:50
謝謝,我正在努力。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3 14:44
北京,青少年活動中心,全國少年科技夏令營住地。
上午10:00,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了夏令營營員住宿的賓館門前,陳博士從從車上下來。
博士的助手從門廳里跑出來迎接他,從博士手中接過公文包。
“準備工作做好沒有?體檢聯(lián)系到哪家醫(yī)院的?所有的設備是不是都安裝好了?保密工作做得怎樣?……”一口氣,博士問了好幾個問題。
助手聽博士一口氣問了這么多問題,一時覺得好笑,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博士說:“不要笑,快回答!”
“是”,助手說:“體檢就安排在中心這里,因為青少年活動中心有專門的體檢部門,所有的設備也都拉過來了,但因為設備有點復雜,科技含量比較高,所以……,所以……,安裝的工程師們說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安裝完成!敝值穆曇粼秸f越小,臉上也不再有笑容了,因為他一邊說,就一邊發(fā)現(xiàn)了博士的表情很不好了。
“三天?!三天后天才能完成?!你知不知道,喜月她們明天就要到了!”博士的聲音越說越大。“夏令營的同學們一到了就開始體檢才顯得自然,而你們居然要三天后才準備完畢, 我們怎么向喜月她們這些孩子解釋?”
助手無語,很不安、愧疚。
“聽好,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上午10:00,你必須無條件地保證完成好各項工作的準備!”
“但是……,但是……!敝窒胍f時間肯定來不及,但又不好明里反對。
“沒有什么但是,你聽好,你說的是三天,三個工作日的時間是三八二十四小時,從現(xiàn)在的這個時候起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止,也是二十四個小時,你們不吃不睡也必須完成任務!”說完,博士鉆進汽車,重重地關上門,走了。
 

第二天上午9:00.體檢準時開始了。
天氣很好,萬里晴空,陽光燦爛。
博士和助手,還有負責體檢查的一些負責人,都坐在體檢室后面一個屏閉的玻璃墻后面,他們看得見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見他們。
所有的人都以為,這是和以前一樣的常規(guī)例行檢查,一切都很平靜。
只有博士和助手心里知道有什么目的。
他們把喜月安排在中間接受檢查。
在喜月前面的人開始檢查時,博士沒怎么注意看,時不時地還看一眼窗外的景致。
天空很晴朗。
“喜月進來了”助手推一推博士。
博士的注意力集中到喜月身上。
突然,天空中起了濃濃的云霧,太陽光一下就沒有了,博士的眉頭稍稍地收了一下。
體檢繼續(xù)。
該給喜月透視了,喜月站上了設備中,才站上去,室內(nèi)所有的設備,發(fā)出了一陣輕微的“吱”,“吱”聲。
突然,停電了,檢測室所有的電器,電燈都沒電了,但只是一瞬間,電馬上又恢復了。
體檢中心的謝主任解釋說:“沒事,空氣開關自動跳閘!
只是幾十秒鐘,電來了。


喜月體檢完了,所有的人都檢查完了,一切正!
博士坐在凳子上,不說話,也不起來。
大家都走了,助手問博士:“我們也走?”
博士答非所問地說:“這事沒這么簡單,要另外再想辦法!
……。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4 07:42
寫這個東東大概有兩三年了吧,現(xiàn)在是一邊改,一邊往上發(fā)。其實我發(fā)現(xiàn),寫了的東東,你放幾天再來看,有好些地方都還值得斟酌。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5 07:44
九、英俊單然

成都雙流機場。
北京至成都的CA4112航班在機場上徐徐降落。
乘客們從出港通道中魚貫而行,一個瘦高個男青年,皮膚很白,英俊瀟灑,一身休閑裝,拖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他一邊走,一邊抬頭往機場出口處接機的人群中看,很顯然,有人來接他。


候機大廳外,站著許多接這一班飛機的人,人們手中都拿著大小不等、花色不同的牌子,上面寫著要接的人的名字。
在人群中,我們看見了翠蘭和她的男人,兩個人又在吵架。
“把牌子拿出來,不然你弟弟就看不見我們,”翠蘭男人說。
“什么牌子?”翠蘭問。
“出發(fā)之前我不是給你說了嗎,叫你準備一張大一點的紙板,寫上你弟弟的名字,他出來后才看得見我們!
“哎呀,我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啊,這昨辦呢?”翠蘭急得好像要哭了一樣。
“你這個瓜婆娘,什么事情也辦不好,就只知道哭!”翠蘭男人狠狠地訓著翠蘭。
“抬起頭來看著,不然走過了,我們還不知道!贝涮m男人命令著。
翠蘭用手背拭了拭眼睛,抬起頭來看。剛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弟弟,她高興得幾乎要跳了起來,她大聲地喊道:“單然,我們在這兒,單然,我們在這兒!”


原來,翠蘭姓單(chan),叫單翠蘭,她的弟弟叫單然,但很多的人把這個姓叫成了(dan)。
單然的個子很高,大概在1.85-1.90之間,幾步就跨到到他姐面前,姐弟倆拉著手親
熱得不得了,突然,單然問道:“姐,你為什么哭了?”
“你姐是高興,是高興,這么些年了,沒見著你,今天見到你,她高興!”翠蘭男人說。
單然對他姐的丈夫點點頭,算是招呼了。
“咱們走吧!”翠蘭男人說。
“對,咱們走,回家去,”翠蘭說。


翠蘭男人在鄉(xiāng)政府借了一輛汽車,專程到成都來接單然。
三個人上了車,翠蘭男人開車,單然和他姐座在后排,姐弟倆還是拉著手。翠蘭一邊看著弟弟,一邊說:“長高了,也瘦了,幾年沒見,姐差一點認不出你來了!
“三年半。”單然糾正他姐的話。
“兄弟啊,你在北京讀研,快畢業(yè)了吧?”翠蘭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接過話題問單然。
“就是啊,今年就要畢業(yè)了,這不是正在準備畢業(yè)論文嗎,但是我媽要過六十大壽了,我再怎么忙,也要回來一下啊,”單然說。
“嗯,有孝心,有孝心,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要到家了,汽車在山路上盤旋,在一轉(zhuǎn)彎的地方,翠蘭用手拐靠一靠單然,然后向窗外指一指,正要說什么,突聽得自己的男人故意“吭”地咳了一聲,翠蘭男人明白她要說什么,翠蘭也明白她男人不準她說什么。
“什么啊?姐!”單然很是不解,看他二人演雙簧。
“啊……,沒什么……,我是要你看……,要你看……,哦,我要你看,這幾年沒回來,我們這里的綠化怎么樣?風景怎么樣?有沒有比你走的時候好一些啊。”翠蘭吱吱唔唔地回答。
“什么什么呀?姐,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里,我是從這里長大的啊,你們到底要說什么啊?”單然還是不解地問。
“沒什么,真的沒什么。就是你姐我覺得你幾年沒回家了,想給你介紹介紹家鄉(xiāng)的變化。”
“單然啊,你在北京學的是什么專業(yè)。俊贝涮m男人把話題叉開。
“對啊,你在北京學的是什么專業(yè)啊?上的哪一所大學?”翠蘭也配合著她男人的話題問單然。
“怎么回事啊,姐、哥,我讀大學走的時候不是也是你們倆送的我嗎?”單然顯得有點生氣地問道。
“不是,不是,你姐我不是鄉(xiāng)下人嗎,好幾年了,早就忘了,哈哈哈。”翠蘭的笑聲很尷尬。
“就是,就是,不說你姐,就是我也忘記了你在哪所大學讀什么專業(yè)。”翠蘭男人配合著翠蘭的話說。
“中 國 科 技 大 學 電 子 信 息 !I(yè)!眴稳还室庖蛔忠活D地說:“這下記清楚了沒有?”
“記清楚了,記清楚了!眱蓚人幾乎是同時回答。


翠蘭和她男人都是一個村子的,翠蘭家在村東頭,正好和喜月家是隔壁,汽車停在翠蘭家門口,三個人從車上下來,單然的媽就從門里迎了出來,單然一把拉住他媽媽的手問道:“媽,你老人家的身體可好?”
“好!好!……,哈哈哈哈……。”單然的媽笑得是一臉的燦爛。
翠蘭男人打開后備箱,正準備往外拿東西,喜月媽從這里路過,看見他們?nèi),就招呼他們:“喲,這不是單然嗎?有好幾年不見了!”
單然禮貌地對喜月媽點點頭說:“阿姨好!
喜月媽看見單然從后備箱里拿出好大一個包,就又對單然說:“單然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啊,給你媽買了這大一包東西啊!
單然說:“不是……,啊……,就是……,這個……,我媽不是過六十大壽了嗎?”
“你們忙,你們忙!毕苍聥屵呎f邊回屋里去了。
單然目送著喜月媽回家,喜月媽已經(jīng)進屋好長時間了,單然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喜月家的門,目不轉(zhuǎn)睛。
翠蘭說:“怎么,你也聽說了喜月的事情?”
單然回答說:“這么大的事情,地球人都知道,我土生土長本地人,怎么就不知道?”


單然一邊說,一邊收回目光,這一收回,可不得了,他大喊了一聲:“不行!快放下!”
原來是翠蘭的男人,把單然的包拎起來,正準備用很大的力氣,往背上扛。
“不可以用這么大的力,這里面有些東西經(jīng)不得你這樣大的力氣!眴稳徽f。
“難不得你這包里還有什么精密儀器不成?這樣大驚小怪的!贝涮m男人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放下單然的包。
“精密儀器也算不上,但你們可能又忘了,我是學什么的了?”單然提醒他們。
“哦,電子信息專業(yè)!!”
單然輕腳輕手地把包拿進屋去后,一家人歡天喜地共進晚餐,當晚各自安歇,一夜無事。
作者: 映雪含若    時間: 2009-2-25 17:27
好長,有時間再來慢慢品味
還有:請問樓主,您是一中的吧?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6 16:55
44# 獨步天涯

對,這個糾正很正確。下次修正。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2-27 09:26
45# 映雪含若
回答正確,謝謝關注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 14:25
第二天,單然家大擺壽宴,遍請村里鄉(xiāng)親父老。喜月家是鄰居,當然是在請之列。
中午12:00,喜慶的鞭炮“噼噼叭叭”響過之后,眾人入席。單然因為是村子里第一個在北京讀書的大學生,自然格外受到重視,被安排在與父母,村長等前輩同桌。
席間,單然先行敬酒,感謝的話說了不少,大家回敬,祝福的話講了很多。
村長回敬單然一懷,對單然說:“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好好陪陪父母喲!
單然說:“這次時間長,大概要住幾個月。因為現(xiàn)在的任務是準備畢業(yè)論文,自己是學電子信息專業(yè)的,研究的課題是‘村村通’,所以準備以自己家鄉(xiāng)的‘村村通’為研究對象,搞一些調(diào)查!
“好事,好事。”大家紛紛議論。
 

翠蘭男人,幾懷下肚后,話明顯多了起來,竟然主動給單然講起了喜月的故事。
每次講喜月的故事,喜月爸或喜月媽總要找點理由來打斷翠蘭男人。大家都明白,喜月爸媽不希望大家再說起喜月的事情。
但翠蘭男人是一個不知趣的人,總要不斷地提起喜月的事情,到最后,喜月爸就有點不高興了,將酒瓶重重地在桌上一擱,大聲地對翠蘭男人說:“叫你不要講喜月的事情就不要講嘛,再講,我就不客氣了!”
一桌的人,馬上緊張起來,喜月的媽不斷地給單然爸媽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他喝醉了……,他喝醉了……!


喜月媽把喜月爸拉了回去,大家都來指責翠蘭男人。
單然送喜月爸媽回去,送進屋后,單然問喜月爸:“喜月怎么沒回來呢?”
喜月爸說:“在山下學校讀書,要星期六才回來呢!
“哦!
單然在喜月家里東看看,西看看,喜月的爸媽很是不解,但又不好說什么。
“這一間是喜月住的房間吧?”單然問。
“就是!毕苍碌陌忠恢备趩稳簧砗螅粋勁地給單然道歉,一邊回答單然的提問。
單然抬起右手,準備推開喜月的門。
站在廚房門口正準備給單然倒茶的喜月媽“吭”地咳了一聲。
單然知趣地放下了手,轉(zhuǎn)過身來對喜月爸媽說:“叔叔、阿姨,那我先過去了,你們過來玩啊!


單然回到自己家里,餐桌上只有姐姐一人還坐在那里生悶氣,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單然問:“姐,我爸媽呢?”
“生氣得很,回自己房里去了。翠蘭回答!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一個喜月,把一個好好的生日宴會搞成這個樣子!眴稳粏査恪


“你還吃不吃?”翠蘭一邊說,就一邊開始收拾桌子。
“吃!怎么不吃,我還沒開始吃呢!眴稳徽f完,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等單然吃完,他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翠蘭解下腰間的圍布,對單然說:“弟弟,我心里不 好受得很,你陪姐到外面去走一走!
“好!”單然站起來,和他姐一起走了出去。


姐弟倆不知不覺走出了村子,沿著村邊小河的小路往里走。
一路上,翠蘭將神密的喜月會飛的事告訴了單然。
單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姐,對他姐說:“姐,你這個故事編得很好喲,可以寫進書里了!
翠蘭突然停下,用眼睛狠狠地盯著單然說:“我是不是你親姐?”
單然說:“是啊!
翠蘭說:“從小到大,我有沒有騙過你?”
單然說:“沒有啊!
“那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翠蘭狠生氣的樣子,眼淚已經(jīng)含在眼眶中。
“我信,我信,我信好了,好不好,不要生氣,不要哭!眴稳灰贿呎f,一邊給他姐拭眼淚。
姐弟二人就這樣一邊說話,一邊又轉(zhuǎn)了回去。


單然回到家后,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開始擺弄自己帶回來的設備,幾乎忙了一個晚上。平時出門時,總把自己的房門銷鎖得嚴嚴實實的。
第三天,單然又在屋子里擺弄這些設備,門沒有關嚴,翠蘭男人依在門框上開玩笑地說:“兄弟,你這屋子里總不至于有什么金銀財寶吧?”
單然回答說:“沒什么,哥,就是一些搞實驗用的器材,怕有人不小心,搞壞了,這么遠的路,換起來不好換!
“就是啊,在這么遠的地方,你搞的是什么實驗啊?是怕我這樣的人把東西給你搞壞了解吧?”翠蘭男人有針對性地對單然說。
“你這個人......,怎么......,怎么這樣......”一時間,單然竟不知怎樣回答他這個有點令人討厭的姐哥。


“單然哥,”一個漂亮的女孩從門外跳了進來。
“喜月!”單然眼睛一亮,也高興地喊了一聲。
“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單然問。
“剛回來,明天是星期天,我們學校不上課,我一回家就聽我媽說單然哥回來了,我就直接跑過來了!毕苍逻B珠炮式地說了一連串,一邊說,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一屋子的儀器。
“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俊毕苍赂緵]等單然接過話題就馬上又提問。
“這些啊,是我用于專業(yè)研究的器材。”單然回答喜月。
“你學的是什么專業(yè)啊?”
“電子信息專業(yè)。”
“什么是電子信息?”
“就是用計算機等現(xiàn)代化技術進行電子信息控制和信息處理的科學!
“知道,知道,我們學校里就給我們上了計算機課的,單然哥,我們倆是一個專業(yè)了啊。”喜月依然認真地觀察著這些設備,同時也很認真地對單然說,
單然雖然明白喜月所說的學過計算機與自己所說的電子信息專業(yè)是兩碼事,但也還是點點頭說:“對,對,就是一個專業(yè),一個專業(yè)!
“單然哥,你這些電腦是無法上網(wǎng)的哦,因為我們村還沒有寬帶哦!毕苍乱贿吙矗贿厡稳徽f。
“按一般的情況是沒有辦法上網(wǎng)的 ,但我的電腦是可以上網(wǎng)的!
“你有什么辦法?”喜月問。
“我有無線上網(wǎng)的設備啊。”
“那你上給我看一看!”喜月拉著單然的手,不停地搖晃著,要求單然操作給她看。


只要是喜月的要求,單然是無法回絕這個美麗的小女孩的。
單然操作一會,桌子上的電腦就可以上網(wǎng)了。
“我來,我來!毕苍掳褑稳粡囊巫由侠_,自己坐了上去,把玩起來。
單然一看,和多數(shù)孩子一樣,第一件事情就是上自己的QQ。
喜月一邊上網(wǎng),一邊問:“單然哥,你有沒有QQ,你的QQ號是多少?我能不能加你為 好友?”
單然雙手抱在胸前,一邊認真地看著喜月上網(wǎng),一邊回答著喜月的問題。
“我有啊,我的QQ號是1234567,你呢,喜月你的QQ號是多少呢?”
“哎呀,怎么就這么巧啊,我的QQ號是7654321!
“是啊,太巧了,真的是太巧了!眴稳坏幕卮鸷孟笫腔卮鹣苍拢趾孟笫亲匝哉Z,一 付若有所思的樣子。
作者: lola    時間: 2009-3-1 15:04
有點意思哦,如果早幾年我看這些可能更帶勁,現(xiàn)在老了。呵呵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 08:21
道謝了啊,老兄!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 20:39
十、山澗奇遇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里,單然總是在家里擺弄著自己的設備。有時候到山下鎮(zhèn)上去走一趟,或者到喜月的學校里去看一下。
一個月過去了,單然的父母的臉色慢慢地有點不好看了。
這天早上,單然剛起床,正在院子洗臉刷牙,他爸在院子門前喂雞,他媽站在他們身后洗菜,單然媽問他:“單然啊,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學校啊?”
單然一嘴的白泡沫,牙刷還在嘴里問道:“怎么了,媽,是不是要攆我走?”
單然媽說:“也不是,只是你爸對你這樣一直呆在家里很是不放心,他叫我問你一下,你是不是在學校里犯了什么事情,學校把你開除了?要不然,這么長時間了,你為什么不回學校去啊?”
“沒有啊,我不是說了嗎,我這次回來是準備畢業(yè)論文的嘛,你們也真是的!闭f完繼續(xù)刷他的牙。


村里黃大伯從單然家門前過,看見單然爸在喂雞,就停了下來打招呼:“老單啊,你們家的這幾只雞長得可真好啊,拿到鎮(zhèn)上去,一定賣個好價錢!
“好什么好,一天就只知道呆在窩里,也沒多大出息!
單然爸的這個回答讓黃大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硬是沒有聽懂是什么意思,只好訕訕地、自言自語地離開:“這老頭,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單然已經(jīng)洗完了臉,也聽見了黃大伯與父親的對話,也知道父親的意思是什么,但沒法解釋,只是笑笑,回屋去了。


每天晚上,單然都要背著一些設備,拿著一個儀器,到村子里到處走走,有的時候還要爬到附近的山頭上去,一邊測試,還一邊與另人通話。
其實翠蘭男人很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情況。
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是他媳婦翠蘭跟蹤別人,這次是他跟蹤單然。
他跟蹤單然好幾個晚上了,他好多次都聽見單然與另一個人對話:“一切正常,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現(xiàn)象!
翠蘭男人根據(jù)單然室內(nèi)的設備,和平時的活動,就懷疑單然會不會是臺灣特務、外國間諜。這天晚上忍不住向翠蘭說了自己的猜測。
這次輪到她媳婦給了他一個耳光,說:“你瘋了,這可是我的親弟弟!
翠蘭男人不管,還是偷偷地向鎮(zhèn)上做了報告。


這天上午,村支書到單然家來對單然媽說:“大嬸啊,今天鎮(zhèn)上的干部到我們村來普查農(nóng)村住房情況,本來應該由我家來接待,但我家媳婦昨天突然不舒服了,今天就麻煩你幫忙給我們做一頓午飯,錢由村上來出,好不好?”
“看你說些什么錢不錢的,現(xiàn)在農(nóng)村里的人家,莫說吃一頓飯,就是吃幾天,也沒有問題!眴稳粙寴泛呛堑貞邢聛,立馬就開始準備起來。


午飯前,鎮(zhèn)上的干部開始測量單然家的房子,每間屋都要測一下,單然主動打開自己的房間讓干部們在里面測量。
測量完了,單然媽就喊吃飯了。
大家圍在一桌。
鎮(zhèn)上的干部輪番地問單然一些問題,如:在大學參加過什么社團組織沒有?得過些什么獎?與哪些同學接觸最親密啊等等。
單然很明白鎮(zhèn)上的干部來普查是假,來調(diào)查自己才是真的,一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在家里一住就是一個多月,而且還帶回很多設備,一天到晚在村外山頭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人家有一點懷疑是很正常的。
單然很認真地回答著他們的提問,主動回答一些敏感問題,介紹自己在大學一年級就入了黨,每年都評為優(yōu)秀大學生,年年獲獎學金,研究生馬上也要畢業(yè)了,這次回來,就是準備畢業(yè)論文。
“哦!贝蠹壹娂婞c頭。
“那你是學什么專業(yè)的,要跑到我們這樣的深山老林之中來準備畢業(yè)論文?”一位負責人問。
“我啊,”單然向他們解釋“我現(xiàn)在正在研究的是‘應急寬帶無線通信系統(tǒng)測試’”
另一位干部問:“什么是應急寬帶無線通信?”
單然說:“應急寬帶無線通信系統(tǒng)其實就是在遭到特大的災害,如地震、火山暴發(fā)、泥石流、洪災等災害而導致通信中斷時,這套系統(tǒng)就可以全天候視頻監(jiān)視災區(qū)的各種情況,以便國家制定搶險措施,發(fā)布指揮命令,調(diào)度人財物!
“那我們這里并沒有什么災害啊!必撠熑苏f。
“我是說,萬一今后出現(xiàn)了地質(zhì)災害時,我們現(xiàn)在研究的這套系統(tǒng)就可以及時地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單然解釋說。
“那我們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地質(zhì)災害要發(fā)生。俊币晃淮餮坨R的女干部問。
“我不是研究地質(zhì)的,這個問題我不敢亂說啊!
“前一段時間,有人傳說我們這里有龍卷風,單然你這個設備能不能確認我們這里到底會不會產(chǎn)生龍卷風?”
“對不起,我也不是搞氣象的,這個問題我依然是不能回答的”單然笑瞇瞇的、很有耐心地回答著人們提出的每一個問題。
只是這種氛圍,無論如何有一點象是審問,所以單然的父親這時忍不住發(fā)話了:“好了,好了,都不說這些了,來,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推杯換盞,吃將起來。


雖然,這些干部們在單然家里沒問出個所以,但一種強烈的責任感驅(qū)使他們把對單然的懷疑向上級作了報告。
上級又向上級作了匯報,最后,聽說報到了北京。
上級的答復這一次出奇的快,在鎮(zhèn)上報出的第三天,上級的答復來了:單然的研究情況屬實,各級各部門不再過問。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4 11:05
放暑假了,喜月天天泡在單然的屋子里。
喜月媽說:“一個女孩子,天天往別人家里跑不太好。”
喜月說:“媽,你放心,單然哥對我可好了,我每天在單然哥那里,可不光是玩,我不懂的數(shù)學啊,英語啊,我問單然哥哥,單然哥哥都會很耐心地給我講的!
喜月爸說:“有什么不好,跟著單然至少可以學很多新的東西,跟著你能學什么?學煮飯?學喂豬?喜月,爸支持你到單然家去玩。”
“嗯,”喜月高興地點點頭。
“說我,那跟著你又能學到什么?學打牌?學喝酒?”
喜月在一邊看她爹媽為她斗嘴,樂呵呵地說:“爸媽別吵了,我到單然哥哥家去玩兒去了。”話還沒說完,人就一蹦一跳的出了院子門。
……。


有好幾天了,喜月媽發(fā)現(xiàn)女兒有點不對勁,既不做作業(yè),又不往單然家跑。起床后就坐在院子的石頭凳子上,眼睛望著對面的山頭,一動不動,一望就是大半天。
開始喜月媽問女兒:“是不是生病了?”
喜月?lián)u搖頭。
“是不是身子上來了?”女兒畢竟是初三的學生了。
喜月還是搖搖頭。
 喜月媽把這個情況給喜月爸說了,喜月爸說:“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但是不管她,靜觀其變!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一周。
現(xiàn)在,喜月不僅在家里發(fā)呆,有時一個人還會無目的的在山間小路上漫步。
只不過有一個情況,喜月不知道,那就是,每一次喜月單獨外出的時候,單然都會遠遠地跟在她身后。
這一天,單然帶著設備,上山測試,遠遠地跟在喜月后面。
這一次喜月走得很遠,山澗的小路已快到盡頭,左邊是陡峭的峻嶺,右邊是深深的峽谷。喜月似乎沒有在意還有沒有路,手中拿著一根小木棍,一邊走,一邊用木棍輕輕地擊打著路邊小草和野花。
突然,從左邊樹叢中鉆出一只碩大的野豬,吼叫著直接沖向喜月。喜月尖叫著往右邊一躲,腳下一滑,人就落下了深深的山澗。
遠處的單然一看,可不得了,驚呼一聲:“喜月……!”
什么叫遠水救不了近火,就是現(xiàn)在。
單然看著喜月掉下了山崖,卻愛莫能助,不能施一點點援手。
單然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有雙翅,恨自己沒有武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喜月掉下去的地方跑,他希望有奇跡出現(xiàn),他希望喜月能被掛在山崖下的樹枝上,他可以施救。
但單然只跑了一半的時候,他停下來了,眼前的情況讓他目瞪口呆。
就在喜月快要落到谷底的時候,在喜月的身下,突然涌起大團大團的白云,這些白云越裹越厚,慢慢的,這些白云托著喜月,向上漂浮,慢慢的,白云把喜月帶回到了路上。


白云漸漸散去,喜月躺在路上,耳邊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慢慢地,喜月睜開眼睛,看見單然把自己抱在懷中不停地呼喊。
“喜月……!喜月……!”
喜月慢慢地睜開眼睛。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
“單然哥,我怎么在這里?”喜月醒來后的第一個問題,把單然問得不知怎樣回答。
“我……,我……。哦,我是正好在這一帶檢測我的設備,正好看見你落下山澗,所以就跑了過來!
“你看見我落下去又漂上來?”喜月問單然。
單然點點頭。
單然心想,這話好象應該是我來問她,怎么反而她來問我。
于是,單然問喜月:“你知道自己落下去,又漂起來?”。
喜月也點點頭,并且給單然說:“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單然問喜月。
喜月?lián)u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我每一次出事后,都會且個聲音在我耳邊反復叮嚀,一定要保密,如果秘密泄露,就會有生命危險。”說到這里,喜月?lián)u搖晃晃地站立起來,又馬上對單然說:“單然哥,你也一定要為我保密哦,不然我們都會有很大的麻煩!
單然重重地點點頭。
“你發(fā)誓!毕苍乱笾
“我發(fā)誓!”
天色漸暗,單然攙扶著喜月,兩人慢慢地回到村子里。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6 07:27
沉了?
不會的!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8 20:56
十一、小祈的手

喜月爸媽在村頭迎住了喜月和單然,喜月爸媽用一種很難表述的眼神看著單然,什么也沒說,領著女兒回去了。
“單然哥,謝謝你救我回來!毕苍聦稳粩[擺手。
“不用謝。”單然也對喜月和她爸媽擺擺手。
喜月一家遠去了,單然對著喜月全家搖搖頭。


喜月爸媽領著喜月回到家后,馬上把門關好,喜月媽就開始發(fā)火了:“喜月,你簡直起來越不像話了,你居然和單然約會?”
喜月爸也說:“就是,你怎么能這樣呢,你還小啊,你才十來歲啊,出了問題怎么辦?那可是會害了你一生的。 
喜月被自己的爹媽這突然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感到十分的意外,平時爹媽對自己多好啊,怎么突然間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喜月很委曲,踏著腳生氣地說:“你們說什么呀?那有你們說的這么回事啊?”說完轉(zhuǎn)過背去,不理睬她的父母。
“那你說說是怎么事?”喜月媽用手把喜月轉(zhuǎn)過身來。
喜月把今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喜月爸問:“那所有的情況,單然都看到了?”
喜月點點頭。
“那他會不會說出去?”
“我想不會,因為后來我專門給單然哥說了,求他一定保密,不然我們一家子都會有麻煩的。”喜月說。
“他答應了?”喜月媽很急切追問。
“單然哥很慎重地答應了一定要保護好這個秘密!
喜月媽雙手合十,閉著眼睛,默默地禱告:“但愿單然能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別老說這個事情了,喜月還沒吃晚飯,還不快去給孩子弄點吃的!毕苍掳謱ο苍聥屨f。
“對,對,我馬上去,我馬上去!毕苍聥尲奔钡氐綇N房去了。


不一會,一碗熱氣騰騰的油醋面就擺到了喜月面前。
餓了一天,喜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喜月的吃相,又引出了喜月媽的另一個問題。
“喜月啊......”喜月媽叫喜月。
“嗯?”喜月一口面還沒咽下去,聽見媽媽叫自己,就含著一口面答應了一聲。
“沒什么,沒什么,等你吃完了再說!毕苍聥屌掠绊懥伺畠撼悦,就搖搖手說。
喜月呼嚕呼嚕幾下吃完,把碗往桌子中間一推,用手抹抹嘴,對媽說:“吃完了,說吧。”
喜月吃面的時候,喜月爸一直在抽煙,喜月一碗面吃完,屋子里已是煙氣騰騰。把喜月媽嗆得咳嗽一聲說:“別抽了,嗆死人了,要抽出去抽!
喜月爸笑瞇瞇地把煙在地上摁滅了,然后起身來到門口把門打開一小點,屋子里的空氣頓時好了許多。
“媽,什么事啊,你剛才問?”喜月對她媽媽說。


喜月媽沒馬上說話,而是用手在女兒的頭發(fā)上捋一捋,緩了一緩說:“女兒啊,我們家就你一個孩子,從小我們就把你視為掌上明珠,我們一家人從來都是很和睦、很幸福的,也是很和諧、很民主的,可以說是無話不說!闭f到這里喜月媽稍稍停了一下。
喜月點點頭,表示同意媽媽的觀點。
喜月見媽媽這么嚴肅,不知道媽媽到底要說什么,見媽媽突然停下來不說了,就急切地問:“媽,你到底要說什么。俊
喜月媽又用手在喜月肩上拍一拍說:“喜月啊,按理說,你十五、六歲一個女孩兒,有一點心事是很正常的,我們也是能夠理解的,但你從小到大發(fā)生的好多奇怪的事情,我們都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害怕你將來......,”說到這里,喜月媽淚水不由地就含在了眼眶里。
見媽媽眼里有了淚水,喜月眼里也閃著淚花,喜月幫媽媽拭掉眼淚說:“媽,不哭!
喜月爸不說話,又點燃一根煙。
喜月媽自己又擦了擦眼睛,對喜月說:“喜月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你單然哥?”
喜月不說話,停了一會,喜月高興地對媽媽說:“媽,單然哥的女朋友好漂亮哦!
喜月媽一驚,問道:“單然有女朋友?”
喜月說:“有啊,叫杜小祈。”
“你是怎么知道的?”喜月爸問。
“從網(wǎng)上看到的!
“什么網(wǎng),在哪里,我怎么沒看見啊?”
喜月聽她爸這么一說,一下子從凳子站起來,手舞足蹈地一陣哈哈大笑:“電腦啊,在單然哥屋子里,你怎么看得到啊,哈哈哈哈.......。”
喜月爹媽見喜月笑成這樣子,自己也很尷尬地笑了幾聲。
喜月媽放心了,只要女兒有了笑聲,就一切OK了。前幾天喜月不高興,估計也就是知道了單然有女朋友,心里悶了幾天,現(xiàn)在看來是想通了。
喜月笑了一陣,突然又停了下來,埋著頭又沉思起來。
喜月媽一見,忙問道:“又怎么了?”
略略停了一會后,喜月說:“只不過......,只不過......,他們好像是在鬧矛盾!
“哎!”喜月媽嘆了一口氣,心里又生一絲擔憂,看來喜月這孩子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啊。


晚上,單然在家中打開電腦,對著話筒說:“老師,情況出現(xiàn)了……,具體情況我回北京再詳談。是……,是……,我一定注意,是......,密切觀察,高度保密。”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3-9 14:28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nèi)容自動屏蔽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1 08:04
一天,在單然家中,單然正在給喜月講題,喜月面向門坐,單然背著門坐。
講著講著,喜月就用手中的筆指一指門口,對單然說:“你女朋友!
“什么?”單然的思路正高度集中在數(shù)學題上,根本沒聽清楚喜月講什么,所以又問了一聲。
“你女朋友,杜小祈。”喜月手中的筆,依然指著門口。
單然很驚訝,特別地驚訝。喜月口中說出了杜小祈的名字,他可從來沒給喜月說過自己有女朋友啊。
單然轉(zhuǎn)過身來,果然,他在大學時的女朋友----杜小祈正站在門口。
杜小奇的突然出現(xiàn),令單然驚奇。更讓單然驚奇的是,喜月怎么會一口就說出了自己女朋友杜小祈的名字。


“原來你死活不回北京,就是因為每天跟著這個騷狐貍精在一起。 闭驹趩稳环块g門口的杜小祈,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
來人正是單然在大學期間結交的女朋友,很漂亮的一個北方女孩,高高的個子,穿一身紅紅的時髦運動裝,腳上一雙耐克牌運動鞋,背上背著一個小旅行包,一只手扶著門框,一只手叉在腰間。
本來很美的杜小祈,因為很怒,所以臉孔就扭曲得不好看了,讓喜月覺得她很討厭,于是回敬了她一句:“誰是狐貍精,你才是狐貍精,一個不講道理的狐貍精,一個開口就罵人的壞狐貍精。”
“小蹄子,還敢回嘴,看我不收拾你!”杜小祈一邊罵,一邊沖了進去,抬手就給了喜月一耳光。
只聽得“哎呀”一聲。
但并不是喜月在叫,而是杜小祈,只見她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蹲在了地上。
明明是杜小祈打喜月,怎么是杜小祈蹲在了地上?
單然一時也搞不明白,他把小祈拉起來,對小祈說:“怎么一來了就發(fā)這么大的火,我不是不叫你來嗎?我不是告訴你過幾天我就回北京嗎?”
“就來了,怎么著,腳長在我身上,我來不來,你管得著嗎?”杜小祈依然怒氣沖沖地站在門口說。


杜小祈的大聲吵鬧,早就驚動了單然的父母、姐姐、姐夫,一家人都圍了過來。見單然和這個女孩在說話,也不好干預。
“姑娘,我是單然媽,有什么話到我屋里去說,咱不在這里說,好不好?”單然媽上來拉著杜小祈說。
“大媽,我不是沖你們來的,我就是不高興單然,他老是讓我生氣,他老是氣我......,嗚嗚......,嗚嗚.......”杜小祈見單然媽出來勸她,更覺得十分委曲,轉(zhuǎn)過身子靠在單然媽肩上大哭起來。
“咱不哭,啊,咱不哭!眴稳粙寗裰判∑恚贿叞讯判∑韼Щ刈约旱姆块g。


“喜月你先回去!眴稳灰姸判∑肀荒赣H勸走,就安排喜月先回去。然后趕緊跟著進了母親的房間。
杜小祈和單然媽坐床上,單然爸坐在凳子上,屋里還有一只凳子,單然要坐上去,他爸嚴厲地說:“站著!”臉色很不好看。
“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鬧得滿村風雨!眴稳话謫枂稳。
“爸、媽,這是杜小祈,是我大學的同學!
“不是!是。我是他同學,也是他女朋友!”杜小祈一下子從床沿上站起來,糾正單然的話,但馬上又疼得蹲在地下。
 單然媽把小祈扶起來說:“乖女兒啊,你的手怎么了?讓大媽看一看。”
單然媽托起杜小祈的手,只見杜小祈的右手又紅又腫,有的地方是黑的,有的地方又好像是被電擊過。
單然媽對單然說:“可能要送衛(wèi)生站治一治!
單然說:“不可以!
單然媽問:“為什么?”
單然說:“你們想啊,小祈才一來,就鬧得沸沸揚揚的,如果再出去在村子里走上一趟,那不是有更多的人指指點點、議論啊,這樣對小祈可能不太好。”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
單然爸說:“聽小祈的,小祈說去衛(wèi)生站就去,小祈說不去就不去!
大家都看著小祈。
小祈先是點點頭,然后馬上又搖搖頭。
可能小祈也認識到了,自己來了后是鬧得有點過了。
“那只有我去把醫(yī)生叫過來。”單然說完就出門去了。


不一會,村里的赤腳醫(yī)生趙素雅來了。
她放下藥箱,在燈下看杜小祈的手,看了一會,趙素雅的眉頭皺在一起。她問小祈:“是被什么東西砸了?”
小祈搖搖頭。
“是被電擊了?”
小祈還是搖搖頭。
單然在旁說:“素雅,你我從小學到高中都同學,我也不瞞你,她這是打喜月打成這樣子的。”
“打誰?打喜月!怪不得,那小女子可不要去惹她!壁w素雅說話中就給小祈包扎完畢,留下些藥就回去了。


或許是包扎了以后覺得要輕松一點,或許是剛才趙素雅的話對小祈有所觸動。小祈問單然:“你們剛才所說的喜月,就是前一段時間在媒體上炒得沸沸揚揚的喜月?”
單然說:“就是!
“你就是為了她才不愿意和我一起留在北京的?”小祈追問。
單然想了一想說:“也不全是。這一次我回來主要是為了要測試我們研究所應急寬帶無線通信系統(tǒng),當然,也不排除對喜月的事情有些好奇,如有可能,也可以順便做一些核實工作!
小祈聽到這里,眼珠子在眼睛里轉(zhuǎn)得轱轆轆的。
她想了想后,對單然說:“那我要到喜月家去!
單然問:“去干什么?”
“去給喜月道歉啊!逼鋵嵍判∑韮(nèi)心想的是剛才沒認真地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奇女子到底長什么樣,二是想要去看一看為什么明明是自己一巴掌打向喜月,而自己的手卻傷成這樣,三是想看一看喜月到底有沒有受傷,如果喜月沒有受傷,那的確是個怪事,如果喜月受了傷,哪怕是受了點輕傷,自己心里也稍稍好受一點,不然這面子可就丟大了。
單然還在想小祈到底是去喜月家好還是不去好,單然的爸媽幾乎是同時說出:“對,對,就是應該去給別人道個歉!
單然說:“那吃了晚飯再去?”
“不、不,現(xiàn)在就去。”小祈堅持著。


喜月回到家后,什么也沒有對她父母說。
一家人正準備吃晚飯時,喜月爸沖著門外就喊起來:“哎呀,單然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喜月爸爸指著單然身邊的女孩問:“這位是?”
喜月?lián)屵^話頭:“這就是單然哥的女朋友,杜小祈。”
“啊,快請坐,快請坐!毕苍聥屨泻糁
喜月媽指著杜小祈的手說:“你這手是......?”
“就是和喜月......”單然這一句還沒說完,就聽喜月的父親說:“什么?是喜月打的?喜月你怎么把姐姐打成這樣!還不快給姐姐道歉!”
喜月一聽,鬧了起來:“什么呀,是姐姐打我,應該姐姐給我道歉!”說完撅起個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亂說,姐姐打你,為什么是姐姐受了傷?”喜月媽也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姐姐一沖進來,朝著我臉上就是一耳光,但不知為什么,她自己把手打到單然屋子里的鐵皮柜上,手就受傷了!毕苍陆忉屩。
“還亂說,那是姐姐舍不得打你,硬生生收力,才傷了自己!毕苍掳职謳托∑斫忉尅
“哼!懶得和你們說。”喜月轉(zhuǎn)身背對著大家生悶氣去了。
“好了,好了,既然沒有大的問題,那都不說了,來一起吃飯,一起吃飯!毕苍掳终f。
“那打攪你們了,我們回去了,家里晚飯早就做好了。”單然說。
作者: 吉祥草    時間: 2009-3-11 12:36
哦,好象比紅樓夢短,我跑馬觀花。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1 16:53
58# 吉祥草

多謝關注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2 09:52
十二、單然回京

至始至終,杜小祈一句話都沒說。因為她看清楚了喜月,確實,喜月長得比她漂亮、標致、可人,簡直可以用完美這個詞語來形容。
但杜小祈的她內(nèi)心深處是不服氣的,我一個堂堂大城市的、受過高等教育的美女,比不過你一鄉(xiāng)下丫頭?
杜小祈帶著一肚子的不服氣,不舒服,跟著單然回家。
在路上,杜小祈想,必須得換一種方法,先把單然哄回北京再說。
于是,在路上,小祈主動與單然示好。先是用左手挽上了單然的手臂,單然感覺有點吃驚,竟然有一點不適應。
按說以前在北京,比這樣子手挽手更加親密的接觸都有,但不知為什么,在今天這種情況下,小祈來挽自己的手臂,居然不適。
單然想,可能是這么長時間沒有和小祈在一起的緣故吧,或許是與小祈一來就搞得大家不舒服有關吧!鞍Α,不想那么多,再說小祈一個女孩兒,一個人大老遠從北京趕來,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
于是,單然就主動地攬住小祈的腰,倆人親親熱熱地往家里走去。
小祈說:“單然哥,我們回北京吧!”
單然說:“我沒說不回去?”
小祈說:“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吧!”
單然說:“不行,還得有一些日子,我的測試工作還沒有搞完呢。”
小祈松開單然,站在路上不走了,說:“那你還是變心了,你還是喜歡上了那個小妖精!”
“你這個人怎么說變就變呢?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單然一臉不解地看著小祈。
“是啊,當時在北京的時候,我要你不要回來搞什么測試,你偏要回來,你那個所謂的測試,能給你多少好處?可我已經(jīng)給我爸都說好了,你在我爸的公司里當副總,每月收入五位數(shù),可你不干!你怎么就這么傻呢?只要你干好了,我爸的公司,今后還不是我們倆人的。磕阍趺淳瓦@么笨呢!”小祈是越說越氣憤。
“搞測試是我當時答應了我老師的,怎么能說不來就不來呢?人是要講信用的。就是我在你爸的公司里上班了,當了什么副總,做事情也還是要把信譽二字放在最前面對不對!”單然也越說越大聲。
“總之我不管啦,我就是要你馬上和我回去!回北京去!明天就回去!!”小祈開始不講理起來。
單然也很氣憤:“我也不管啦,我明天就不跟你回去,氣死你!”
“那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走了!”小祈說完就怒氣沖沖地坐在路邊石頭上,真的就不走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了!”單然也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下來。
倆人一動不動地坐在山澗的路上斗氣。
傍晚了,山上人家也多在自己家里,沒事不會出門,所以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在路上斗氣。
其實單然心里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小祈是在使性子,再說這馬上要天黑了,小祈就是再怎么使性子,也不可能就這樣不辭而別下山而去,充其量不過是在路邊坐一坐,一會兒還不是要跟自己回家去住。
天漸漸黑了,倆人在路上各坐一邊,都不說話,就都在等著誰先說話。
  

一只火把從單然家方向過來,漸漸地,人走近了,是單然的父母。
兩位老人一直在家里等著孩子們回家吃飯,左等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心想,是不是喜月家留下吃飯了,那也好,反正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于是就自己先吃了?墒翘煲呀(jīng)完全黑下來了,按村里的習慣,村民早就該入睡了,可這兩個孩子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兩位老人于是打著火把一路尋來。


單然從遠處來人的身影上,已經(jīng)知道是自己的父母來了,但為了要與小祈賭氣,還是不開口話說。
小祈也看清了是單然的父母來了,開始也是準備依然不說話的。但后來又一想,“哼”,搞不定你單然,先攻下你父母,看你跟不跟我走。
于是小祈先站起來喊了聲:“大伯、大媽!
單然也跟著起來,喊了聲:“爸、媽!
“你們倆是怎么回事,這么晚了不回家,坐在這山路上干什么?”
“沒什么啊,我今天坐了一天的車,有點累了,我就叫單然哥陪我在這里休息了一下,順便呢我們也說些事情!毙∑頁屜葘稳坏母改刚f。
“哦,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么事了,或者是在喜月家說得不愉快,又和別人吵起來了呢!眴稳坏母赣H說。
“怎么會呢,我們又不是三歲兩歲的小孩子!毙∑碛懞弥f。
“那快回吧!”單然媽催促著。


回到單然家里,單然稍稍對媽說:“媽,我們還沒吃飯。”
“怎么,沒在喜月家吃?”
單然點點頭。
“那還不快去弄!”單然爸命令著。
單然媽進廚房去準備了,單然和他爸、小祈坐著休息。
單然爸說,現(xiàn)在有時間了,說說你倆的事。


還是小祈搶先說話。
小祈想用左手倒一杯茶,單然看她不方便,就接過茶壺給到上,遞給小祈。小祈接過茶水,又遞給單然爸,說:“大伯,請喝茶。對不起啊,我年輕人不懂事,今天來了給家里惹了這么大的事,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單然爸說:“沒什么,沒什么。你還是說說你們倆是怎么回事吧!
小祈就把自己在大學里如何認識了單然,如何敬佩單然是多么優(yōu)秀,兩人是如何發(fā)展成為戀人關系的,自己家里有些什么人,特別強調(diào)了自己的父親開了一個大公司,已經(jīng)安排好單然去接班,今后這個公司就是她和單然兩人的了,每年的收入怎樣怎樣……。


單然媽把飯菜端了上來,單然和小祈一邊吃,一邊和大人們說著剛才的事。
單然的父親是很支持小祈的,認為小祈的觀點是正確的,也要求單然馬上和小祈回北京去。
單然媽卻和單然爹的觀點有點不同。
單然媽始終覺得小祈太過霸道,從一來到這個家,就惹事生非,搞得全家不得安寧。并且有一點財大氣粗,仗勢欺人的感覺。
單然媽認為,今后單然和小祈有錢雖然好,但如果兒子與小祈日子過得不是很舒心,那還不如少掙錢,開開心心過一輩子好。
所以單然媽說:“小祈啊,你的心是好的,我們也是支持你的,我們其實對單然也是有看法的。一個堂堂名牌大學生,不在大城市里謀發(fā)展,而是成天呆在家里搞什么測試。誰知道他的那個鬼測試是什么東西,每天把自己搞得像個特務。”
說到這里單然媽停了一下,給他爸和小祈續(xù)了一次茶水接著說:“但為人呢,一定要以信譽為重,這幾天我也偶爾聽了幾句,既然是單然已經(jīng)答應了他老師要把這個測試搞完,那還是讓他搞完了再回北京,你說好不好?”


單然媽看著小祈,征求小祈的意見。
小祈問單然:“你這個測試大概不還要多長時間?”
單然說:“大概還得有一兩個月!
小祈說:“不行,最多給你十天時間,因為我爸已經(jīng)給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你在十天之內(nèi)到公司接手,不然今后就不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嗬!還霸王硬上弓了!還非去不可了啊!杜小祈,明給你說,去不去你爸的公司上班我還沒定呢,你這一說,我反到不去了,你怎么著吧?”杜小祈的話,再一次激怒了單然,單然站起來,把自己的茶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說。
杜小祈也“嚯”的一下站起來,把手中的茶杯更加用力地在桌子上一放,說:“死單然!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單然一拍桌子。
“去不去?”小祈也拍桌子。
“堅決不去!肯定不去!徹底不去!”單然不拍桌子了,反而把手抱在胸前,用藐視的眼光看著杜小祈。
杜小祈被單然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用左手指著單然抖動著說:“那好,我們就此分手吧!這一輩子,你休想再見到我!” 說完,轉(zhuǎn)身奪門而去,沖向了茫茫黑夜。
“你要到哪里去?”屋子里的三個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出此問。
“外面可是漆黑!”單然媽大聲喊著。
“還不快追!”單然爹命令單然。
單然拔腿就追。
“回來!回來!電筒!電筒!”單然爸強調(diào)。
單然回屋拿上電筒,箭一般沖了出去。


男人的腳步要快些。沒幾下,單然就追上了杜小祈。
單然去拉小祈,但小祈不知是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勁,硬是讓單然拉不住她。
“小祈,不要跑了,這么晚了,你就是到了山下鎮(zhèn)上,也沒車了!”
杜小祈不理睬他,繼續(xù)跑。
“小祈,別跑了,我明天送你下山好不好?”單然在后面跑。
小祈突然停下來,看著單然問:“那你跟不跟我回北京?”
小祈想做最后的努力,因為她真的是太喜歡單然了,太舍不得單然,哪怕就是短短的幾個月沒在一起,她也不愿意。因為她從小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只能是別人聽她的,任何人對她都只能是百依百順的人,她哪里容得今天這樣的事情?本想收拾喜月,但卻不知是什么原因讓步自己受了傷。本想奪回自己心愛的人,但心愛的人卻不買自己的帳,她千辛萬苦從北京來到這里,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得到,反而受了這么多的委曲,她心有不甘,她要做最后一次努力,所以她停下來,眼淚汪汪地看著單然問。
單然看著眼淚汪汪的小祈,腦海里也是十分的矛盾,他不是不喜歡小祈,不是不愛小祈,而是在他研究生快畢業(yè)時,他老師把他找了去,交給他了一個十分神秘而又重要的任務。接見他的人的級別都相當高,并且要他嚴守機密,用生命和人格來捍衛(wèi)這個秘密。他怎么能把這些告訴家人?告訴小祈?他只能接受被人誤解,被人冤枉。
看著小祈這樣的痛苦,他心里真的有所不忍,但又不能答應她。怎么辦?怎么辦?小祈還在看著他,還在等著他的回答。
“唉”,單然嘆一口氣,走一步算一步吧?偛荒茏屝∑硪粋人在這深山峻嶺中獨自行走吧!萬一小祈出點什么事情,還不后悔一輩子,先把小祈這一關過了再說吧!并且自己也正有事要回一趟北京。
“我和你一起回北京!”單然說。
“現(xiàn)在?”
“現(xiàn)在!”
小祈一個猛撲,死死地把單然抱住就是一陣狂吻。
但突然,小祈推開單然,她有點不相信,怎么單然轉(zhuǎn)彎會轉(zhuǎn)得這么快,是不是哄騙自己?
小祈用手指著單然問:“你是不是騙我?”
“不是!是真的和你一起回北京!
“真不騙我?”
“真不騙你!”
那好,咱們走……。
作者: 東方蜘蛛    時間: 2009-3-12 10:01
頂一個sc518dabin12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3 13:58
多謝了啊
sc51868
作者: 足跡戶外    時間: 2009-3-13 15:57
我也來頂一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5 10:20
北京北部、軍都山上,一輛我們曾經(jīng)在全國少年科技夏令營住地見過的黑色小汽車,在綠郁蔥蔥的盤山公路上行駛,不一會,汽車來到一處綠色植物幾乎攀滿的大鐵門口,遠看去,里面就是一個普通的別墅,鐵門左右,各有一個攝像頭在不停轉(zhuǎn)動。
汽車在門口停了三五秒鐘,也不鳴笛,不一會,這個不起眼的鐵門無聲無息地開了,居然是自動門,汽車緩緩駛?cè)朐簝?nèi),向左轉(zhuǎn)后又向右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個崗亭,一道橫桿攔路上,崗亭里站著兩個穿黑色體恤衫的男人,都戴著個大大的墨鏡,車上的人放下玻璃,遞出手中的一個磁卡,崗亭里的人接過磁卡在讀卡機中一插,然后遞出磁卡,揮揮手讓車開進去。


在別墅門口,車停穩(wěn),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位戴眼鏡的瘦高個男人,這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是當時在霧都鎮(zhèn)出現(xiàn)過的、講一口南方話的陳博士。另一個是他的助手,我們也認識。
陳博士下車后問助手:“單然哪里?”
“在里面等著呢!敝衷谇懊鎺。
表面上看,這個別墅不大,但走進來卻很深,走過了許多房間后,又一個穿黑體恤,戴大墨鏡的人打開一扇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師!痹谖堇锏群蚨鄷r的單然緊緊握住老師的手喊道。
“你辛苦了,快把你帶回來的東西給我們看看!标惒┦恳簿o緊握住單然的手說。
“在這里!眴稳晦D(zhuǎn)過去,指著一臺電腦給博士說:“因為回來得很突然,先前準備的一些資料沒能帶回來,這是我回來后突擊搞的!
“出了什么問題?是不是你泄密了?”陳博士問。
“不是,是小祈突然來了!
“哦,小祈的事今后再講,現(xiàn)在你說一說喜月的事情!
單然指著電腦上的三維圖說:“看,這就是我制作的模擬喜月掉下山崖的三維圖!
作者: 映雪含若    時間: 2009-3-16 17:33
sc51870給老師頂起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6 21:04
65# 映雪含若

多謝關注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6 21:15
十三、副總經(jīng)理

助手給博士拉過一把椅子,博士與單然并排坐在一起。
單然用鼠標指著電腦屏幕給博士解說:“這個動畫女孩代表喜月,女孩下面這一團團白色的塊狀代表托住喜月的白云或者是翻涌的濃霧!
“就是這些白色的物質(zhì)托住喜月升起來的?”博士懷疑地問。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眴稳槐WC。
“會不會是你的幻覺?”博士還是很懷疑。
“老師你不相信我?”單然看著博士。
“不是,不是,啊,你不要多心,但的確是太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
博士靜靜地看著屏幕,看了好一會,他問單然:“喜月知不知道你看見了她從山崖上摔下去又被白云……,或者濃霧托了上來?”
“知道,知道啊。是我把喜月送回家的!
“那喜月有沒有對你說什么?”博士問。
“有啊,喜月說,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還說了什么?”
單然想了想說:“哦,對了,喜月千叮嚀萬囑咐,叫我一定要為她保守這個機密!
“為什么?”博士追問。
“因為喜月說每一次有異常情況出現(xiàn)時,都會有一個聲音在暗中對她說,要她一定不能對別人說出這個秘密!
“根據(jù)你的分析,喜月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會使她有這樣一些特殊的經(jīng)歷?”
“我估計她也不知道!眴稳徽f。
“她父母知不知道?”博士問。
“這個不好說。因為我和她父母的接觸還不是很多。”


博士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住屏幕,眉頭緊鎖。
單然和助手都不去打攪他。
博士從兜里摸出一盒香煙,取出一根,助手很快就給博士點上。
一絲絲青煙繚繞在屋里。


“根據(jù)現(xiàn)在所掌握的情況看,還是只有進一步觀察!背榱藥卓跓熀,博士自言自語地說。
“那下一步我們怎么辦?”單然問。
“你先休息幾天,待我請示了后再說!


北京藍洋集團有限公司辦公樓。
董事長辦公室。
杜小祈,一身時髦的現(xiàn)代都市女裝束,手里端著一杯咖啡,喜滋滋地遞給坐在董事長辦公桌后的一位中年男子。
“爸,喝咖啡!倍判∑砉怨耘愕亟兄。
中年男子是杜小祈的父親,這家公司的董事長,叫杜大宜。大塊頭,四方臉,濃眉大眼,接過小祈遞過來的咖啡說:“嗯,如果一直就像今天這樣表現(xiàn),你老爸我就放心了!闭f完,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問:“對了,不是說單然今天就到公司來上班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渴遣皇沁@小子又有什么陰謀?”
“不會,這次看來是認真的,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倍判∑碚f著,就摸出電話撥著號碼。


“嘭、嘭、嘭…….”有人在外面敲門。
“請進!倍麻L說。
門推開,女秘書說:“董事長,有人找!”
女秘書閃開,在女秘書后面出現(xiàn)兩位穿黑西服,戴大墨鏡的男子。
兩人徑直走到董事長面前,也不說話,拿出一個證件給董事長看了一下,董事長一臉的茫然,眉頭稍稍地皺了一下,用手指一指旁邊的沙發(fā)說:“請坐!
兩位男子并沒有直接坐,而是面向董事長指著杜小祈說:“請這位女士回避一下!
“這是我女兒!倍麻L說。
“也請回避一下!
杜大宜對杜小祈說:“那你先出去!薄。


杜小祈在門外,貼著門聽里面的動靜,可是什么也聽不到,于是轉(zhuǎn)過身去問秘書:“是些什么人?”
秘書搖搖頭。
“是黑社會?”
秘書說:“不像!
“要不要報警?”
“你爸辦公室里裝有隱蔽的監(jiān)控錄像,手邊還有警報按鈕!薄。



三十分鐘過去了。
杜小祈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走到他爸辦公室門口,抬手就要用拳頭砸門的時候,門開了。
杜大宜笑瞇瞇地站在門口送這點兩個人出來。
一個男子在門口握住杜大宜的手說:“謝謝了啊,想不到你是這么干脆、直爽的一個老總!
“沒什么,為了......,這點小事我杜大宜還是應該要做的!
“那告辭了,請務必按計劃行事!
“一定,一定,一點也不會耽誤,請放一萬個心!


兩個男子對小祈和秘書也點點頭,下樓去了。
杜大宜送走了兩位男子,轉(zhuǎn)身走向辦公桌,一邊走,一邊用力地揮拳,一臉的興奮。
杜小祈跟著她爸進了辦公室問:“爸,說什么呢,這么神秘,還這么興奮!
“沒什么,好事,好事,是關于單然工作的事!
“單然工作的事?”小祈一臉的茫然。
“嗯!”杜大宜還是很興奮。
“你具體說說,是怎么回事?”杜小祈給他爸倒一杯茶。
“是這樣的,你男朋友――單然,也就是我未來的女婿!
“爸……!毙∑聿缓靡庾R地叫了聲。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很正常嘛!
“快說正事,別老拿人家開玩笑!倍判∑砜吭谒稚砩。
“好,好,說正事,說正事!倍糯笠撕瓤诓枵f:“是這樣的,單然這次回家鄉(xiāng)去不是搞了一個什么測試?”
“應急寬帶無線通信系統(tǒng)測試!倍判∑硌a充說。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測試很成功,獲得了一個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剛才這兩個人就是國家科學院的,說我們公司是電子行業(yè)的領軍企業(yè),要求我們公司來組織生產(chǎn),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安排單然到我們公司任副總,另一個就是生產(chǎn)這些產(chǎn)品只能保本,不能賺錢。哈哈哈,你說這兩個條件是條件嗎?不是嘛!我本身就要單然來我公司任副總嘛,至于賺不賺錢,對于我們這樣的企業(yè),那還有什么關系?哈哈哈!高興!高興!


“嘭、嘭、嘭……!庇钟腥饲瞄T。
“進來!
是秘書:“董事長,一位年輕人求見!
“是單然來了!毙∑硪魂囷L樣跑到門口,一看,果然是單然。小祈一把拉住單然就要親上一口,單然止住,用手一指董事長,小祈才作罷。
“來來來,年輕人,歡迎你,年輕有為啊,年輕有為!”杜大宜粗門大嗓,豪氣萬丈,拉著單然的手,用力地搖晃,搖得單然直皺眉頭。
“爸,還不松開。”小祈在一邊看不過意,提醒他爸。
“哦,對對,來坐,坐!”杜大宜指一指沙發(fā),然后在大大的辦公桌上按了按鈴。
“!!泵貢M來。
“馬上通知經(jīng)理以上的干部,到行政會議室開會,我要馬上宣布對單然的任命!
“是!泵貢x去。
.......。


第二天,董事長辦公室。
杜大宜認真地翻閱著手中的一份報紙,看到其中的一條消息,一臉的高興,伏身又按桌上的鈴。
“叮……!
秘書進來。
“快叫小祈過來!
秘書出去叫小祈。
“什么事?爸!毙∑硪荒槾汗獾剡M來。
“你看這里!
小祈看到他爸桌子上一份《京都日報》,第一版,套紅大字《青年科學家單然應急寬帶測試成功  藍洋公司重金聘為副總》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單然和小祈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去上班,這是杜大宜專門給單然配的新車。
交車給單然的時候,杜大宜說:“紅色意味著紅紅火火,象征著公司、小祈和單然今后的發(fā)展,如艷陽高掛,紅日沖天。而法拉利車的標識是一匹高昂著頭、永不服輸?shù)目●R,希望小祈和單然沖鋒不息,奮斗不止!
說這些話的時候,把小祈笑得直不起腰,一個勁地笑她爸,說她爸是一個老玩童,是在作演講。


自從單然回到北京后,小祈的脾氣就改了許多,這讓杜大宜十分的滿意,終于有一個人可以拴住這匹野馬般的女兒。
小祈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自己的父親很有錢,又找了一個非常滿意的白馬王子,所以,笑容寫在小祈每一天的臉上,春風蕩漾在小祈的每一根發(fā)尖。
單然開車,小祈幸福地把頭靠在單然的肩上,還不時地用手摸一下單然,咯吱一下單然。
單然不斷地擋開的的手,說:“不要調(diào)皮,出了車禍可不得了,這可是幾十萬一輛的新車!
“新車怕什么?撞壞了讓我爸再給你買一輛得了!毙∑硪廊灰獡v亂。
正在小祈去親單然的時候,突然聽見“嘭”的一聲,一個人影從車前飛過,汽車就偏向了一邊。
糟了,出車禍了,兩人同時從車上來。
一個衣履破爛的老婆婆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
小祈拉住單然嚇得不知所措,連聲問:“怎么辦!怎么辦?”
單然拿出電話,準備打122.
旁邊一位圍觀者說:“還打什么電話呀,救人要緊,還不趕快送醫(yī)院,不然一會出人命了,事情就大了!
“對,對,馬上送醫(yī)院!”單然醒悟過來。
“你來開車,我來抱她上車!
“不行,你們就這樣走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將婆婆送到醫(yī)院去了?萬一你們路上將婆婆扔了怎么辦?”一個圍觀者說。
“是啊,是啊!贝蠹叶颊f。
“那你們那位和我們一起到醫(yī)院去一趟好不好,我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你們和我們一起去見證一下,拜托大家了!眴稳徽f。
可大家都紛紛往后退。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子大聲地哭著沖了進來:“媽呀……,我的媽呀……,是誰把你撞成這樣子的?嗚……,嗚……!
“這位大姐,是我們不小心開車撞了這位大媽,你現(xiàn)在和我們一起將大媽送到醫(yī)院去好好不好?”單然問。
“啰嗦什么啦!還不快開車!”女子吼道。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18 10:58
十四、單然再回鄉(xiāng)

單然開車,女子一路吼叫:“快點,快點,出了人命你負得起責?”
單然飛快地把車開進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士似乎事先知道單然他們要來一樣,老早就在醫(yī)院門口準備好了。見單然他們來了,醫(yī)生護士一齊動手,把老婆婆抬進了急救室內(nèi)。特別奇怪的是,在抬送老婆婆進急救室時,居然有一個醫(yī)生用照相機給他們照了相,閃光燈剌得單然有點睜不開眼。
小祈想要跟進去看一看到底傷得怎么樣,但被醫(yī)生請了出來。
不一會,出來一位醫(yī)生,對單然說:“傷得很重,心肝脾肺全部撞破!
“有沒有救?”小祈問?
“得看你們有多少多錢!”醫(yī)生說。
“大概要多少錢?”單然問。
“先交五十萬吧!
“什么?五十萬?”小祈鼓著眼睛吼了起來。
“治不治在于你們!贬t(yī)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不治又將怎樣?”小祈有點開始耍橫了。
“你開車還是她開車?”醫(yī)生問單然。
單然說:“是我開的車!
醫(yī)生說:“那你準備坐牢吧!”說完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你等等!”小祈一把拉住醫(yī)生,這個時候小祈的腦子轉(zhuǎn)得可快了,她快速地分析了一下:她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地把單然從大山里搬出來,父親好不容易接受了單然,而且又剛剛給安排了這么好的位置,她絕不會讓單然就這么毀于這場車禍的。
“你等等, 我們馬上交錢!”小祈說。
“我們那來的這么多的錢?”單然對小祈說。
“不管,先回去問老爸要!
兩人一起準備離去,這時候,剛才送老婆婆一起來的那個女的一把拉住了單然說:“那不行,你們倆都走了,萬一你們不回來,誰來管我媽的醫(yī)藥費?”
醫(yī)生說:“你放心讓他們走,這個小伙子我認識,就是剛剛獲得全國科技進步二等獎,現(xiàn)供職于著名的北京藍洋集團有限公司的單副總經(jīng)理。他是跑不了的,剛才我已經(jīng)給他們照了相!
“你們!太……!”小祈剛要職發(fā)作,被單然攔住。
單然說:“”放心,我們是不會跑的,現(xiàn)在回去拿錢,一會兒就來。


兩人很快來到公司,小祈推她爸爸的辦公室門,秘書說:“董事長今天沒有來!
小祈問:“我爸到哪里去了?”
秘書說:“不知道啊,你給他打電話好了!
小祈把電話拿出來給她爸打,可怎么也打不通,電話里一直回復“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可把小祈的急得不得了。
“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小祈急得團團轉(zhuǎn)。
“不管!先到財務室去借一點再說!毙∑砉麛鄾Q定。


藍洋集團有限公司財務室,小祈對總會計師說:“付總,我有急事,需要用錢,我爸不在,也聯(lián)系不上,你先錯我一點錢再說好不好?”
“要借多少?”付總問。
“先借五十萬再說!
“多少?”付總沒聽明白。
“五十萬,救人用的,要快!”小祈催促。
“哎呀,對不起了,大小姐,董事會有規(guī)定,動用十萬元以上的款項,必須要董事長親自簽字,三十萬以上必須召開董事會討論。你如果只借幾萬元我到可以幫你,”付總為難地說。
“我可是董事長的女兒耶!”小祈說。


一個中年女出納在一邊削蘋果吃,平時就有些看不慣小祈的霸道,這時候不陰不陽地說:“今天恰好就有五十萬現(xiàn)金還沒送銀行,只不過公司有制度,我們要按制度辦事,不要說你是董事長女兒,就是董事長今天來了,也拿不走這五十萬,還得董事會開會才行!
這付總,雖然人們平時都叫付總,付總,可他只是公司的總會計師,并不是真正的副總,他姓付名沖,在這公司里也干了好些年了,在單然來之前,公司就有意要提他,但董事長突然提了單然,他心里為之惱火了好久,今天能有這么個機會刁難刁難,心里還真有點高興,況且又真的是公司有制度,他為什么不為難為難這位年青的才子呢。
姜還老的辣,付沖此時淡淡地問小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祈簡單地把今天出車禍的事說了一下,誰知付沖的一句話,讓單然做出一件讓人吃驚的事。
“哎呀,單總是公司引進的人才呀,怎么這么不小心,用公司給買的新車撞人,還要公司給錢醫(yī)人,這么有本事的人,自己想辦法解決!”


單然也是年輕人,本來今天突然出了這么多的事情,心里就已經(jīng)非常難受了,付沖這一激將,單然臉上血往上涌,也不說話,一步上前,奪過女出納的刀子,一把封住付沖的領口喊道:“快把錢拿出來!”
小祈一看這陣勢,也是不知所措的樣子,但無論用什么辦法,能夠把錢搞出來,她也沒以反對。
女出納在辦公室里不斷的尖叫,單然用刀向她指了指,她不再尖叫。
“單然用刀尖對著她,命令她:“快拿錢!”
女出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保險柜里取出錢 ,用一個大袋子裝好遞給單然。
單然把付沖一推,提起錢袋,拉起小祈就往外跑。
“報警!報警!快報警!”付沖大聲的喊道......。


交完了錢,二人坐在手術室門口喘氣,走廊的兩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四五個警察分別從走廊的兩頭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單然說:“你就是單然?”
單然說是。
“有人控告你涉嫌搶劫,請跟我們走一趟!
單然也沒反抗,伸出了雙手。
小祈出面擋在單然前面說:“不是那樣的,你們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警察把小祈推開,要帶單然走。
單然說:“請容許我看一看那老婆婆,說不定我這一走,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就不知她是死是活,那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寧的!
警察放開了手。
這時搶救室的門開了,醫(yī)生出來說:“手術做完了,但能不能渡過危險期還很難說,先觀察一段時間!
醫(yī)生剛說完,護士就把老婆婆推了出來,老婆婆嘴里戴著氧氣,頭上吊著液體。
護士推著婆婆離開,警察推一推單然說:“走吧!
單然跟著警察走了幾步,心里想到自己的運氣怎么這么差,剛上班不久就撞了人,為了救人還動了刀子,自己坐幾年牢到?jīng)]什么,萬一這婆婆就死在自己手里,自己不就是這一家的罪人嗎?想到這里,不禁回過頭去看婆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吃驚得讓單然叫出聲來:“她的手!”
大家都隨著單然的叫聲回頭看去,什么也沒有。
小祈問單然:“什么手?”
“婆婆在做手勢!”單然對小祈說。
“做了個什么手勢?”小祈問。
單然伸出兩個指頭比了一個V說:“婆婆的手從被單里伸出來,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警察又推一推單然說:“快走,不要亂說,你把別人傷成這樣,還打胡亂說!
“可能是你的幻覺,你今天太累了!毙∑硗熘鴨稳坏氖终f。
“婆婆真的做了一個手勢,小祈,我不騙你!”單然拉著小祈的手搖著,強調(diào)著。
“單然哥,你冷靜點,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毙∑碚J為今天的驚嚇,讓單然有點失常了。
“少在這里奇談怪論、裝神弄鬼!把你撞成這個樣子,你還做不做得出什么手勢?”一直揪著單然手臂往外走的那名警察訓斥單然說。
其他警察哄然一笑。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0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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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映雪含若    時間: 2009-3-20 15:36
原來老師文筆這么好~
加油!sc51870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2 09:30
70# 映雪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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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2 09:37
藍洋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小祈淚眼婆娑地求著她爸:“爸,你就不能原諒單然這一次嗎?這也是事出有因啊,也是迫不得已!更何況單然哥把人撞了,主要是因為我......。爸!你不是十分喜歡單然嗎?為什么你就這么狠心地把他給辭了?難道你不知道單然是我的男朋友嗎?難道你就忍心讓你女兒一輩子傷心嗎?爸,求求你,求你把單然留下來吧!留下來,不當什么副總了,讓他就留在公司就行了,好不好?爸!......!
性格倔強的小祈,從來不服輸?shù)男∑,說完這些,“咚”地一聲,給她爸跪下了。


杜大宜望著跪在地上低頭哭泣的杜小祈,臉上的表情很復雜,說不清。
只見他伸了伸手,想扶起小祈,但又克制了自己,很艱難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后,故意在辦公桌上用力地一拍,大聲地說:“你不要再說了,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他敢動刀子脅迫搶錢,誰敢保證他明天不會拿刀子殺了你,殺了我?......。你不要再求我,開除單然,是董事會的決定,就這樣了,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說完,杜大宜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小祈。


聽完父親的吼叫,杜小祈慢慢地站起來。
她輕輕地說著:“爸,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杜大宜點點頭,還是沒有回頭看女兒。
“那好,從今后,你將再也見不到我!”杜小祈冷冷地、狠狠地說,說完,奪門而去。
杜大宜沒有像有的電視劇中演的那樣,大聲地喊:“小祈!......你回來!......!倍禽p輕地說:“小祈,請原諒爸爸!”


小祈到派出所去,準備將公司開除他的事告訴單然,一路上,小祈都在想,要怎樣告訴單然,才不會很傷他的心。
在會見室,小祈看著單然一付憔悴的樣子,欲言又止。
單然對小祈說:“沒事,他們說一會就放我出去!
“為什么?怎么會這么快?”小祈很吃驚地問。
“不知道,你問他!眴稳恢敢恢刚驹陂T邊的一位警察。
小祈看著那位警察。
那警察想一想說:“馬上要放你出去了,先給你們說說也沒什么。是這樣子的:你們撞了人,態(tài)度很好,沒有跑,又主動交了搶救治療費,況且現(xiàn)在病人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傷者家屬說了,只要錢賠夠了就行了。關于你和你們公司的事,你們公司已經(jīng)來人表了態(tài),因事出因,事態(tài)緊迫,而持刀脅迫也不是為了一己私利,所以,你們公司也決定不再追究你的責任,并同意繼續(xù)支付對傷者的治療費用!
“哦......!毙∑睃c點,然后對單然說:“單然哥給你說件事,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不要太難過!
單然抬起手,做了一個“!钡膭幼,然后從身后椅子上里拿出一份報紙,指著上面的內(nèi)容問小祈:“是不是這個?”
小祈一看,是一份今天的《京都日報》,第一版,黑體大字:《藍洋副總持刀脅迫裹走巨款  董事會果斷處置將其除名》


從派出所出來后,小祈開車,一上車,小祈就猛踩油門,一路狂奔。
單然大喊:“慢點慢點,小心又要出事!”
小祈不理,依然瘋開。
“小祈!”單然厲聲禁止。
“吱”的一聲,小祈一個急剎,將車停在路邊,伏在方向盤上哭泣起來。
單然知道自己被公司開除,小祈的心里不好受,見她把車停下來,也無法說什么,用手拍拍小祈的肩說:“下來,我來開好了!
小祈抹一抹眼淚,下車來讓單然開。
單然坐好,拉緊安全帶問小祈:“去哪里?”
這一問,小祈的淚水又汨汨地往外流。是啊,剛才已經(jīng)在父親面前放下狠話,這一輩子不會再見父親,公司和家里肯定是不能去的了,但也不愿意和單然回山區(qū)去,因為山里的那個喜月,始終是自己心里的一個愁。好不容易把單然從山區(qū)里弄回來,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再回山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毙∑沓槌槠卣f。
“你決定吧!钡攘艘粫,小祈又說。
“我決定回家鄉(xiāng)去!眴稳徽f。
小祈再一次用很驚愣的眼光看著單然,看了好一會,對單然說:“你還是要回去?”
單然點點頭。
“不行,我要你留在北京!”小祈又用起了命令的口吻。
單然說:“你能不能不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單然也有點生氣了,因為這幾天對于單然來說,也是不容易的,開車撞了人(雖說責任在小祈),在公司里動刀子,進了派出所,最后還被公司開除了,心里也是鬼火亂冒。
小祈的性格,經(jīng)過這幾天的不順,又死灰復燃,見單然話語很沖,也一下子被激怒。
“我命令你了!怎樣? 我就是要命令你,我這一輩子都要命令你!姓單的,你也不想一想!你是怎樣來到北京的?是誰給你買了這豪華轎車?是誰讓你過上了優(yōu)越生活?是我!是我!是我!你知不知道。俊毙∑磉B珠炮一般地話語從她嘴里發(fā)射出來,憤怒使她的臉扭曲變形。
小祈的一番吼叫,讓單然覺得她怎么這么的陌生。
單然冷冷地看著小祈,慢慢地推開車門,走下車去,輕輕地對小祈說:“那你繼續(xù)命令吧!”說完,“嘭”地一聲,將車門重重一摔,徑自走了。
小祈一見,也拉開車門下來吼道:“你到哪里去?你給我回來!”
單然根本沒理睬她,并且越走越快。
小祈氣憤得渾身發(fā)抖,她用手指著單然,聲嘶力竭地喊道:“姓單的,你不要后悔!”
單然還是沒有理睬她。
小祈用腳猛踢汽車,不停地發(fā)泄,一邊踢,一邊罵單然。
踢累了,嗓子罵干了,小祈停下來,咬緊著牙關,心里盤算著怎樣收拾單然。


深夜,盤旋的山間公路上,一柱孤獨的車燈光,隨山路的起伏而上下跳動,一輛摩托車載著兩個人在路上飛駛,坐在摩托后坐上的,正是單然。
摩托進村后,在單然家門口停下。
這次單然回家,沒通知家里的人,并且選擇了晚上才進村。因為他不知道他在北京的事情,有沒有傳回到家鄉(xiāng),有多大影響?
家里人都已睡下,屋子里已沒有了燈光。
單然敲敲門,里面燈開了,是翠蘭男人在問:“誰?”
“我,單然!
“誰?”屋里人顯得很吃驚。
單然再強調(diào)了一次“是我”后,翠蘭男人將門打開,單然看到,父母和姐姐都站在屋子里,很吃驚地看著自己。


“沒事沒事,大家放松,放松!”單然進屋后,走向桌邊,自己先坐了下來。
“然兒……,你出了什么事啊……!眴稳粙層糜悬c顫抖的聲音問。
作者: 劉才忙    時間: 2009-3-22 10:02
歡迎繼續(xù)下去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3 08:57
73# 流才氓

多謝
sc51854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4 08:08
十五  苦命的喜月媽――藍梅

單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望了望大家,“噗”地一下笑了起來。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沒有笑,都還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好吧,大家都坐下吧,我給你們講一講……!
單然把他在北京的事情簡要地給大家說了一下,說:“是不是沒有多大的事嘛!
“這還是小事?”大家都一起說。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單然父親把被在肩上的衣服理一理問。
竟然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父親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父親一句:“喜月是不是該上高中了?”
翠蘭男人說:“暑假結束就到縣城里去讀高中了,明年就該讀高二了。”
“那我到縣城里去教書!
“我不同意!贝涮m說。
“我也不同意!贝涮m男人說。
單然媽看著單然爸。
單然爸問單然:“為什么?難道你在北京讀了這么些年的書,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就是為了回縣城?”
“就是,我們家好不容易出了你這么個在京城的大人物,怎么說回來就回來呢?你叫村里的人今后怎么看你?”翠蘭男人說。
單然用手一擺,制止著他們說:“你們別急,聽我給你們分析分析!
“你們不希望我回來,無非不過是覺得家里有一個人在北京工作,大家覺得臉上有光,我這一回來,你們就會覺得面子上有點不好過。其實這也沒什么,你們想一想,我這次在北京出了這么大個事,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們還不同意,你們也不想一想,我如果繼續(xù)留在北京,萬一傷者的家屬反悔了,再向我要五十萬,我又從哪里去搞錢,又去搶銀行?萬一是個無底洞,他們沒完沒了地向我要錢,我這一輩子怎么過?”
單然這一番長篇大論,說得家里人也沒有了聲音。
過了一會,他父親說:“也不是不要你回來,只是我們?yōu)槟悴傩,實在是不愿意,看到你讀了那么多年的書,又回到我們這樣一個小地方來!
“我其實也不是不再回到大城市里去,說實話,我的專業(yè),我的發(fā)展,今后肯定是在大城市里的,你們放心,我這次回來,其實也就是一個過度,等兩三年,這個風頭過了后,我還是要到大城市去發(fā)展的,你們放心!”
“那就這樣!眴稳桓赣H說。
“你還沒吃飯吧?”竟然父親接著問。
“在火車上吃了一點東西,也不餓!眴稳欢似鹚攘艘豢谒f。
“也不早了,大家都睡吧!眴稳桓赣H說。


第三天,單然只身一人,來到縣城。站在涪江高中大門口,單然從衣兜里摸出一張紙條,這張紙條還是他在派出所時,博士的助手來看望他時偷偷遞給他的。紙條上寫著要他想盡一切辦法盡快回到家鄉(xiāng)去,繼續(xù)觀察喜月的情況。


單然來到校長辦公室,他用手敲了敲門,校長說:“請進!
校長抬頭看了看單然,說:“請稍等一會,我把這份文件簽完!
“不急不急,您先忙完。”單然站在校長辦公桌面前,等校長把文件簽完。
“你是……?”
“我叫單然,這是我的畢業(yè)證書,這是我的研究成果證書,我想到我們學校來應聘教師!眴稳徊]有用“貴!边@個詞語,而是說“我們學!。
“啊,你就是單然?聽說過,聽說過!毙iL見單然還站著,忙說:“請坐,快坐!
“哎呀,你可是我們這里的名人呀,你的事情,前前后后我們都了解,就是你這次在北京的事……,”說到這里,校長停下來,注意看了一下單然的表情,見單然臉色正常,才繼續(xù)說:“嗯……,我們也是從報子上......,略有所聞!”
單然正要解釋什么,校長制止了他,對他說:“但你的所為是為了救人,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想我可能也會那樣去做的,這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能到我們學校來,我們歡迎得很!闭f著說著校長就從他辦公桌后走了出來,握著了單然的雙手。
“你是學信息專業(yè)的?”校長翻著單然的畢業(yè)證問?
單然點點頭。
“那好,我們這里正缺信息課教師,你就來當信息課教師吧!


單然點點頭,馬上轉(zhuǎn)移話題向校長提了另外一個問題:“這里有一個叫喜月的學生吧?”
校長說:“有啊,有啊,你是不是說的前一段時間傳聞的能在天上飛的那些個小女孩?”
單然說就是。
“在,在。一個非常漂亮,又非常純樸的小女孩,表現(xiàn)好,學習好,總之,方方面面都好,在學校里很有知名度啊!毙iL繼續(xù)說。
“你怎么……?”校長是想問,你怎么這么關心她。
“哦,喜月和我是一個村子的!眴稳唤忉屩。
“這樣啊,她在高一、十五班,等一會我?guī)闳ヒ娝!?br />

“單然哥!”――在單然和校長往宿舍走的路上,喜月突然跳到了單然面前,一把拉住了單然的胳膊,又笑又跳。
“單然哥,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北京嗎?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是專門來看我的嗎?”喜月的這一番連珠炮式和提問,讓單然想到,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連珠炮式地提問。
“這是我們新來的單老師,今后只能叫單然老師,不能叫單然哥了啊!”校長笑瞇瞇地介紹并糾正著喜月,可見他對喜月的喜愛!
“哦!毕苍乱簧焐囝^,做了個鬼臉。


至此,單然在這里教書,喜月在這里讀書,兩人又經(jīng)常在一起接觸。平時里喜月作業(yè)上有什么問題就到單然這里來問,單然做了什么好吃的也叫喜月過來改善生活,到了周末,兩人就一起回到村里。


又是一個周末。
已經(jīng)進入秋天了。單然把喜月送回家后,就一直想著喜月今天問他的一道數(shù)學題,連晚飯都是他媽媽給他送到房間來的。
終于解出來了,單然出房間來透口氣,他擴擴胸,伸伸腰,站在院子里抬頭一看,今晚天上的月亮怎么就這么圓?看著這么圓的月亮就想喜月,為什么喜月爸媽要給她取這么個名字,難道喜月與月亮有什么關系?帶著這樣的疑問,單然的腳下,不知不覺就渡到了喜月家門口。
在喜月家院子門口,就見喜月一個人坐在院子里,一只手撐著腦袋,兩眼直直地望著天上的月亮。
單然就想觀察觀察喜月,所以也不驚動他, 一個站在門外,一個坐在院內(nèi)。
單然發(fā)現(xiàn),從到了喜月家門口后,喜月就這個姿勢,一動也沒有動過,至少十分鐘過去了。
單然看見喜月這樣一直望著天上月亮出神,百思不解,正想返身回家,背后有人拍了一拍他的肩膀,單然回頭一看,是喜月爸媽。
喜月的爸媽在村子的東頭去走親戚,這時候才回來,見門口立著個人,走近一看,是單然,
“進去坐吧!毕苍掳终f。
“我來給喜月講今天的作業(yè),見屋里沒有大人,正準備回去了!眴稳唤忉屩f。
“我們這不回來了嗎?”喜月媽說。
幾個人一起進了院門。
“單然哥!毕苍聭醒笱蟮亟辛寺。
“你單然哥來給你講作業(yè)!毕苍聥尳o喜月說。
“明天吧,明天。我好困,呵……!毕苍乱贿呎f,一邊用手拍著嘴巴打哈欠。
“我去睡了!毕苍乱膊坏雀改副響B(tài),一個人徑自回屋睡覺去了。
見此狀,單然也說:“那我明天再來!
喜月爸說:“再坐會,我們給你說點事!
這正是單然心中所想的,于是,單然與他們一起坐下。


“單然啊,我們是一個村子里的,你對我們家喜月很好,我們是知道的,你想從喜月身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我們也是很早就看出來了的。其實在喜月身上發(fā)生的好多事,我們和你一樣,也一直是沒有答案的,我和喜月媽早就商量過,有機會,我們要把喜月的事情擺出來和你商量商量,因為,畢竟,你是我們村里第一個學問最高的人!边@是喜月爸的開場白。
“但你現(xiàn)在必須得慎重向我們承諾,永遠保守這個秘密,我們才會告訴你喜月的事情!毕苍掳盅a充說。
喜月爸和喜月媽都很嚴肅地看著單然。
單然很慎重地點點頭。
喜月媽進去泡了一壺茶出來,二人給單然講述了喜月的身世……。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5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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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5 07:33
喜月媽其實是城里人,姓藍名梅,從小生活在一個不和諧的家庭里,父親是一個酒鬼、賭棍,沒有固定工作,成天在外鬼混,經(jīng)常不回家,一回家就發(fā)酒瘋,不是打她媽,就是拿藍梅出氣,沒有辦法,藍梅媽只有與這個酒鬼離了婚。
你想想,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中,藍梅能夠有什么好日子過嗎?所以,從小,藍梅的學習成績就不是很好。好在藍梅也是一個比較要強的人,高中剛畢業(yè),就只身一人,跑到深圳去,一邊打工,一邊讀自考。終于,有了一個大專文憑,在一個公司里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不久,也找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男朋友。開始接觸還不錯,但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男朋友也是一個酒鬼,逢酒必醉。
一天,他有飯局,打電話叫藍梅過去,說順便也好認識認識他的朋友,藍梅就去了。一到了飯桌上,藍梅就很反感他的這一批朋友,一個個穿得古精靈怪的,那頭發(fā)染得就像雜毛的刺猬,說話盡帶臟字,每個人都叼著一根煙,整個屋子里煙霧騰騰的。
他們狂飲,還強迫藍梅喝酒。藍梅不喝,他們就準備強灌,藍梅向男朋友求救,她男朋友居然說:“你喝了,他們就不會灌你!
藍梅很生氣,準備離開,剛起身,就被旁邊的一個男子拉住,說:“這么漂亮的美女,不賠哥哥些喝幾杯,就想走?”一邊說,一邊還在藍梅臉上摸了一下。
其他幾個男人看著藍梅的男朋友,看他的態(tài)度,估計著他會一拍桌子說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之類的狠話,哪知道這個已經(jīng)半醉半醒的人居然說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足”。他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屋子里的男人就更加瘋狂了,這個在藍梅胸上摸一把,那個在藍梅的大腿上擰一把,把個藍梅折磨得在屋子里大喊大叫。
藍梅的尖叫,驚動了飯店的保安,保安沖進來,大喊一聲:“住手,再不住手就叫警察了!”
這一吼,才把幾個壞人止住。藍梅奪路而逃,回到家里,痛哭一場,下定決心要與男朋友分手。
但這個男友死皮賴臉地纏住藍梅不放,每天干擾藍梅的正常生活,迫不得已,藍梅準備換個環(huán)境。


這天一早,藍梅到公司去辭職,推開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把辭職信遞給總經(jīng)理后就開始抹眼淚。
總經(jīng)理一看問:“怎么了?干得好好的,為什么要辭職?”
藍梅哭著把自己感情方面的事給總經(jīng)理說了個大概。
總經(jīng)理聽完也是一陣唏噓,他十分大度地說:“沒關系,要不要我找?guī)讉人把這些個臭小子收拾一頓?”
藍梅搖搖頭說:“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再說,這些亡命之徒,你今天整了他,他明天又來整你,為了我,萬一把公司搞得一團糟,我承受不起,我還是走吧!”
總經(jīng)理想了一想說:“你說得也是,和這些小混混斗,顯得我沒有氣度,算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總經(jīng)理給財務科長打電話說叫他把藍梅這個月的帳結了,另外還多給了藍梅三千元錢,然后對藍梅說:“實際上呢,我是舍不得你走的,雖然你的文憑不是很高,但你舍得干,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得不走,這樣,今天中午我請你吃個飯,也算是給你餞行!
藍梅本想推辭,但一看總經(jīng)理在自己臨走之時都還對自己這么好,還多給自己發(fā)了三千元錢,也不好意思說不去。


中午,總經(jīng)理把藍梅接到一家豪華飯店,服務員將他們領進一個豪華包間,推開門,藍梅眉頭略微一皺問:“只有我們兩個人?”
“怎么?怕我也會加害于你?”總經(jīng)理先發(fā)制人地問。
“不是……,不是……,你怎么會呢?你誤會我了!彼{梅不停地解釋。
“來來來,今天中午我們只喝飲料不喝酒,我知道,現(xiàn)在你肯定一聽個“酒”字,渾身就會不寒而栗,對吧!”
藍梅點點頭。
作為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單獨地面對面地和一個大男人在一起吃飯,無論如何,藍梅心里都會有一點警覺,所以,每一次總經(jīng)理說“來干一杯,飲料怕什么嘛”的時候,藍梅都推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敢喝那么的冷東西。
“那好辦,服務員,趕快去打一扎熱豆?jié){來!笨偨(jīng)理叫服務員。
服務員說:“對不起,先生,我們店里沒有提供熱豆?jié){!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把這些飲料弄熱?”總經(jīng)理問服務員。
服務員說:“可以,就是要等一會!
藍梅說:“算了,不麻煩了,我每次少喝一點就行了!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公司里的事情,聊著聊著,藍梅就覺得自己的頭昏沉沉的,她隱約地感覺到自己又上了賊船了。


見藍梅昏沉沉地爬在了桌子上,總經(jīng)理輕輕地喊了兩聲:“藍梅……,藍梅…….!
見藍梅沒有反應,總經(jīng)理就拍了拍手,門外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就扶起藍梅,徑自把藍梅送進了一個房間。
由于藍梅一直是控制著在喝飲料,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有一點意識的,只是人軟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眼睛時而微睜,時而又閉上。她仿佛看到,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總經(jīng)理光著身子一臉的獰笑,一邊動手剝她的衣服,一邊興奮得不停地搓手。
藍梅想喊,喊不出來;藍梅想叫,叫不出聲;藍梅想掙扎,不能動彈;藍梅想反抗,沒有力氣。藍梅心里想,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啊,從小沒有一個好父親,交個男友是壞人,人面獸心的總經(jīng)理,我好不容易信你一回,你卻這樣來害我。天啦!你為什么不來救救我!地呀,你為什么不來幫幫我!藍梅眼里的淚啊,止不住地往外流。
正當總經(jīng)理美滋滋地爬上了藍梅的身子的時候,突聽門上“咚”的一聲巨響。有人一腳揣開了房間的門。一個胖胖的女人沖了進來,這個女人進來之前,手中就拿著一根皮帶,還沒等爬在藍梅身上的這個男人站起來,就對著這個男人的屁股一陣猛抽,把個總經(jīng)理疼得殺豬般地叫喊。
這個女人就是這總經(jīng)理的老婆?偨(jīng)理是一個花花公子,她是早已心知肚明,為了防備總經(jīng)理胡來,她早就安排了人在公司專門盯住總經(jīng)理的。今天總經(jīng)理很隱蔽地把藍梅帶到這個地方,他自認為很安全了,但公司還是有人給他老婆打了電話。
世界上還是有好人!
總經(jīng)理搶過衣服抱頭鼠串而去。
總經(jīng)理夫人已經(jīng)聽人匯報過這個女子是被總經(jīng)理騙到里來的,所以,扔下一句話:“給這個女子蓋上!本统鲩T追打她男人去了。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3-2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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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29 09:09
十六、好心的喜月爸――王悅

喜月媽說到傷心處,禁不住悲淚起來,抽抽答答的哭個不停。
喜月爸拍拍喜月媽的肩,安慰她說:“都過去了,過都過去了,別哭,別哭!比缓蠼o喜月媽遞上紙巾。
喜月爸接著說:“其實,我倆的認識也是很……!


喜月的爸爸姓王,叫王悅。喜月的全稱叫王喜月。
王悅就是這個村子里的人。和中國大多數(shù)農(nóng)民一樣,初中畢業(yè)后,王悅也背上行囊到大城市去打工去了,開始是在深圳的工地上打工,做了三年的小工,只拿了一年的工錢,后來老板干脆卷起被蓋跑了,所修的樓也成了爛尾樓。
一大群民工頓時生活就沒了著落,兜里還有幾個錢的,各自趕車回家了,兜里沒錢的還有十來個人,也不能就在這里等死啊,于是大家就商量著,怎么辦呢?
樹挪死,人挪活,走唄!就是討口要飯,也要回到家鄉(xiāng)去啊。
有人提出,十來個人走在一起,就是要飯吃,別人也不肯給,還要起疑心,不如分開走。
和王悅一起回四川的一共有五個人,他們商議先到深圳火車站去再說,萬一能混進車站,說不定爬個飛車什么的也不一定。
五個人一起出發(fā),可是不幸的是,王悅這幾天老是覺得自己肚子不舒服。但大家都走了,自己一個人不走也不行,只好跟著大家一起走。
由于建筑工地在很偏遠的郊區(qū),又是步行,要走很遠的路,為了節(jié)省時間,大家都穿行在田間小路上。
沒走多遠,王悅的肚子又疼起來了,他捂著肚子,彎著腰,堅持著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找?guī)。終于,他看見前面有一養(yǎng)雞場,他以為和以前一樣,去上一次廁所就沒事了。于是他對大家說:“你們先走著,我上了廁所來追你們”。這幾天大家都習慣了他,所以也沒多在意,都說那你快一點啊,不要叫養(yǎng)雞場的老板把你扣下當上門女婿啊。
大家哄笑著在前面走了,王悅急急地進了養(yǎng)雞場,剛走到廁所的門口,他就覺得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像撕裂般的疼痛,他頭上的汗水,如雨注般地往下躺,他的臉色一會白一會黑,一會紫一會青,他躬著腰,使勁捂著肚子,身子靠在門框上,吃力地揮了揮手,邊一聲救命都還沒喊出來,眼前一黑,往前一扎,就倒在了地上。


和王悅一起走的另外幾個人,見王悅好長時間都還沒追上來,有的人就說,要不要回去找一下,有的人說,找什么找,一定是這小子兜里還有幾個錢,避開我們一個人溜了。最后大家一致決定,不管他,并且鄙視他。
王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他的身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也是打工的。王悅問:“大叔,我這是在什么地方?”
“你醒了?”大叔并沒有直接回答王悅的提問,而是關心地問。
王悅左顧右盼地環(huán)視著周圍,還是問:“大叔,這是哪里啊?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我不是已經(jīng)死掉了嗎?這里到底是人間還是陰間?陰間里也有這么好的醫(yī)院?”
這一連串的問,讓大叔覺得很好笑,就“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王悅也跟著傻傻的笑。
笑過了,大叔說:“這里是深圳市龍崗區(qū)一家醫(yī)院,不是什么陰間,你也沒有死,你得了急性闌尾炎,是我們老板把你送到這里來搶救的,目前你沒有生命危險了!
經(jīng)大叔這一提醒,王悅想起了自己當時是怎樣在廁所門口疼死過去的,于是他忙問:“老板是誰?我要見他,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大叔正要說話,突然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年輕小伙子,對大叔說:“南叔,老板說把這位先生接回去休養(yǎng),說接回去給這位先生每天燉只雞吃,就恢復得快些!
聽了這些話,王悅更是感動,淚水在眼眶里就轉(zhuǎn)了好幾圈……。


王悅被接回到養(yǎng)雞場,住在職工宿舍里休養(yǎng),還是那位被稱為“南叔”的大叔在照顧他。剛安頓好,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老板來了!
大家起立迎接老板,王悅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進了房門。
王悅也想站起來,但剛手術后的疼痛又使他沒法起來。
老板見狀,忙說:“別動,別動,躺著就行了!
大叔介紹說:“這是我們老板,叫南均有,經(jīng)營著好幾個現(xiàn)代化養(yǎng)雞場!
“南老板,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可能就……,就……,”王悅的淚水又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好幾圈。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你好好休息,這種情況,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出手相救的,見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王悅雖然聽得不是很懂,但還是一個勁地點頭。
南老板安慰了王悅幾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在休養(yǎng)的過程中,王悅經(jīng)常在想自己又沒有錢,怎么來報答南老板啊。
所以身體剛剛能動,他就主動在場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有一天,他對南老板說,自己沒有錢來還住院的費用,決定為南老板打一年工,不要一分工錢。
南老板說隨你,反正我這里也還缺人手,但工錢還是要給的。
由于感恩,所以王悅格外賣力,加之人也還靈活,不久,南老板就安排他給各大賓館送貨。


一天傍晚,一家酒店的老板第二天過生日,要做“百雞宴”,由于突然增加了客人,要南老板馬上再送一批活雞過去。
王悅領到任務后,開著機動三輪就去了,那知在路上正好遇到臺風,狂風暴雨澆滅了發(fā)動機,這王悅,硬生生地推著一車雞給送到了。
哎呀,把酒店老板感動得啊,馬上安排人給換衣服,安排晚飯,老板親自陪酒。還叫家人、大廚、大堂經(jīng)理、迎賓等人一律都來敬酒,把這王悅喝得啊,直說:“高興、高興,沒醉,沒醉。”還強行堅持要把車開回去。
酒店老板看他開了一段路,也沒什么問題,也就讓他走了。


喝酒的人都知道,說沒醉,其實已經(jīng)有問題了,只不過還沒發(fā)作而已。
王悅開著機動三輪,在夜風中疾馳,冷風一吹,心里便有些一不受,馬上想吐,于是把車停下,踉踉蹌蹌晃到路邊,誰知一腳不穩(wěn),一個后仰,滾下了護坡。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3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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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31 08:19
正往下滾,突然感到腳上蹬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馬上,一個女人微弱的聲音:“啊……,哎喲……!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人的聲音,把王悅的酒全嚇醒了,他雙手撐地,往后退了幾步問道:“你是誰?是人是鬼?”
“哎喲……,哎喲……,你踹死我了,快救我……,救我…….!迸说穆曇粼絹碓轿⑷。
王悅大起膽子,站了起來,摸出手機,用手機的光亮照了一照,只見一個女子,側(cè)躺在草叢中,蜷縮著身子,渾身濕透,凍得瑟瑟發(fā)抖。
王悅用手探了探女子的額頭,感覺燒得燙手。
王悅稍稍放心了一點,這個女子是人不是鬼,鬼是不會發(fā)燒的。
王悅用手機的微光認真看了一會這個女人,這女人滿臉是泥,頭發(fā)散亂,燒得糊里糊涂,嘴里無意識地一便又一便地哼道:“救我……,救我……!


王悅站起來,準備馬上離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站了上風。
但剛走了幾步,就又停住了,他想起了南老板,如果當時南老板不救他,他自己或許早已埋骨他鄉(xiāng)。特別是南老板說的“見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雖然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把意思搞懂,但他知道,不能見死不救。
于是,他果斷地走回去,抱起這個臨死之人,往護坡上爬。
這個護坡,離上面公路至少有三米,下午推車送雞,晚上又醉酒,剛才又受驚嚇,王悅已是沒有了一點力氣,好不容易把這個女子連拖帶拉,拖上了公路,歇了好一陣子,才又把這個女子弄上三輪,送進了醫(yī)院。
 

南老板見王悅夜深了還沒回,就給酒店老板打電話,酒店老板說,早走了,早就應該到了啊,是不是喝了一點酒,醉倒在路邊了。于是,南老板派人沿路搜尋了一次,結果不見人影,正在尋思要不要報案的時候,王悅打電話回來說自己在龍崗區(qū)一家醫(yī)院里。
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對女子進行檢查,王悅?cè)ソ毁M,他自己本身沒有多少錢,但他身上有酒店老板給的買雞的錢,他想先用上,回去用自己的工錢抵上。
他交完錢,上樓來到急診科,站在門上,就看見他送來的那個女子已經(jīng)清醒了,原來醫(yī)生已經(jīng)對女子進行了救治,護士已經(jīng)給女子擦洗干凈了,打了一支退燒針。
王悅?cè)嗔巳嘌劬,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送來的那個女人,好漂亮的一個年輕女子。如果她當時不是滿臉污泥,如果他當時就知道是這樣一位絕色美女,她可能有點不敢救她,因為來自農(nóng)村的他,面對城里人,特別是面對美女,多少有一點自卑。
護士正在給那女子喂藥,女子吃下藥后問護士:“是誰把我送到醫(yī)院來的?”
護士說:“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下樓去交錢去了!
護士轉(zhuǎn)過頭來看見站在門口的王悅,對女子說:“就是他!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馬上就想起來,王悅一步上前,想制止女子起來,又不敢碰她,顯得手足無措的樣子說:“你別動,別動!
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早已是淚眼婆娑,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王悅,王悅趕緊往后一退,女子拉不著王悅,但依然抬著手臂,指向王悅說:“謝謝你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救命恩,藍梅我今生定當涌泉相報!
“不說這些,你好好休息,這種情況,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出手相救的,見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蓖鯋傔@幾句話說得很慢,他是在盡力想當時南老板是怎樣說的。

“說得好,做得好,小伙子,有進步,有進步!哈哈哈哈!
原來是南老板一行人趕到了醫(yī)院,開始以為是王悅醉酒出了事,現(xiàn)在一聽,才知是王悅舍己救人,所以南老板高興得很,朗朗笑聲不斷。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3-31 15:07
斑竹是不是應該收拾一下惡意灌水的人喲!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2 07:40
十七、喜月身世

藍梅那天被總經(jīng)理騙到酒店,下了迷藥,險些失身,如不是總經(jīng)理老婆及時趕到,她真不敢想像后果怎樣。
中了迷藥的藍梅昏沉沉,軟綿綿地在床上躺了幾天。這一段時間的不順,讓她身心疲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抵抗力嚴重下降,就得了重感冒。這天好不容易好一點,勉強掙扎著起來,說是到海邊去散散心,可中途又遇上臺風,自己被淋成個落湯雞。重感冒的人,怎經(jīng)得這樣在的折騰?一陣昏眩,滾下了公路的護坡。
意識還有,就是沒有力氣,只有任憑狂風撕,暴雨虐,心中只盼著風快止,雨快停。
風到是停了,雨到是止了,也不知在地上昏沉沉睡了多久。藍梅知道,自己是個病人,現(xiàn)在又渾身濕透,如果不趕快回去,必死無疑?勺约壕驮趺匆才啦黄饋,掙扎了好多次也是徒勞,心想,老天啊,難道今日你真的就要我藍梅死在這里嗎?
心里正在念想,突然覺得自己的腰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疼得藍梅不由地喊了一聲:“哎喲……”
踹她的人,正是從護坡上滾下來的王悅。


藍梅住院,王悅隔三差五來看她,二人一來二去,就相互有了了解。
藍梅出院后,主動要求到南老板手下打工。
南老板看他二人好像有那么點意思,就有成全之意。
二人在南老板這里更是全心全意,拼命工作,因為從理論上說,南老板對子他們二人都有救命之恩。
半年之后,二人完婚,漸漸地,藍梅的肚子就大了起來,兩口子,歡天喜地地為即將出生的孩子做好了各種準備。
還有兩個月,孩子就要誕生了,兩口子越來越高興。
這天晚上,王悅爬在藍梅的肚子上聽孩子的聲音,藍梅啪的一下,打在王悅頭上說:“輕點,別壓壞了咱的孩子!蓖蝗,手機響了,一接電話,王悅的臉色就凝重了。
“什么事?”藍梅問。
“我爸病危,家里人要我們回去!蓖鯋傉f。
“回去就回去唄,我還沒見過我的公公、婆婆呢!”藍梅很輕松地說。
“可你這樣子怎么走?”王悅很擔心妻子的身體。
“怎么沒法走,還早呢,還有兩個多月呢!彼{梅拍拍自己的肚子。


第二天,兩口子向南老板請假,南老板說忠義孝悌,人之常情,很暢快地就答應了。并且,單獨給了他們一萬元錢,說是替自己向老人問好,祝老人早日康復。同時還給了他們一些關于養(yǎng)殖方面的資料,對王悅說:“照顧好藍梅,你們兩人都不容易,這一去,一時半會你們是回不來的。一是藍梅臨產(chǎn),產(chǎn)后至少一年半載不能出門;二是你父親的病,也需要你在面前多盡孝心,你們?nèi)绻芑貋,我這里歡迎,如果不能回來,你們在家鄉(xiāng)搞點養(yǎng)殖,弄點油鹽錢也不錯。”
兩口子千恩萬謝,離別的淚,流了一次又一次,感激的話,說了一回又一回。終于,戀戀不舍地踏上了歸鄉(xiāng)的路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5 09:34
這幾天很忙喲.............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7 07:51
在深圳火車站,王悅站在列車時刻表面前認真地研究著車次,不一會,他回到藍梅面前,對藍梅說:“我們要坐火車到武昌,然后在武昌轉(zhuǎn)車到成都!
藍梅挺著個大肚子,很艱難地坐在候車室里,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喝一口水后對王悅說:“這些我不管,你說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你總不會丟下我們娘倆不管!
“怎么舍得?你們倆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命根根。 蓖鯋傉f著就要捧著藍梅的臉親上一口,被藍梅“啪”的一巴掌打開,王悅歡天喜地地去買票去了。
不一會,王悅滿頭大汗地回來,對藍梅說:“怎么辦?現(xiàn)在只有硬臥,沒有軟臥,你這個樣子,沒有軟臥怎么走?”
藍梅揚起巴掌又想打他,但夠不著,藍梅罵道:“你個死腦筋,現(xiàn)在是搶時間回去看你爸,管它是硬臥軟臥,哪怕是硬坐呢,只要有票,咱就應該走,知不知道道?”
“對,對,那我再去!蓖鯋偙焕掀胚@么一罵,又屁顛屁顛的跑去買票去了。
結果果然只買到硬坐,王悅后悔不已。


深圳至武昌的K8次列車上,王悅和藍梅坐在8號車廂里,由于大肚子,藍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難受的樣子。
服務員過來問她有沒能什么困難,藍梅說沒有,王悅說有,問能不能給找個臥鋪?服務員說,那我去問一下列車長。
不一會,列車長過來對王悅說,正好有一個旅客訂了一個軟臥,因事沒來,如果他們要,請到前面去補交錢。
在王悅交錢的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他,他下意識地在裝錢的地方按了按。


在軟臥里安排好藍梅后,王悅出來上洗手間,在列車的連接處,王悅又看見了那雙眼睛。
他回到藍梅身邊后,對藍梅講,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蹤他,藍梅“噗”地一笑說:“跟蹤你?你是國家領導?你是百萬富翁?你是影視名星?你什么都不是,你不過和我一樣,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誰來跟蹤你?”
王悅連連搖手:“他不是跟蹤我這個人,他可能是跟蹤我兜里的錢!蓖鯋傉f完拍了拍他裝錢的口袋。
“他怎么知道你兜里有錢?”藍梅問。
“我剛才不是去補臥鋪票了嗎?”
“你這次帶了多少錢?”藍梅問。
“加上南老板給的,我和這兩年的存款,有三萬多!
“分開放,你和我各自保管一部分,然后……”藍梅對王悅一陣耳語。


第二天早上,其他的旅客都還在夢中,王悅一早就到盥洗間洗臉刷牙,他一晚上都緊張,沒有睡好,他想白天應該沒什么事,有藍梅看著,自己好補補瞌睡。
正當他滿嘴白沫時,他突然覺得屁股上被什么劃了一下,他轉(zhuǎn)過頭去一看,是一個小男孩從他身后走過,他以為是小男孩不小心掛了他一下,他繼續(xù)刷牙。
回到藍梅身邊,藍梅問他:“屁股上怎么劃了一條口子?”
王悅用手一摸,好大一條口子。他說:“這小家伙好可惡!
王悅把剛才的事說給藍梅聽。
藍梅說:“幸好我給你采取了措施!
原來藍梅給王悅的褲兜里裝了厚厚的一疊衛(wèi)生紙。
兩人無奈地一笑。


該吃晚飯了,王悅起身,準備到開水房去給藍梅泡方便面,在往開水房走的過程中,在九號車廂的過道上,他“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他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陣燙,他立刻跳了起來,轉(zhuǎn)身用手摸自己的屁股,他看見一個小女孩,手中的一杯開水,有一半已經(jīng)倒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女孩一臉的恐慌。
“你怎么搞的嘛!”王悅很生氣。
“叔叔對不起!毙∨⒛憫(zhàn)心驚的樣子。
“啪”,一個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小女孩的臉上,同時吼道:“你眼睛瞎了,你走在人家的后邊,還把開水倒在人家身上?”
小女孩嚎啕大哭起來:“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人家是站不穩(wěn)嘛……!
“你還有理由了啊,你!边@男子說完又揚起大巴掌,又準備打小女孩。
“算了,算了,下次小心點啊!蓖鯋傄姞钪缓眠@樣說。
“還不快謝謝叔叔!
小女孩謝過,那男子拉著小女孩罵罵咧咧地走了。
王悅知道,這人就是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個人。


小女孩剛走,王悅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襠前面,不知什么時候,也被人劃了條大口子。
泡好面,王悅回到藍梅處,用手指指自己的褲襠,藍梅皺著眉頭看著王悅說:“可再沒衛(wèi)生紙裝了啊!
原來她把兩小包衛(wèi)生紙分別裝在了王悅褲子的前后。
好不容易到了武昌站,兩口子下車去辦換乘簽證。
K8次到武昌的時間是早上6:30,這時的車站還沒有多少人。
由于藍梅大肚子,走得很慢,所以他們兩人走在最后。
在通向售票廳的一個轉(zhuǎn)角處,王悅身后快步走上來一個男子,用手在王悅的肩上一拍說:“兄弟,你東西掉了!
王悅回過頭去看,果然是他們裝食品的一個袋掉在了地上,王悅納悶著,下車的時候明明自己是拎著這個袋子的,怎么突然就掉在地上了呢?于是回去幾步,彎腰想撿起這個袋子。正當王悅彎腰時,剛才拍他的那個男子突然一腳踢在王悅的膀子上,王悅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王悅大叫:“你們?yōu)槭裁创蛉?”這一句還沒說完,只見后面馬上又上來幾個男子,圍著王悅就是一頓暴打,打得王悅直叫救命。
藍梅見王悅突然之間被人暴打,也顧不得自己身懷有孕,一下子沖了上去,一邊想護著王悅,一邊高聲大喊:“來人啊,有壞人,有土匪,打死人了!”
打王悅的這幾個人見藍梅沖了上來,也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也不管你是不是孕婦,照打不誤。王悅見狀,全力護著老婆,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頭,也不知被別人踢了多少腳,心里就一個念頭,打死自己不要緊,一定要保住老婆和孩子。
突然,一個聲音喊道:“好了,就此而止!
打人的人都停住。
王悅抬頭看,正是火車上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說:“看看也好,讓你知道也沒什么。我們就是小偷,我們就是壞人,誰叫你用衛(wèi)生紙耍我們來著,沒錢就是沒錢嘛,何必裝有錢呢,把一個褲兜裝得滿滿的,小子,長點記性,今后不要隨便耍人!
遠外傳來一陣陣吆喝聲,有人在往這里跑,也不知是保安還是警察,那男子說了聲:“閃人!边@一群人,很快散了。

跑過來的是兩個正在值夜班的保安,聽見這邊有人打架,一個保安把另一個正在睡覺的保安叫醒,趕了過來。
一個保安問:“怎么回事,誰打你們?”
王悅哭著說:“快叫救護車,我老婆小產(chǎn)了……!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4-8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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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10 07:45
武昌鐵路中心醫(yī)院婦產(chǎn)科。
醫(yī)生說孕婦受到?jīng)_撞和驚嚇,羊水有一點破,現(xiàn)在觀察,看能不能保住胎,或者孕婦能自然娩出,如果情況嚴重,只有剖腹一試,看能不能保住母子。
王悅懂什么?只能醫(yī)生怎么說就怎么辦。
到了醫(yī)院后藍梅就清醒了,但她一直在哭,她很后悔,覺得很對不起王悅,因為在褲子里裝衛(wèi)生紙是她的主意,也是她給王悅裝進去的,結果害得王悅和她都糟這么大的罪。
“對不起,王悅……,對不起……!彼{梅拉著王悅的手不停地說。
“沒什么,沒什么,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蓖鯋偪拷{梅的耳邊稍稍地說:“好在咱的錢沒出問題!
見這個財迷這個時候還這么關心錢財,藍梅用手指在王悅頭上一戳,生氣地說:“你呀你,到底是錢重要,還是人重要?”
王悅拉著藍梅的手說:“人重要,但錢也重要,你說這個時候要是沒有錢的話,還能保得住人?”
藍梅無法反駁。


藍梅在醫(yī)院里這一觀察,就觀察了三天。
三天中,情況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一天比一天壞,把王悅急得是度日如年。
第三天的晚上,藍梅突然一聲大叫:“哎喲!……王悅!快叫醫(yī)生,肚子疼得不得了!”說完呼痛不止。
醫(yī)生進來一看,說:“不好,羊水大破,快送手術室!


一小時后,醫(yī)生從手術室出來,叫王悅進去。
手術臺上,藍梅還昏迷著。
醫(yī)生說:“大人沒事,孩子已經(jīng)去了,你當爸的,看她一眼吧,是個女孩,”
護士將藍梅推出手術室,送往病房。
王悅看一眼藍梅,又看一眼女嬰,眼里淚水不住地往下淌,他求護士,他要親自動手將女兒裹好。護士同意了他。他一邊包裹著女兒,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藍梅啊,為什么你的命和我都這么苦啊,你連你的親生女兒都不能見一面!嗚……,嗚……。女兒啊,為什么你的命這樣薄啊,你來到這個世界,邊你媽媽的一口奶都沒吃上你就這樣匆匆走了啊!嗚……,嗚……!
突然,王悅轉(zhuǎn)過身去,“咚”地一聲給醫(yī)生跪下,給醫(yī)生說:“醫(yī)生,求求你,讓我老婆看一眼這個孩子吧!醫(yī)生,求求你……,求求你啊……!嗚……,嗚……!
面對著這個已哭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護士們都在抹眼淚,醫(yī)生又能說什么呢?


王悅抱著自己的女兒回到病房,將女兒靜靜地放在藍梅身邊,望著還在昏迷中的藍梅,望著已經(jīng)過去的女兒,王悅除了不停的流淚,還能有什么呢?
慢慢的,藍梅醒了。
她望著身邊的女兒,伸出手想要抱一抱,但產(chǎn)后的巨疼,讓她不得不停下。
“快把孩子抱給我,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問王悅。
王悅依然是一臉的淚水。
“你為什么哭?”藍梅接過孩子問王悅。
王悅強忍住悲痛,哭著對藍梅說:“是個女兒,但是……,但是……,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
“已經(jīng)怎樣?難道……?難道……?”藍梅急急地用自己的臉去挨了一下女兒的臉,女兒的臉已冰涼。
“天啦……,我的女兒呀……,為什么?……為什么。琛,嗚……!彼{梅呼天嗆地,嚎啕大哭,這哭聲,讓人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王悅在床邊陪著哭,見藍梅哭得死去活來,好幾次哭得背過氣去,他擔心藍梅的身體,于是就要把孩子抱走。
藍梅死死地抱著孩子不放手,依然越哭越兇。
王悅使勁掰開藍梅的手,硬性地把孩子抱過來,狠心地走了出去。
在過道上,王悅沒走幾步,就聽見后面藍梅不知怎么就掙扎著下了床,連滾帶爬地沖到門外,尖叫著:“我的孩子……!我的女兒……!你不能帶走我的女兒……!” 話沒說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王悅趕快回來,想要拉起藍梅,手上又抱著女兒,想把女兒放在地上再來拉藍梅,又覺得把女兒放在地上不妥,于是他先幾步跨回病房,把女兒放在床上,再出門來抱藍梅。
就在王悅出門彎腰正要抱藍梅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王悅望窗外,繁星點點的夜空,霹靂一聲驚雷,整個醫(yī)院突然斷電。王悅彎腰欲再抱藍梅時,只見女嬰所在房間一股強光亮入白晝,強光剌得王悅不得不用手捂眼。強光閃耀,王悅不顧一切沖進病房,進門前他從門上玻璃反光中上看到幾個白色的人影從窗口上閃了出去。馬上,醫(yī)院里又燈火齊亮,站在病房里的王悅驚奇得無法描述。太奇怪了,剛剛已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嬰包裹,已被人打開,女嬰的臉露在外面,開口大哭,聲音宏亮,手蹬足舞,面色紅潤。
醫(yī)生和護士抬著藍梅進來,見此情況,也是驚奇得停下腳步,一時無語。
王悅指著嬰兒對醫(yī)生說:“女兒活了,女兒活了!!女兒活了。。 蓖鯋偢吲d得跳了起來。
醫(yī)生和護士在驚愕中把藍梅放在病床上。王悅問醫(yī)生:“這是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生說:“可能是雷擊吧,也或許剛剛是假死呢?誰說得清楚?”醫(yī)生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
王悅說:“剛才似乎有人進來過!
醫(yī)生訓斥他:“不要亂說,絕不可能,不要在醫(yī)院里制造恐怖!贬t(yī)生和護士一邊說,一邊就趕緊出去了。
王悅趕快把女嬰抱到藍梅身邊。
……。


從此,夫妻倆把喜月漸漸養(yǎng)大。
他們發(fā)現(xiàn),凡是皓月當空,滿地銀光之時,這女孩總是特別的乖,每當把她抱到月光下時,她總要望著月亮,咦呀而語,十分高興。見女兒這樣喜歡月亮,干脆就給她取名叫喜月。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4-1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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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4-13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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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14 20:41
十八  為什么人人都喜歡你

月光下,單然靜靜地聽著喜月爸媽講述著自己和喜月的故事。
院子里,除了喜月爸媽輕輕的、柔柔的講述,真是安靜極了,連蟲兒都不叫一聲,仿佛所有的花草樹木都在傾聽喜月的故事,都在為喜月的故事而感動。當然,聽到喜月爸媽把喜月帶回家,漸漸養(yǎng)到現(xiàn)在這么大,單然也是唏噓不已。
只不過喜月飛天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單然一直心存疑問。單然想,何不趁此機會問一問喜月爸媽呢?
于是,單然問喜月爸:“王叔叔,那喜月飛天的傳說,是不是真的呢?”
喜月爸說:“其實剛才這么機密的事都告訴你了,你也應該有一個判斷了!
“那就是真的哦?”單然依然問。
“其實喜月也沒說清楚,只是說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就被風卷起來,帶著她到處飄飛,最后落到了‘望月寺’”喜月媽說。
“總之,喜月是個奇女子,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共同為她幸福地過好這一生而永守這個秘密吧!”最后,單然表一個硬態(tài)。


涪江中學。
一年一度的藝術節(jié)即將開始,各班都在準備文藝節(jié)目。
喜月所在的班,排練的是歌伴舞《青藏高原》,由于喜月是全校公認的;,所以喜月是領舞,獨唱則由班上的一位獲得過全市少年十佳歌手一等獎的一位女生—艾鳳妹演唱。
這女生艾鳳妹,那歌唱得,在哪里唱都得獎,在哪里演出都被人追捧,但就一條她不滿意,所有的人都喜歡喜月,都夸獎喜月,所以,她平時對喜月始終不感冒。
就拿這次練節(jié)目來說,你唱你的,喜月跳喜月的,各行其事。但她不,她每次排練的時候,都要說,是喜月跳得不好,影響了她唱歌的心情。
喜月很忍讓她,每次她說沒跳好,要重來,喜月就動員其他的女生重跳,一點也不生氣?墒窍苍略绞遣簧鷼,那艾鳳妹就越是不滿,還告到了班主任處,說喜月不配合、不支持她的工作。
班主任一想,不對啊,喜月平時對誰都不錯啊,怎么會這樣呢。于是,就悄悄地去看她們的排練。一看,不錯啊,都跳得很好嘛,特別是喜月,那舞姿,那身段,和專業(yè)舞蹈演員就沒什么區(qū)別了嘛。但是為了不傷剌艾鳳妹,班主任還專門請了學校的舞蹈老師來看,舞蹈老師也說不錯,于是班主任就請舞蹈老師一起對艾鳳妹講,喜月她們的跳舞沒什么問題,很好。
人,但凡有了嫉妒之心,那就很麻煩了。
這艾鳳妹看大家還是偏著喜月說好,于是,在心里就策劃出一個大大的壞主意。
從這時起,艾鳳妹沒有問題了,不僅不說喜月的不好,還時常在班主任面前夸獎喜月人長得漂亮,舞跳得好,這次班上演出,一定能得第一名。


演出就在今晚。
下午,大家早早地就去化妝,艾鳳妹還幫這個幫那個;陫y,大家都去吃晚飯,然后等待演出。
馬上要到喜月班上演出了,艾鳳妹給班主任說,我肚子疼,去上個廁所。
班主任也是個女老師,明白這個肚子疼是怎么回事,點點頭讓她去了。
可是,馬上要上場了,艾鳳妹還沒回來,急得班主任安排同學到廁所里找。去找的同學馬上就回來說:“老師,廁所里沒有!
“下面,請欣賞高一十五班的歌伴舞《青藏高原》!惫(jié)目主持人已經(jīng)報了幕。
“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怎么辦?”班主任急得用拳頭直砸自己的腦袋。
“老師,讓我來唱吧!毕苍抡境鰜碚f。
事已至此,救場如救火,不管行不行,有人上就行。班主任說:“好!你上!


在臺下當評委的單然一看,可就急了,因為他隨時隨地都在關注喜月,喜月在這個節(jié)目中是領舞而不是唱歌,并且,他也沒聽過喜月唱歌,單然為喜月捏著一把汗。
“嘩……,噢……!迸_下一片熱烈的掌聲、歡呼聲。
喜月且歌且舞,剛一開口,就博得全場的掌聲和歡呼聲。
但單然并沒有鼓掌,因為他還不知道,喜月到底能不能把最后一句“那就是青藏高原……”唱上去。
收尾了,全場的觀眾都屏著一口氣,看喜月能不能把最后一句高上去。
喜月一個優(yōu)美造型,“那就是青……藏……高……原……!
“哇……!”全場又是一片歡呼,掌聲雷動,喜月高上去了,而且唱得比那個唱歌的女生不知好多少倍。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4-15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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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叁仴初伍    時間: 2009-4-16 08:03
91樓乃笑山哥之馬甲
scjyxyh 的 意思是 四川江油謝耀華
堅定完畢
(樓主不要生氣,我支持你繼續(xù)創(chuàng)作)
作者: 劉才忙    時間: 2009-4-16 20:26
我堅決支持樓主繼續(xù)創(chuàng)作
作者: 961018494    時間: 2009-4-16 21:13
你在那里抄襲的
作者: scjyxyh    時間: 2009-4-17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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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20 08:16
本帖最后由 笑山哥 于 2009-4-20 08:18 編輯

其實艾鳳妹一直在臺下,她戴上事先準備好的大墨鏡,穿上成人的衣服,裝扮成家長模樣,坐在家長席中看這臺好戲。
開演之前,她還給班主任發(fā)了一個短信:“肚子疼得受不了,我去買點藥馬上回來!敝徊贿^在那種時刻,班主任哪還有心情去看短消息。
艾鳳妹為什么要發(fā)這個短信呢?是為了防后面班主任找她算帳時,找的一個借口,她還可以說把演出的節(jié)目順序記錯了,以為完全來得及,這樣就算算影響了班集體,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那知這個喜月簡直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在全場歡聲雷動為喜月演出成功喝彩時,艾鳳妹咬著牙關,陰沉著臉,稍稍離開了!白咧! 她心里一直這樣唸叨。


下午放學了,大家都到食堂吃飯,教室里,一個男生遲遲不離開,等到大家都走完后,他才東瞧瞧,西看看,見前后沒有人,他迅速地走到喜月的坐位上,把一樣東西放在喜月的書包里。晚自習開始了,喜月打開書包一看,啊,多么好玩的一樣東西呀。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這個東西后,就安靜地上自習了。
艾鳳妹坐在教室的后面,她一直就很奇怪了,她明明看見喜月拉開了書包,還是一付很高興的樣子。她就很生氣了,一定是那個壞小子討好喜月,給喜月送了另外一樣東西。她要探個究竟,到底這個男生給喜月送了什么,讓喜月這么高興。于是下自習后,她來到喜月身邊,挨著喜月坐下后說:“我剛才看見你把書包打開,高興得不得了,是不是哪個師哥又送了你什么好東西?拿出來 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
喜月說:“有啊,這么多年了,還沒有人送我這么特別的禮物呢。我讓你看一看!
艾鳳妹懷著期待的心情等著。
喜月把手放進書包里,摸了半天,艾鳳妹說:“快點啦,是不是舍不得讓我們看啦!
話沒說完,喜月從書包里突然摸出一條蛇,一下子放在艾鳳妹的身上,把艾鳳妹嚇得“哇”的一聲尖叫,馬上就癱在椅子上大哭起來。


艾鳳妹決定親自出手。這天,從來不寫毛筆字的艾鳳妹,突然之間開始在教室里寫毛筆字了,她端著半碗墨汁從教室后面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對喜月說:“喜月,你幫我看一下,這墨汁怎么不黑呀,是不是我買到了假冒偽劣呀!边沒說完,她故意一個趔趄,“哎呀”一聲,把半碗墨汁全部倒在了喜月背上的白體恤上。那知喜月不僅沒生氣,反而說:“沒關系,沒關系,不知道你的身上有沒有濺上?” 
最讓艾鳳妹要氣死的是,喜月把這件白體恤放在水里輕輕一晃,那難看的墨汁不見了,反到在喜月的白體恤上出現(xiàn)了一幅精美的山水畫,搞得全校的女生都來問喜月是從哪里買來的,都要想買。

艾鳳妹決定要找?guī)讉學生把喜月收拾一下,誰知大家都表態(tài):喜月是我們的偶像,是我們的暗戀,我們經(jīng)常相聚夢中,我們是喜月的鐵桿,誰要想收拾喜月,我們先收拾了他。艾鳳妹被慪得吐了好多“血”。

春天來了,班上組織騎自行車春游,艾鳳妹找人在喜月的自行車胎上扎了很多的小孔,但奇怪的是,喜月的自行車一點也沒漏氣。艾鳳妹不信,在中途的時候,艾鳳妹又找了個機會,把喜月的自行車胎狠狠地扎了一氣,結果還是一樣。


人,有時候會有一點嫉妒也很正常,如果能很快認識并承認差距,又很快地調(diào)整自己,向別人學習,那也沒什么,可是艾鳳妹的嫉妒心卻是我們平時極少見到的那種冥頑不化。她見自己的“行動”屢不見效,就邀約了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來騷擾喜月。
作者: 綠色    時間: 2009-4-21 16:06
看不明白

嘻嘻
作者: 揚帆起航    時間: 2009-4-21 21:22
俺也來過了的
作者: hongshajin    時間: 2009-4-21 21:24
慶賀,加油
作者: 匡山青    時間: 2009-4-22 20:21
sc518kx    頂起哈!
作者: 觀霧嵐岫    時間: 2009-4-23 15:15
頂起來了喲
作者: 黃金眼007    時間: 2009-4-23 15:20
呵呵...頂起個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25 11:30
這周六,為了獎勵喜月在各方面的優(yōu)秀表現(xiàn),當然也是喜月這個“好吃嘴” 想吃好東西了,一半開玩笑、一半認真地先提出要單然哥請客。
喜月要單然哥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她。不一會,喜月出來了,雖然平時單然和喜月經(jīng)常在一起,但今天喜月一出現(xiàn),還是讓單然吃驚不小。只見喜月:濃濃的秀發(fā)在腦后扎成一把,皮筋處一只藍色蝴蝶結。上身一件白色圓領體恤,上面印著一只調(diào)皮的“史努比”,白色體恤外是一件紅色高腰窄袖外套,袖口和下擺用一排白色紐扣點綴,下面一條灰布短裙,裙子左右各配一只鼓型口袋,腳下一雙紅色時裝涼鞋。雖然是休閑服寬松,但依然包不住喜月的四溢青春。
喜月站在單然面前,右手叉腰,左手放在右邊裙子口袋里,雙腳交叉斜斜地站著,微笑著看著單然。見單然一直看著自己,就以為是不是服裝上那里出了問題,也低著頭看自己,沒問題?便問:“看什么呢?單然哥?”
單然微微一怔,說:“沒什么,咱們走吧!毙睦飬s在想,這小美女,不知不覺長大了。
二人從學校出來,喜月要單然先陪她逛街,單然說:“逛什么街,要買什么直接到商店去買就行了!
喜月說:“你懂什么?女人天生喜歡逛街,逛街是一種享受!”硬拉著單然到大街上東走西逛,進了若干店,看了百樣物,每樣都想要,一樣都不買。


在一家金銀飾品店,喜月彎著腰,很認真地欣賞著柜臺里面的金銀首飾。單然問:“你年紀輕輕,就想要金銀飾品?”
喜月說:“看一下不行啊!毕苍绿痤^來回答單然的時候,看見單然在暗示她左邊有情況。
喜月往左邊一看,有一位頭發(fā)很長的小伙子站在自己旁邊,小伙子的后邊站著一位胖胖的女人,正背對著小伙子,和自己的丈夫在后面的柜臺上看首飾。
喜月會意地對單然點點頭,繼續(xù)低頭看飾品。這時只見那男子很隱蔽地將手伸向了喜月左邊裙子的口袋。
但不知為什么,小伙子突然用手在后面胖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胖女人“哎喲”一聲,轉(zhuǎn)過來就給小伙子一耳光,罵道:“流氓!” 胖女人的丈夫更是不依不饒,一把封住小伙子的領口,就是一陣耳光,小伙子想跑,無奈兩個人都死命地抓住他不放,那男人還一邊不停地喊:“打110,報警!”
單然和喜悅悄笑離開。
作者: 東方蜘蛛    時間: 2009-4-25 17:37
sc51870
作者: 都市放牛    時間: 2009-4-25 18:11
網(wǎng)上看長篇不安逸,加上現(xiàn)在的網(wǎng)速,樓主的大作一直沒有看!但是樓主精神可嘉!
  特使勁頂一下!
作者: cz3368860    時間: 2009-4-26 03:31
雖然沒看完  還是踩一腳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4-28 08:09
106# cz3368860

多謝了啊
作者: 牛年牛牛    時間: 2009-4-29 20:38
看來詩城是人才濟濟呀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5-2 09:01
“單然哥,我肚子餓了!毕苍鹿淞舜蟀胩旖趾,終于不想走了。
二人來到涪江邊上的“望江樓”,選了一個臨江的位子坐下。
生意很好,單然他們坐下不久,臨江靠窗的幾張桌子都坐滿了。
單然平時不喝酒,但今天走了大半天路,想喝一點,就叫了一個小瓶白酒。喜月喝“王老吉”。
剛上菜的時候,進來兩男兩女,一看打扮就知道是社會上的混混。老板直說:“對不起啊,對不起,沒有坐位了,要不幾位在門口坐一會,等下一輪?”
“等下一輪?”一個進了門還戴著墨鏡的小伙子說:“不行,我們現(xiàn)在就要吃!”
老板一看這些人不是吃素的,但也無可奈何地說:“的確沒有位子啊!
一個女子指著單然和喜月他們說:“我們和他們合坐一桌吧,他們只有兩個人。”
老板說:“這個......,這個.......恐怕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趕快去說!”戴墨鏡的男人說。
喜月和單然一直都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老板很無奈地走過來,不好意思地跟他們商量:“兩位......,不好意思......,他們......,他們......”
單然用眼神征求喜月的意見。喜月點點頭對老板說:“沒什么,沒什么,叫他們來坐好了,反正我們也只有兩個人!
老板一見,感激不盡地說:“謝謝了啊,謝謝了,太謝謝了!秉c頭哈腰地過去了。
那四個人坐下,很友好地跟喜月和單然點點頭。
很快,他們四人的菜也上來了。
四個人,要了四瓶白酒,一斤裝的。
另一個蓄著山羊胡須的男子(似乎是這幾個人的頭兒)倒?jié)M了四個杯子的酒后,端起酒杯對單然說:“大哥,謝謝啊,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俗話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桌坐,千年修得同枕眠’(中間這一句肯定是他發(fā)明的),你們肯給我們讓坐,我們四人共同感謝你們,敬你們一杯!”他這一句說完,那三個人也一起站了起來。
喜月和單然也只好站起來。
山羊胡須一看喜月端的是飲料,就說:“不行,小美女也要喝白酒!闭f完把白酒就給喜月倒?jié)M了。
單然忙說:“她不行,她還是學生......!
山羊胡須說:“一看就知道你們是一對戀人,就算是學生,也應該是大學生了,今天必須喝,否則就是不給我‘黑皮’面子!
山羊胡須剛一說完“黑皮”兩個字,喜月就“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黑皮問:“笑什么?”
喜月說:“沒什么,我喝就是! 喜月心想這個外號到也名符其實,這老兄也真是黑得可以。
單然用手制止喜月端酒杯,黑皮陰沉著臉,拉住單然手厲聲說:“不給哥們幾個面子?”
喜月還是笑瞇瞇地說:“單然哥,沒事,我喝就是!
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單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只要是有緊急情況出現(xiàn)的時候,總會有高人在暗中幫助喜月,所以就沒有再攔。
“來!喝!”黑皮舉杯,他們四個人帶頭一飲而盡,晃一晃手中的杯子,示意喜月他們干杯。
單然說:“兄弟,這可是大杯子哦!
“必須的,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边@一句,點明了他們的身份。
喜月說:“不怕,單然哥,有我呢!”
“好!就沖著你的這聲‘兄弟’,也沖著妹子你剛才的一句‘有我呢’,今天這酒就得好好喝一下,來來來,咱們再干一杯!焙谄せ旧鲜呛鹬f這一句的。
又倒?jié)M,又一飲而盡。
大家坐下吃菜。喜月說:“單然哥,我們敬這幾位朋友一杯吧!
單然還沒說話。黑皮接過說:“不行不行,要一個一個來,要點射,不能一槍打盡!
“什么叫點射?”喜月不解地問。
“就是一個一個地敬!眴稳徽f。
“沒關系,那就一個一個敬吧!毕苍孪冉o黑皮倒?jié)M,然后給自己倒?jié)M。
黑皮這時候充好人,說:“你一個女生,允許你每次喝半杯,我們喝一杯!
“謝謝黑哥!毕苍掳押谄そ泻诟,把黑皮高興得不得了。喜月說:“酒不滿,心不誠,我在敬你,我肯定也要喝一個滿杯!
“好好好,來來來,干干干!”喜月還沒說完,黑皮自己端起杯子,頭一揚,“咕咚咕咚”兩聲,一大杯就下去了。
很快,桌子上沒酒了,黑皮大喊:“老板,拿酒來!”
黑皮心想,我找的這幾人都是喝酒的高手,今天無論如何不能輸在這小女子身上。
黑皮又要了四瓶酒,他們四個人又輪流敬喜月,喜月一一接招。
第一輪敬完的時候,單然就醉得爬在桌子上了。
喝到第六瓶的確時候,這四個人也都喝倒下了。
喜月扶起單然,喊一聲:“老板,來帳結!
老板跑過來說:“哎呀,感謝你們都還來不及,結什么帳哦,這帳不結了!算我給兩位辦個招待,如果你們今天不給這幾個惡人讓個坐,不定把我這個餐館搞成什么樣子呢,謝謝你們啊,真的很謝謝你們啊,你二位慢走!
作者: 觀霧嵐岫    時間: 2009-5-2 11:36
頂一個sc51870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5-5 07:29
108# 牛年牛牛

sc51870 sc5188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5-9 08:18
十九 大學生喜月

不知不覺,喜月要參加高考了。
還沒參加高考之前,全國好多知名大學都給學校發(fā)函,希望喜月能夠填報他們的學校,有的高校還親自派人到學校來與喜月面談 。
喜月卻選擇了中國信息工程學院。


高考結束了,喜月在家里等通知書。有一天,他到單然家去,看見單然在準備釣魚工具,她問:“單然哥,你要去釣魚?”
單然說:“是啊,你去不去?”
喜月高興地說:“要去要去,你等我一下,我回去給我媽說一聲!闭f完一溜風地跑了回去。
喜月氣喘吁吁地跑回家,她媽媽一看,以為出了什么事,問:“喜月,怎么了,跑得這樣急?”
喜月說:“沒什么,我只是回來說一聲,我和單然哥釣魚去了!
喜月媽說:“喜月啊,你這么大個姑娘了,整天和單然在一起......!
喜月媽還沒說完,喜月打斷她說:“媽,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把我怎么樣?”
喜月媽正想說還是低調(diào)點好,可是這個瘋丫頭一陣風似的又不見了人影。


單然用摩托車載著喜月,喜月坐在后面,雙手抱著單然腰,臉靠在單然背上,宛然一對戀人。
單然見她這樣,在前面大聲說:“喜月,你坐好,注意安全!
車速比較快,馬達聲音也大,喜月沒聽清楚,抬起頭來問道:“單然哥,你說什么?”
單然說:“我叫你坐好,注意安全!”
“還是沒聽見!”喜月在后面也大聲地喊。
單然干脆把車停下來對喜月說:“我叫你坐好,注意安全!
喜月說:“我坐好了。俊
“你不要靠著我!”單然的意思是你這樣靠著我,別人看見不好,但怕喜月生氣,又無法明說。
“我靠著你更安全!”喜月一臉的笑意,她也明白單然想說什么,但就是要急一下單然。
“嗨!懶得跟你說,走吧!


山高水長。
單然和喜月來到一高山水庫,一到水庫邊,喜月就驚呼:“好美呀!”
只見水庫四周,地勢陡峭,巖石上長滿了青苔、橛草,幾棵大樹,橫斜逸出,居然從水中冒出,巖石縫中,細細泉水滴答落入湖中,雖有小小漣漪,但湖中水草,仍可見根,湖邊林木茂盛,映入水中,眼里全是一片翠綠。
單然和喜月在湖邊選定一個極佳的垂釣位置,單然開始垂釣,喜月說:“怎么連魚影子也看不到啊,這里到底有沒有魚?”
單然做了一個“噓...... !比缓笮÷晫ο苍抡f:“釣魚的時候不要說話!
一時半會,也不見魚兒咬鉤,單然轉(zhuǎn)過頭去看喜月,見喜月又眼睛直直地望著天空,就想到了喜月的身世。于是問:“喜月,那天晚上我和你爸媽談話,你知不知道?”
喜月也對著單然做了一個“噓......”說:“釣魚的時候不要說話!
單然知道喜月是在學他,笑一笑說:“小聲說還是可以的。”
“那你剛才就說‘小聲點’就可以了嘛,為什么要說‘釣魚的時候不要說話’?”喜月問。
單然理屈地說:“我不是說了小聲說還是可以的嘛!
喜月見單然認了錯,就說:“我爸媽給我說了你們那晚的事!
單然說:“喜月,我們接觸也這么長時間了,我其實也不是外人了,你給我一句實話,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在幫你!
喜月?lián)u搖頭,眼睛望著湖水,說:“單然哥,我真的不知道!
單然知道喜月沒有撒謊,便又問:“那‘望月寺’的事可是真的?”
喜月點點頭,對單然說:“單然哥,其實我們一家人都知道你在研究我,我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每一次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都不是什么壞事,所以,我并不是特別快地想知道,況且,既然有人在暗中保護我,那遲早他們是要讓我……”喜月略一停:“也讓你知道的!
“讓我?”單然不解。
“讓你!毕苍曼c點頭:“因為我認為他們已經(jīng)接納你了,不然的話,你連接觸我的機會都沒有”。
單然十分肯定且確定地相信這一句。他認為,既然和喜月已經(jīng)把話說透了,今后有些事就好辦些。于是,他試著問喜月:“喜月,你和我一起去一次‘望月寺’好不好?”
“單然哥,魚咬鉤了!毕苍虏徽婊卮饐稳,單然明白,這就是不答應。
“好大一條魚!眴稳焕痿~來,喜月歡天喜地地在地上按那活蹦亂跳的魚。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5-11 15:19
105# 都市放牛

老兄,有點耐心好不好?
作者: 笑山哥    時間: 2009-5-13 12:03
喜月拿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了。但她顯得好像不是很高興,沉著臉,噘著嘴。因為她覺得就要和單然分開了。
單然在宿舍里備課,喜月進去,也不說話,拉根凳子坐下,也不看單然。
單然問:“怎么了?”
喜月?lián)u搖頭,不說話。
單然知道這個丫頭,她不想說的時候,無論如何她不會說。她要想說,不管你聽不聽,她都要說,所以單然不再問。
“單然哥,你又到北京去工作好不好?”
果然,不到三分鐘,喜月就開始對單然說了自己的觀點。
單然剛要回答,手機響了,單然接聽,也不回避喜月,聽了一會,單然說:“小祈呀,我們倆真的不合適在一起,你今后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好不好?”
電話里小祈顯然不同意,單然皺著眉頭聽了一會后,干脆“啪”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電話再響,單然再掛,再響,再掛,最后,單然干脆將手機關了。
喜月知道,又是小祈給單然打電話了,。


“你剛才說什么?”單然楞了一會問喜月。
“我說叫你又回到北京去找工作!毕苍轮绖偛诺碾娫捠箚稳挥悬c生氣。
“為什么要我又到北京去找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從北京才回來的?”
“知道。我就是想……”
“想什么呢?”單然問。
“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啦?”喜月撒起嬌來,提高聲音說。
“可我就是去不了,怎么辦呢?”單然也提高聲音說。
“不管啦……!”喜月很生氣地沖出門去。


三天后,單然給喜月打電話,叫她過來,商量點事。
喜月來到單然寢室門口,見門開著,推開一點看,單然不在里邊,喜月就進去了。她坐在單然的辦公桌面前等單然,她發(fā)現(xiàn)辦公桌里抽屜面有一封信的一支角露在外面,她就抽開一點,想給它放好。抽開一看,喜月就不高興了。
這是一封中國電子信息研究院給單然來函,問單然愿不愿回去繼續(xù)把“應急寬帶無線通信系統(tǒng)測試”進一步完善?
喜月以為單然是故意不告訴她,所以看了這信后就坐在單然屋子里生悶氣。
聽見單然回來的腳步聲,喜月把背對著他坐著。
單然進門問道:“喜月,你來了?”
喜月不理睬他。
單然想看一看喜月是不是真的在生氣,就用手掰著喜月的肩,想把她轉(zhuǎn)過來。喜月幾下把他的手晃掉,更離他遠一步。
單然說:“不理我算了,那我出去了!闭f完故意走出重重的腳步聲。
喜月一下子轉(zhuǎn)過來,大聲地喊道:“單然哥,你欺負我!”
單然看喜月的眼里早已是淚水瀅瀅。
單然問:“我怎么欺負你了?”
“你明明早就在北京找好了工作,你就是不告訴我,你是不是嫌我一天太煩你,所以你想不告訴我,免得以后我在北京又來煩你?”喜月用哭泣著的聲音說。
單然說:”哪有這回事,這不,我昨天剛剛收到這封信,今天不就打電話叫你來我們商量商量,我到底去不去北京?”
“這還用商量啊,你這個……”喜月想用“笨蛋”這個詞,但又覺得不合適,所以硬生生地收回。
“那就去?”單然還故意問。
喜月點點頭。
“一起去北京!”單然拳頭用力一握。
“耶!一起去北京!”喜月高興得一下子就跳到了單然身上,雙手摟著單然的脖子,雙腿還夾著單然的腰,嚇得單然不知所措,又怕她掉下來,只好先用手扶著喜月的腰,直說:“快下來,快下來,你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啊,叫別人看見多不好?”
喜月仍舊抱著單然不放,睜著一對大大的眼睛看著單然不解的問:“你可是我哥!”
“是,是,我是你哥,可這樣抱著你也是不好呀!快下來吧!眴稳粡娬{(diào)。
喜月見單然實在為難,就松開手下來,但仍然噘著嘴小聲說:“一個死老古董……!
“你說什么?”單然似聽見又非聽見,于是問喜月。
喜月說:“沒什么啦,我只是說你是個老古董而已啊……!
“你敢說我是老古董?”單然說完就楊起手做一個要打喜月的動作,喜月往門外一串,一邊跑,一邊笑,一邊喊道:“老古董,來追我呀……,來啊,來追隨我……”笑嘻嘻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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